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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霽的呼吸靜謐平穩,他將書倒扣在桌面上,吹滅了火燭,輕手輕腳的退出去,走到李霽房中睡了。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的除了李小六,還有一個崔老大。他選定了酒樓,又備好了催情散,只等明日將武冰騙去,便可大功告成。催情散乃是崔少宴與師父蕭存峻共同研製的獨門□,只點火,不傷身。且中藥之人神志清明氣力不減,唯獨失了自控之力。往常□都是勾人虛火,若是意志稍強之人便極難迷惑。這催情散毒便毒在它專攻人意志,點火卻在其次‐‐只要意志土崩瓦解了,點火之事又何須藥效,人為有何不可?‐‐自然,有難言之隱者則另當別論。待夜度春宵之後,中藥之人也能清清楚楚記得昨日自己的那份軟弱與沉溺,許還歸咎於己,對下藥之人存了分愧疚。這個算盤,打得是極好的!待到七夕清晨,李霽與崔少宴美夢醒來,尋遍了整個李府之後,都是萬分懊悔‐‐這美夢做的還是太早了一些!顧東旭安安分分在李府養了十幾日,閒的一身都要生蝨子。恰是這日醒得早,對著圍牆提氣跳了跳,竟是已恢復了五六成!只要動作不烈,尾椎骨倒也不甚疼痛,小心翼翼一些,翻牆上屋頂已不在話下。顧東旭大喜過望,披著李霽的紅衣金絲對襟長衫便跳出院牆,喜滋滋地大搖大擺上街去了。武冰一夜都睡的不沉,心亂如麻的不知想些什麼。早晨見天色隱亮,既然心下煩躁睡不著,索性便起身打來冷水洗了把臉。他頂著一臉水珠走回客房所在的庭院,晨風拂面,挑起他鬢邊青絲,漉溼的黏在臉頰上。他嘆了口氣,伸手將髮絲撩開,餘光正瞥見牆邊一抹熟悉的身影躍牆而出。他仰天無言地長嘆了口氣,麻利地提氣躍起,迅速跟上。顧東旭出了李府,先去上回定了深衣的衣店取衣。這時日已離說定取衣之日晚了幾日,店家當客人毀單,已將衣服收起來了。故他來的時候,掌櫃的翻箱倒櫃找了許久,才將兩件月白色的全新深衣取出來遞給他。顧東旭接過衣服,第一反應便是不滿的蹙眉:這深衣怎麼這麼素!顏色淺淡且不說,花式又簡潔,幾道紋路就算花紋,這不是偷工減料罷!掌櫃見他臉色不善,小心翼翼道:&ldo;客官有什麼不滿意之處?&rdo;顧東旭臉色變了又變,終於將衣服收起來,掏出餘下的銀兩:&ldo;沒什麼,很好。&rdo;取了衣服,接下來自然是要去見典玉。顧東旭輕車熟路的從曉月樓後牆翻入,找準房間敲了敲紙窗。他扒著牆上凹凸不平之處等了片刻,聽屋內悉悉索索,才終於有人過來將窗門開啟。典玉有些疑惑,又有些吃驚。他方才聽窗外響動,既懷疑自己聽錯,又疑心當真是那人來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起身去將窗戶推開‐‐顧東旭瞬間一個反手,在牆上借力一蹬,一個燕子振翅便跳進典玉屋內,順帶將窗戶關上。典玉被他嚇了一跳,安定驚魂之後才換上驚喜的神色:&ldo;佑曦!你怎麼來了?&rdo;顧東旭走過去將兩套衣服擺在桌上,徑自扒上身上外袍,展開較大的一件深衣穿上:&ldo;玉郎,你今日可有客人?&rdo;典玉搖了搖頭,笑得有些苦澀:&ldo;今日……可是七夕佳節,又怎會有人掛心玉郎這樣……一介……&rdo;顧東旭束腰繫至一半,手指驟然頓住,語調變了變:&ldo;今日是七夕?&rdo;他停了片刻,繼續低頭將束腰繫好,走過去笑著揉了揉典玉的頭髮:&ldo;我不就想著你呢麼!既然沒有客人,換了衣服,我帶你出去好好逛逛。這七夕節裡想必有許多好玩兒的,帶你開開眼界去!&rdo;典玉怔在原地不動。顧東旭又揉了揉他的頭髮,奇道:&ldo;怎麼了?&rdo;突然想起什麼來,手緩緩垂下:&ldo;是不是上回……讓老鴇發現了?她為難你了?&rdo;他那日迫於形勢,為防拖累典玉,匆匆便將他留在了曉月樓外。典玉又不會輕功,若是從正門走進去,難免要被老鴇發現。典玉回過神來,笑了笑,走至桌邊解開衣服:&ldo;沒有……那日玉郎偷偷從後門回來,恰遇上的守門的那位小廝……他同玉郎有些情分,便瞞了媽媽偷偷將玉郎送回房來,竟也瞞過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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