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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谷奇道:&ldo;為什麼?&rdo;崔少宴亦奇道:&ldo;對了,你為什麼總管他叫阿火?你們倆人皮相一模一樣,一個叫武冰,一個叫武火,應該是同胞兄弟。為何不以兄弟相稱?&rdo;武冰本想回答易谷的問題,卻被崔少宴一連串的話語打斷,便先答崔少宴道:&ldo;我們也不知誰長誰幼,糾也糾不清楚,便這樣稱呼了。&rdo;崔少宴更為詫異:&ldo;就算是同胞之子,也有個出孃胎的先後罷?總不能,你們兩顆腦袋一道擠出來,又或者,你一隻手搭他一隻腳?那你們的娘也太……&rdo;武冰臉色一沉,與武火異口同聲斥責道:&ldo;胡說!&rdo;正在一旁繞著武火打量的易谷嚇了一跳,懵懵懂懂旋身來看了看眾人,又轉過頭繼續撥弄武火的嘴角,將它勾起一個弧度來。武火即便依舊是面無表情,眼神中卻顯露些無奈,任由他弄著。崔少宴訕訕摸了摸額頭:&ldo;呃,抱歉抱歉,我嘴賤,沒有不敬的意思……對不住……&rdo;武冰沉了沉氣,解釋道:&ldo;我與阿火自小便長的一模一樣,孃親為防出錯,特意在&lso;武冰&rso;的頭上點了硃砂,以示區別。只是幼童頑皮,&lso;武火&rso;見&lso;武冰&rso;額上一點紅跡,便湊上去額首相觸,暈的兩人額上都是紅斑一片。小時候娘分了許多次,做再多的記號也總會被我們自己弄成一樣的。後來就不弄了,反正也早已分不清誰是誰了。記事之後,娘說我叫武冰,他叫武火,便就這麼記了。&rdo;&ldo;你才是武火!&rdo;李霽甚是得意地走上前去:&ldo;本公子看見你便想叫阿火,肯定是你們孃親小時候弄錯了。&rdo;武冰:&ldo;……&rdo;武火:&ldo;……&rdo;易谷轉頭看了李霽一眼,舉著手指繼續在武火身上上下比對。崔少宴看了看李霽,選擇性無視:&ldo;……就算身子樣貌長的一模一樣,性格習慣總有差別罷?你們的脾性簡直是天差地別!&rdo;武冰苦笑:&ldo;只會爬的娃娃性情又多大區別?況且,阿火十歲之前與我性子相差並不大……&rdo;易谷的手指移到武火腰際,抬眼看了看,手指向前一戳。&ldo;別……!&rdo;&ldo;不要……!&rdo;&ldo;咔……&rdo;前兩聲是李霽與武冰情急之下的叫喚,最後一聲自武火身上發出來。易谷疑惑的抬頭,武火依舊面無表情的……張著嘴看著他,目光中無奈更甚。崔少宴又捻起一枚胡榛子丟入口中,莫名道:&ldo;發生什麼事了?&rdo;武冰痛苦的捂臉,扭過頭道:&ldo;讓你別撓他!這下好了……阿火他有脫臼的毛病……&rdo;李霽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強打起精神道:&ldo;是慣性脫臼,所以他不能笑。&rdo;易谷渾然不知自己做了什麼,見武火一直張大著嘴看著他,莫名道:&ldo;怎麼,我做了什麼嗎?你做什麼一副吃驚的表情?&rdo;崔少宴一臉驚訝,一顆胡榛子直直扔進喉中,嗆得滿臉漲紅:&ldo;咳,咳咳咳,惡……&rdo;緩了許久才將東西嚥下去,兩眼死死盯著武火:&ldo;下巴,慣性脫臼?!&rdo;易谷摸了摸髮髻,恍然大悟:&ldo;原來是脫臼。&rdo;李霽腦袋漲漲的暈著,頭疼地揮了揮手:&ldo;阿火,你去叫大夫來。&rdo;崔少宴臉一沉:&ldo;他都這樣了,你還叫他去叫大夫?你見過有人給自己去買棺材的嗎?!&rdo;李霽與武冰的臉色俱是一沉,武火……依舊耷拉著下巴,候在原地一言不發‐‐便是想發,也發不出了。崔少宴自覺說錯了話,假咳了兩聲打哈哈道:&ldo;抱歉抱歉,我嘴欠,哈哈,哈哈哈……&rdo;心中暗罵:什麼毛病,說話這麼多忌諱!老子成天價在墓地中摸爬滾打,改天弄點屍毒傳給你們!哼!這話許多年後崔少宴總算說出了口,武冰反剪著手,無語望天:&ldo;屍毒……那不是屍體才能攜帶的麼?你預備詐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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