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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呲……&rdo;刀劃破了錦服與裡面的繃帶,刺入血肉之中,毫無阻滯地從蝴蝶骨上方刺出。只聽四周草叢沙沙響動,瞬間冒出十來顆腦袋,數聲大喊:&ldo;寨主!!&rdo;鮮衣人臉上的血色剎那褪盡,唇色慘白,幾乎要痛得昏厥過去。他全憑貫穿肩膀的刀撐住身子才勉強立定,假若韓輕嗣眼下拔刀,他即刻便會癱倒在地。即便如此,他卻依舊有氣力破口大罵:&ldo;娘,嘶……!!娘希匹的!!老子不是叫你等等嗎?!&rdo;韓輕嗣心情大好,將笑未笑地勾起嘴角:&ldo;你叫我等我便要等麼?&rdo;鮮衣人氣得哽出一口血來,繼續罵道:&ldo;你他媽有病吧?!老往一個地方刺,狗日的你就不能換一邊肩膀?!!&rdo;韓輕嗣聳肩:&ldo;下回記住了。&rdo;鮮衣人白眼一翻,眼見韓輕嗣手指動了動,嚇得尖聲驚叫:&ldo;等等等等等等!!!&rdo;韓輕嗣哪裡管他,胳膊一收,刀已從他體內拔了出來。&ldo;噗!&rdo;剎那間血沫四濺,粉色的桃花飲了血,開成鮮豔欲燃的石榴花;那人殷紅的鮮衣上暗沉了一大片,肩口像是決了堤的淮河,血水汨汨向外湧。誰也不曾見,那提刀人的瞳仁被鮮血映得火紅,不足片刻卻又黯回了墨色。鮮衣人背靠著樹幹緩緩下滑,血水將褐色的樹皮蹭成了玄色。他臉上說不清是什麼神情,氣若游絲道:&ldo;叫你……他媽的……等等……&rdo;韓輕嗣蔑笑著收回刀:&ldo;哼,不長記性。&rdo;那幾個伏在一旁的匪類見自家寨主身負重傷,心皆提到了嗓子眼,卻無一人上前,亦無一人轉身逃離。韓輕嗣上前踢了踢癱倒在地的血人:&ldo;想說什麼?說罷。&rdo;那人連白眼也翻不動了,磨著嘴皮子還要罵,卻只咳出一口血水來。韓輕嗣蹙眉,提刀就要向他心口捅下去‐‐方才他刻意避開了要害,雖是刀身沒入,卻也只傷了皮肉。旁的突然跳出個綠衣少年,高聲嚷道:&ldo;等等!&rdo;郝伍少早被這一驚一乍的變故提著心肝又放下,無奈道:&ldo;你們就不能換句臺詞嗎?&rdo;這一回韓輕嗣總算停住了刀。綠衣少年衝上前,一臉焦急地將鮮衣人抱在懷中,點了他幾處大穴,總算將泉湧一般的血止住。又掏出一枚藥丸塞入他口中。韓輕嗣不耐煩地看著:&ldo;說罷,憑什麼叫我等?&rdo;看方才鮮衣人那胸有成竹的模樣,許是自己被他捉住了什麼把柄,又或許是那人想與自己做什麼交易。若是前者,他想不通透。莫非是那人看穿了自己的武功路數?但又旋即否定:此處有他數位兄弟,若是當場揭穿,定是要賠上這些人的性命,他不該這麼傻。若是後者他則無甚興趣,但聽一聽卻也無妨。綠衣少年放下鮮衣人,極力剋制著怒意,面無表情道:&ldo;你們中毒了。&rdo;韓輕嗣一怔,這才發覺四周的空氣之中果然有一股奇異的香氣,只是自己方才沉靜在血腥之氣中,竟未察覺。他臉色一變,飛身回了郝伍少身旁,一把拉過他的手,搭上腕脈。郝伍少竟是嚇了一跳,原本並無什麼不適,被他如此一說,頓覺心跳加快,口乾舌燥,隱有中毒之兆。他結巴道:&ldo;好像,真的……&rdo;韓輕嗣握緊了拳,骨節泛白突起,陰鷙的目光掃過綠衣少年,端的將他懾得一身寒毛乍起。韓輕嗣上前,刀尖抵住鮮衣人滑嫩的脖頸,冷冷瞥向綠衣少年:&ldo;解藥。&rdo;少年被他氣的跳腳:&ldo;你有沒有搞錯?現在是我在威脅你們好不好!&rdo;再看看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的寨主,無力地撇開眼。韓輕嗣冷笑:&ldo;善於迷魂、媚人、用毒之術,武功奇差,只擅輕功……你們是星宿宮的人。&rdo;少年不自然地剋制住翻白眼的衝動。武功奇差??大俠,就算你功夫好,也不帶這麼鄙視人的吧!韓輕嗣手中的刀向前遞送了半分,刀尖處已溢位鮮紅的血珠:&ldo;大不了殺了你們,我再去星宿宮奪解藥!&rdo;話雖這麼說,他卻不過是嚇嚇那少年,只求唬得他交出解藥。星宿宮乃是西域傳入的邪魔外教,雖說比起勾魂奪魄之術,武功的確略遜了一籌,但星宿宮宮主卻也是從未輸過的高手,若非編排江湖名次者看不上邪教,那人決計能入江湖前五。韓輕嗣自問絕沒有必勝的把握,而在他沒有報仇的能力之前,不想暴露身份被仇家尋上門來。身死是小,家門血仇不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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