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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宿宮採能者勝任制,每年三月初三各星宮弟子可向星主發起挑戰,勝者為下一任星主;五月初五二十八位星主可向四大使宣戰,能者任之;成為四大使後亦可覬覦星宿宮宮主之位,挑戰之日定於每年重陽九月初九。然即使是這樣的體制,二十八星主年或可有一換,四大使最短的也已受任五年,星宿宮宮主更是已十年不曾易主。郝伍少不甚在意地聽著,隨口問道:&ldo;是怕輸了之後與高位者結仇,往後的日子不好過麼?&rdo;花樂醉盈盈一笑:&ldo;往後?輸了的人哪還有往後?&rdo;星宿宮的獨門秘籍魘術需一個條件‐‐施術者內功必高過受術者,則此術無人可破。或不然則神智淪喪,非施術者自行撤術無可破者。星宿宮並非武林正教,講究的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他人性命更是棄如敝屣。若是每年挑戰中輸了的人,決計是沒命活下去的‐‐廢物留著倒也罷了,最怕是眼高手低、自視不明的廢物,留著也止徒增人恥笑。郝伍少咋舌,將身上的狐裘裹得更緊,沒興趣再聽他說這門派裡的破事,只將目光眺向遠方。心繫良人,何時來尋?有時郝伍少見花樂醉和顏悅色,不免壯起膽子提了不願再放血一事。說起其他來,便是郝伍少鬧脾氣將角星宮中砸了個稀爛,花樂醉也都笑眯眯地任他發洩。然而唯獨提起此事,花樂醉揚手狠狠給了他一個巴掌,又捏過他的下巴湊至臉前,笑得陰沉:&ldo;怎麼,這麼快就要蹬鼻子上臉?你以為你能活到今日仰仗的是什麼?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罷!&rdo;郝伍少氣得鼻子發酸,咬緊牙關不願在他面前哭出來。等花樂醉一轉身,郝伍少跌跌撞撞就向角星宮外衝,撞開了兩名守衛的弟子,瘋也似的橫衝直撞。弟子上前欲攔,卻被花樂醉止住,冷笑著使出&ldo;夜雨打萍&rdo;的輕功跟上去,卻止堪堪離他十步之遙,並不急於將他捉回來。郝伍少跌了一跤,手腳並用地爬起來,也不顧衣衫凌亂,只曉得埋頭向外衝。跑過一座溪流小橋,突然胸口一抽,悶頭便栽了下去。花樂醉不緊不慢地上前,從他身邊走過,於榴樹邊捻下一枚開得正豔的石榴花,放在鼻下輕嗅:&ldo;呵呵,四月榴花開,想來五月初五也不遠了。&rdo;郝伍少疼得倒在地上蜷成一團,捂著心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花樂醉丟下手中的花,笑意盈盈地上前將他扶起來:&ldo;郝公子,常人遇了五花便喪命了,你雖經了鬼醫解毒,可惜也沒解乾淨。若遇滿七花,你那俏侍衛縱有通天之術,恐怕也留不住你半日了。&rdo;邊說邊以拇指指腹刮搔他的臉頰,&ldo;郝公子還是聽話一些。你這毒發了,疼起來也是不好受的。&rdo;郝伍少胳膊被他提著,人半吊在空中,心口一陣陣針刺刀刮,全身已被虛汗浸透。花樂醉摟過他的腰,將他的重量移至自己身上,架著他不緊不慢地往回走。斜裡走出一個人來,站在兩人面前立定。花樂醉抬頭匆匆一瞥,臉色忽變。郝伍少只覺腰上的胳膊僵了僵,劇痛之中勉強抬眼一看,只見眼前人白袍紋青龍。再想看臉,卻因視線模糊看不清了,只覺那人氣勢迫人,衣袂飄飄間已顯出壓迫感來。花樂醉手一緊,將伍少護到身後,警惕地看著他,語氣嘲諷不屑:&ldo;青龍使大人有什麼事麼?&rdo;那白衣人微笑:&ldo;樂醉,你見了我既不行禮,又何必要叫一聲大人?&rdo;花樂醉垂下眼,嘴角一勾:&ldo;沈左揚,怎麼,你又想做什麼?&rdo;沈左揚淡淡一笑:&ldo;自然是要你身後的人。&rdo;花樂醉突然有些暴躁,緊緊將郝伍少護在身後,惡狠狠地瞪著他,雙目赤紅:&ldo;你妄想!這鎖心蠱我今次勢必要解!&rdo;花樂醉神色緊張,指甲緊緊嵌入掌心。他原以為沈左揚又要使魘術迷了他的神志將人劫走,心中並沒什麼底,只想著此番勢必要將人留下來。郝伍少的內功是否當真有能破魘術的奇效,尚非定數。只是他能自脫魘術掌控,花樂醉堅信與他奇怪的內力脫不開干係。沈左揚以鎖心蠱控制他數年,逼他隨時交歡,雌伏於下。又因鎖心蠱使施蠱者與中蠱者同命,遂花樂醉被威脅不得爭奪四使之位,被他掌控玩弄於鼓掌之中。解蠱之法乃是每日飲一碗活人之血,被飲血之人稱作血蠱。須飲同一血蠱之血滿三十日方才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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