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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秋望著琴穗的眼中滿是柔情:&ldo;朕的皇后。&rdo;李霽這才明白為何方才錢公公說皇上精神有些問題。他嘴角抽搐:&ldo;皇上何曾立過皇后?&rdo;楚元秋不答,將手中的琴穗放到一旁,終於抬眼看他:&ldo;回來了便向朕說一下雲州的境況吧。&rdo;李霽的目光順著他的手望到琴穗,迷茫了片刻,忽然大驚:&ldo;這是……臨湘的!他……&rdo;楚元秋疲憊地闔上眼,打斷道:&ldo;說罷。&rdo;李霽又驚又疑,見楚元秋不願答,也只得將思緒扯回來,掏出佘安的認罪書遞上去,並將在雲州的見聞一五一十地說了。楚元秋草草將認罪書看了一遍,沒看出有什麼玄妙來,卻見李霽還呈了一份有云州諸官簽名的證詞。他沉吟道:&ldo;你許了他什麼?&rdo;李霽道:&ldo;忠遠侯保爵,朝廷減徵鐵,雲州百姓安居樂業。&rdo;楚元秋頜首:&ldo;你怎麼看江猷此人?&rdo;李霽嘴角一挑,冷笑道:&ldo;江猷必除。&rdo;楚元秋微微挑眉,顯是十分贊同。他道:&ldo;怎麼除?&rdo;李霽指了指那張認罪書與證詞:&ldo;此墨乃是臣以海螵蛸研為細末調和其中,六月之後字跡自會消退。&rdo;楚元秋滿意地點點頭:&ldo;很好。忠遠侯一爵留著……只是不再姓江罷了。&rdo;如此倒也不算李霽毀諾。楚元秋自然不會問空餘聯名的紙上該寫些什麼。李霽道:&ldo;臣……託皇上救的人呢?&rdo;楚元秋疑惑道:&ldo;什麼人?&rdo;李霽一怔,心中暗道不好。&ldo;便是那被周俊臣捉去的人,名喚徐溪月。&rdo;楚元秋微微蹙眉:&ldo;可是穿著道袍的年輕男子?&rdo;李霽頜首。正是。&ldo;楚元秋垂下眼,又拿起案上那枚琴穗撫弄:&ldo;……死了。&rdo;周俊臣關了人,原先曾打過一頓,也沒從他口中撬出些什麼來,還曉得關起來留待後看。每日喂兩口水,丟兩個饅頭進去,只想留著他多活幾日已是那人白賺來的了。待顧東旭找上門來,周俊臣一門心思都放到了顧東旭與李霽身上,不曾想後院中關著的那人曾被他重傷,卻不曾遣醫來治,傷口感染,早已是奄奄一息。一口氣強撐了好幾日,等送飯的下人發覺饅頭已堆了好幾個卻無人來吃的時候,屍體早已涼透了。周俊臣哪裡會在意一條人命,只是頭疼若顧東旭吵著要見人,該拿什麼藉口拖延他。等李霽與顧東旭出了京,楚元秋慢慢著手將朝中周氏根脈拔出,周俊臣暴跳如雷,從探子處得了個訊息,便出府向花香樓去了。周俊臣指名要見柳若檀,花香樓的老鴇自然不敢反抗,乖乖將柳若檀領了出來。周俊臣原先常宿宮中,竟是一眼便將這數年未見、已由稚嫩少年長成清峻佳人之人認了出來:&ldo;柳臨湘?!&rdo;他冷笑:&ldo;難怪皇上好幾回易容喬裝跑到這倌館來,原是插了你這枚棋子。&rdo;周俊臣命柳若檀為他奏琴,待唱到&ldo;幾回秋去,春日近&rdo;之時,驟然站起來將他連人帶琴掀倒在地,怒喝道:&ldo;好大的膽子!你可是在暗喻勤王早晚將取代皇上?&rdo;也不等他申辯,周俊臣從侍衛處奪了佩刀來,一刀刀向他身上招呼,彷彿每一刀都籍他的身子將痛傳至楚元秋處,一腔怒火洩了爽利。周俊臣是小人,更是個無腦的小人,辦事心狠手辣,心眼小如針孔。楚元秋未如他預料一般震怒,甚至宮中的探子傳來的訊息只稱皇上飲食起居照常,除子時起來嘔吐了一番急召太醫診治外,並無異常。若無這樁事情,或許日後楚元秋念在父皇的面子上,也不至恨到判了他凌遲三千六百刀的極刑,死後還將他鞭屍七七四十九日。周俊臣從未將人命放在眼中,手段毒辣,報應到了自己頭上,大約也是曾料到過的。李霽愁容滿面地出了宮,走到顧東旭落腳的客棧前卻是躊躇不前,竟徘徊了一炷香的時間方才鼓起勇氣進去。顧東旭見他獨身而返,眼中失落不掩:&ldo;……他人呢?&rdo;李霽垂著眼不敢看他,支吾了許久方才開口:&ldo;……死了……&rdo;出乎意料的是,顧東旭並無什麼激烈的起伏,反倒是崔少宴先跳了起來,雙目赤紅地欲撲上去:&ldo;你說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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