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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伍少如此受寵,當真是尾巴翹上了天,成日咧著張嘴合不攏。念起這功勞非花樂醉莫屬,對他著實和顏悅色了不少。要避開花多之地走,難免便將行程拖的長了。雖說花樂醉壓住了郝伍少九星七耀丹的毒性,可勾出的寒毒卻無法壓制。韓輕嗣不再如以往連夜趕路,每日都必挑一處小鎮歇腳,不嫌麻煩的替郝伍少燒來熱水泡藥浴。六年前裴滿衣機緣巧合到了郝家,斷出郝伍少喜炎畏冷乃是身中寒毒的緣故,替他飲食開了幾味藥,又以十種性陽之花研出藥粉,讓他調合熱水中浸泡,可緩解寒毒之症。誰知那年伍少的病沒治好,那鬼醫反倒拐了郝肆奕回谷做徒弟去了。郝伍少活了這麼大,算是徹底享到了少爺該享的福氣。韓輕嗣的伺候無微不至,茶溫了偏要煮熱再喝,風吹過便立刻解衣替他圍上,鞋襪都要親自替他裹緊實了才可出門。郝伍少簡直舒服成了神仙,穿衣用膳都不必親自動手。花樂醉有時在一旁看不過眼,故意扭著腰嬌笑上前:&ldo;郝公子,讓樂醉也來伺候伺候你罷。&rdo;卻被韓輕嗣冰冷的眼神生生嚇退了。這一番耽擱,時日便用的更久了。花樂醉用盡了心思往郝伍少身上湊,奈何主侍二人粘得是寸步不離,一根頭髮絲也插不進去,只得立在一旁乾著急。待到三人徹底出了南方,氣候乾爽了不少,沿途花開漸漸稀疏,腳程才總算是快了起來。三人到達北方一處村莊,因前方數十里荒無人煙,即便天色尚且亮堂的很,韓輕嗣也不肯再趕路了,硬是找了一戶人家借住下來。北方較旱,時逢春季,村中遭了乾旱,連春種亦難解決,附近的河床已乾涸龜裂,哪裡還能奢侈的弄出一桶熱水來讓郝伍少泡澡?韓輕嗣眉結深蹙,郝伍少忍不住伸手替他撫平‐‐若是在江南的家中,他決計是不願做這樣的舉動。自己又怎可先行示好?哪怕拋卻這一層,那混蛋心中裝了個三姐,自己的心思不過徒遭人嗤笑罷了。離了江南,又徒生了這樣的變故,果真是患難見真情。數年不敢表、不願表的情竟是在舌下徘徊打轉,忍不住就要衝將出來。韓輕嗣不願自己的情緒影響了郝伍少,難得不吝嗇地解了冷臉,強扯著嘴角笑了笑,可惜卻是生硬難看。郝伍少心中一突,忍不住開口喚道:&ldo;輕嗣……&rdo;韓輕嗣垂下眼,周身運氣,掌間暗湧流動,貼著郝伍少的神闕穴將內力輸進去。郝伍少體內亦有股極陽的真氣,便是這股真氣維持著他直到十歲方才發毒。經過裴滿衣的調理,寒毒被壓制到每年孟冬方才發作一次。那真氣極是奇怪,韓輕嗣十歲之時初見八歲的郝伍少,便探出他身帶極強的內力。年少好勝時非要同那人一較高下,硬是將伍少打得抱著自己的大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痛哭求饒,還因此事捱了郝叄俠一頓痛斥。說起來,這內力來源之處是幾人一直未解的困惑,總不至郝伍少天生奇骨,自帶內功而降罷?花樂醉二十幾日來看兩人膩歪,早已看煩了。肩傷已癒合結痂,便徑自踱到村口散步。韓輕嗣正替伍少壓毒,也沒那閒工夫來管他。花樂醉走至村旁的樹林,忽聽樹聲莎莎,不由勾起嘴角:&ldo;出來罷。&rdo;綠衣從樹上跳下來。身上著的還是那套綠油油的衣裳,是故躲在葉後倒是一出極好的障眼法。他上前,單膝跪下:&ldo;星主,您的傷好一點沒有?&rdo;星宿宮分二十八星宮,置二十八星主各掌一宮。又有四大使,分別為朱雀使、蒼龍使、玄武使、白虎使,四大使各掌七宮。星宿宮宮主直接下令於四大使,再由四大使分級頒下指令,星宿宮眾人除四大使外從未見過星宿宮宮主真容。甚至不知那人是男是女,是否身居星宿宮中,又或潛伏於身旁。花樂醉正是角星宮星主。綠衣一路跟隨星主,卻怕跟得太近叫韓輕嗣發現,遂由花樂醉一路做下記號,綠衣隨記號跟上。花樂醉道:&ldo;小傷無礙。我託你打探的事情如何了?&rdo;綠衣道:&ldo;屬下已打探到了。這郝伍少是揚州郝家人。他是老么,兄姐共四人。大哥經商,乃是揚州首富;二哥從仕,現在戶部任職;三姐習武,乃是逍遙派弟子;他四哥……&rdo;花樂醉打斷道:&ldo;他四哥名叫郝肆奕,被鬼醫裴滿衣收做獨門弟子可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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