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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躺在床上,將摺紙舉在頭頂仔仔細細端詳了一陣,卻如何也找不出該從何處將這枚折銀票折的紙心拆開,又不敢妄動蠻力撕毀了它‐‐損壞的銀票便兌不了銀子了!半晌之後,顧東旭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將紙心塞入荷包之中,對著空蕩蕩的房中大罵了一聲:&ldo;有病!&rdo;他冷著臉走出屋門,本以為那人會摺扇掩笑的坐在院中彎著眉眼看他出來‐‐他甚至算好了李霽今日該穿那套紫紋石榴紅的袍子。可院中卻依舊是空無一人。太陽打得石桌都泛著層金光,看日頭已過了辰時。顧東旭懶懶地打了個哈欠:&ldo;原來是起晚了。&rdo;伸展著胳膊腿腳自言自語道:&ldo;估計又進宮彈曲兒去了。&rdo;他想了想,走進李霽屋內翻箱倒櫃,原想摸出些碎銀出去消遣消遣,竟在李霽昨日換下的衣物中摸出了李字令牌。&ldo;喲呵!&rdo;顧東旭挑眉,將令牌收入懷中,想起一直無緣得見的柳若檀,突然起了些興致。他脫下昨日買的月白色深衣,從李霽櫃中隨手扯出一件麒麟紋火紅色曲裾袍換上,揣了二百兩銀票,大搖大擺地‐‐從牆上跳出去了。花香樓與曉月樓修裝大抵相同,都是青磚紅瓦,富麗堂皇。金字招牌懸在樓閣上,隸書行筆波勢俯仰,捺如燕尾,來往過客常常是淫者見淫,只看著幾個字便仿如見了活色生香的春宮之圖。顧東旭噙著邪笑走進去,吊兒郎當地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翹得高高,指上穿著令牌的吊繩轉個不停,秋波斜飛:&ldo;不曉得檀奴公子今日可有空?&rdo;虔婆的腦袋上下左右隨著他的令牌晃個不停,頭暈眼花之際總算看清了牌上的&ldo;李&rdo;字,暈乎乎地扶住腦袋:咦?這塊牌子怎麼這麼眼熟,好像最近才看到過……虔婆好容易回過神來,一愣復一怔,驚訝地闔不上下巴:&ldo;你……公子是?&rdo;顧東旭挑眉:&ldo;咦?不認字?本公子乃是中書……咳,侍郎李霽。今天特意慕了柳若檀的名聲而來,鴇母不會讓本公子敗興而歸罷?&rdo;虔婆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太陽穴,生怕是方才自己晃暈了眼花或耳鳴。片刻後瞧見顧東旭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等她開口,不由一連串問道:&ldo;李霽?李老太傅的兒子和中書侍郎難道不是同一個人?&rdo;顧東旭偏著頭想了想,似乎聽李霽說過父親曾是太傅一回,遂點頭應道:&ldo;是啊。怎麼了?&rdo;虔婆望天:&ldo;……沒什麼,老身年紀大了,記性不大好,公子見諒。&rdo;顧東旭不耐煩的以指節叩桌:&ldo;柳若檀……&rdo;虔婆深吸了一口氣,賠笑道:&ldo;檀奴前兩日染了風寒,恐怕過人,這兩日不大方便見客……要不老身替公子……&rdo;顧東旭見李霽令牌不好使了,立刻上了火氣,打斷道:&ldo;偶染風寒?就這半溫不火的天氣,他能染風寒?還是他算準了日子,就挑這一日風寒?&rdo;虔婆再度望天:啊咧?莫非是老身之前做了個夢境,預示老身今日發生之事?再看顧東旭身上紅得扎眼的外袍,再度肯定了自己的錯覺:就這品味,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個!她不由嘆了口氣,繼續老一套太極之術,恬著臉賠笑道:&ldo;實在對不住喲公子……&rdo;這邊兩人正在糾纏,一位一直坐在角落處冷眼旁觀的人看不下去,手一揮,即刻便有一人走上前,狠狠一拍桌子,驚得糾纏不休的兩人同時噤了聲。虔婆瞧見來人,臉色登時一變,眼睛下意識便向角落瞟去。顧東旭順著她視線望去,見角落中那人鴉青色長袍,裝扮低調簡潔,卻看得出袍子質地與發上冠飾都是價格不菲之物。顧東旭見那人細皮嫩肉又面色陰鷙,只當是哪家紈絝子弟,又是柳若檀的恩客,因爭風吃醋而派下人過來施威,遂愜意地向椅背上一靠,含笑打量著他。被派來的那人冷冷道:&ldo;你是李霽?&rdo;顧東旭聳了聳肩,斜勾著嘴角不語,看也不看這支被主人丟來的箭,只戲謔地打量著坐在角落中的正主。那人被他盯得有些怒了,眉目緊鎖,陰沉地回視著他,突然像是想起什麼趣事,眉目一鬆,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這不笑還好,一笑便笑得顧東旭不由有些毛骨悚然,脊背涼意上騰,似有什麼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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