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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伍少一手被他揪著,一手不住向花樂醉那伸,花樂醉見狀連忙不怕死地伸出手,與郝伍少緊緊相握。郝伍少嚷嚷道:&ldo;憑什麼少爺要為你守身如玉?你又不將少爺放在心上,天下美人這麼多,你當真以為沒有別人稀罕我嗎?&rdo;韓輕嗣胸膛的起伏漸漸沒那麼明顯了,好似脾氣已去了。然而花樂醉心中卻愈來愈怕,只當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韓輕嗣的厲害他是見過的,他並不知韓輕嗣如今已無法使用內力。郝伍少越嚷越理直氣壯:&ldo;你沒了武功,是我的錯不成?你那般待我,我何必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真不知道我是怎會看上你的!&rdo;沒了武功?!花樂醉不由吃驚地望向韓輕嗣。韓輕嗣突然一笑,點頭道:&ldo;你說的不錯。你不是醉了,只是喝了酒,敢做些平日不敢做的事,敢說些平日不敢說的話。&rdo;他說罷掃了花樂醉一眼,那眼神中的陰鷙兀的使花樂醉背後滲出冷汗。韓輕嗣掉頭就走,郝伍少只是在原地哼哼,暫時也沒說出什麼更加驚人的話語。韓輕嗣離開一會,又提著一個小包裹出來了。花樂醉正與郝伍少摟在一起,見狀曖昧地往他頸間吹了口氣,激得郝伍少縮起脖子咯咯直笑:&ldo;哎,你家侍衛要將你趕出去了。&rdo;說罷又低下頭在郝伍少白嫩的頸間狠狠吸出一個印跡來。待他再抬起頭,才發覺韓輕嗣不是出來趕人的,而是將包裹系在自己身上向外走去。這時候郝肆奕被外面的吵鬧聲驚動了。他披了一件大衣走出來,正看見韓輕嗣揹著包袱向外走,蹙眉問道:&ldo;你去哪裡?&rdo;韓輕嗣理都不理,徑直推門走了出去。郝肆奕被他冷漠的態度弄得有些惱火,也沒有發現安靜地摟成一團站在樹下的郝伍少與花樂醉,只當伍少與韓輕嗣爭執時弄得韓輕嗣惱火就賭氣出去了,也未多想,轉身回房了。韓輕嗣一走,原本十分精神的郝伍少頓時就困了起來,直往地上倒。花樂醉將他扛回房間,順勢摟著他睡了。半夜裡郝伍少忽然驚叫了一聲,又將睡的正迷糊的花樂醉弄醒,發覺伍少淚流滿面地往他懷中拱,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腰:&ldo;輕嗣你別走,你別走!我錯了,都是我的錯!&rdo;花樂醉咋舌,暗道&ldo;人早已走了,你現在說已晚了&rdo;,卻也沒想都是自己的功勞。他見伍少哭得厲害,也就好心了一回,撫著他的長髮柔聲安慰道:&ldo;好好好,我不走。&rdo;郝伍少這才漸漸安靜下來,緊緊拽著他的腰帶睡了。翌日一早,花樂醉於睡夢中突然一個激靈,猛地睜看眼,就見一道寒光向自己胸口招呼來。他嚇得不清,身體迅速做出反應,一翻身就避過了那把劍。花樂醉一個鷂子翻身,動作間一直被郝伍少拽著的腰帶被抽走,使得他衣服空空蕩蕩地垂著。他一手抄起放在床頭的劍,接了數招攻勢才看清對手是郝肆奕,於是跟他一路打到了院子裡。再接著,郝伍少就醒了。郝伍少勉強回想起昨夜自己說過的一兩句話,頓時如墜冰窟,手腳冰涼無比,猛地推開了花樂醉,跌跌撞撞向臥房衝去。他急切忙亂地將乾淨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發現少了幾件韓輕嗣換洗的衣物,另外所有的內修書籍也都不見了。花樂醉施施然跟進房間:&ldo;怎麼?你家侍衛銀兩帶夠沒有?能撐幾天?&rdo;郝伍少一臉惶恐,猛地推開花樂醉,又向屋外衝去。花樂醉聳聳肩,又幸災樂禍地跟了出去。‐‐栓在宅子外的馬少了一匹!郝伍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耳邊不斷迴響著韓輕嗣冷冷的聲音。&ldo;我會離開郝家,離開你,你再也見不到我……&rdo;&ldo;離開郝家,離開你……&rdo;&ldo;你再也見不到我……&rdo;花樂醉笑盈盈地走上前,假作為難地摸著下巴:&ldo;哎呀,你家侍衛這一回好似當真生氣了。怎麼樣,高興了不曾?&rdo;郝伍少仰起頭,雙目通紅地瞪著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字來:&ldo;你,快,滾……&rdo;花樂醉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ldo;郝公子,樂醉可是順著你的意思做的,你怎可……&rdo;郝伍少雙拳緊握,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之中,怒吼道:&ldo;滾!再讓我看見你,我怕我不是殺了你就是殺了我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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