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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裴滿衣和郝伍少的傷勢,三人耽擱了一個月才再次踏上北上之路。如今郝伍少已遇六花,此生若遇綠綺……北方大多門派都已被蝕狐門和星宿宮聯手攻佔,僅有以少林為首的較大的四個門派尚在頑抗。待郝伍少來到少林之時,距他離開揚州夔城已過了三個月。因少林的藏經閣並非等閒可入,故郝伍少與郝肆奕並未急著動手,而是先潛下來打探少林的狀況。三人在少林寺外住下,白日裝作信徒潛入少林寺中燒香禮拜,夜間則跳上牆頭觀察少林寺的地形與僧人交值的規律。五日後,郝肆奕畫出一張少林的地形圖,記下僧人們詳細的作息時間,終於準備動手。三人換上夜行服,臉上覆上易容面具後又遮了一層蒙面,指甲中填滿了迷藥,這才翻過牆頭,偷偷潛入少林寺內。要到達少林寺的藏經閣,須得經過西廂的僧房。僧房外沒有僧人守夜,過路時只需小心謹慎便可安然無事。三人悄無聲息地來到西廂旁,正欲從僧房前穿過,卻見院子裡站了一名身著月白色僧袍的男子,正揹著手無言望月。這人雖穿著僧袍,卻是長髮翩翩,尚未剃度。郝伍少只瞥了一眼那人的背影,頓時釘在原地動彈不得。&ldo;吱呀……&rdo;僧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從裡面走出一名年輕的沙彌。他輕手輕腳將房門闔上,舒了口氣,走到那名長髮男子身邊:&ldo;淨嗔師弟,再過五日就是你的剃度之禮,可是睡不著了?&rdo;淨嗔?剃度?!郝伍少一陣天旋地轉,險些栽倒在地。淨嗔淡淡地扭過頭看了那沙彌一眼,道:&ldo;淨痴師兄,我想一人靜一靜,師兄不必管我。&rdo;淨痴笑道:&ldo;這一個月來你每日丑時才入房,寅時又要起來誦經,你當真以為你已成佛了嗎?&rdo;郝伍少死死盯著淨嗔的背影,指甲刺破了掌心的皮肉,迷藥順著血液遊走於體內,令他被一波波的睏乏侵襲。淨嗔始終背對著伍少等人,郝伍少看不清他的相貌與神情,卻能聽出他語氣中隱隱的煩躁與不悅,他再一次重複道:&ldo;師兄不必管我。&rdo;淨痴卻堅持道:&ldo;師弟,佛門不是你避世之處,你若尚眷戀紅塵,當斷去所有牽掛後才能一心向佛。&rdo;淨嗔不耐道:&ldo;早已斷了,不勞師兄費心。&rdo;他懶得與淨痴多費口舌,也知今夜淨痴定不會再放他清靜,索性扭頭向僧房中走去。&ldo;咚。&rdo;郝伍少抵不住迷藥的藥效,腿一軟,跪倒在地。淨嗔與淨痴同時警覺了起來:&ldo;誰!&rdo;郝肆奕意味深長地瞥了眼郝伍少,卻沒有責怪他,只是輕聲道:&ldo;走罷,改日再來。&rdo;西廂僧人眾多,若是驚醒了他們,恐怕三人插翅難飛。郝肆奕迅速將郝伍少架了起來,往他口中塞入解藥:&ldo;快走!&rdo;郝伍少卻似中了魔障,動也不動地盯著淨嗔,彷彿要將他盯出幾個窟窿來。淨嗔與淨痴找到了聲源的方向,警惕地向三人棲身出走來。&ldo;輕嗣……&rdo;郝伍少眼中蓄滿了淚水,視線變得模糊起來‐‐那長身玉立之人,不是韓輕嗣又是誰?郝肆奕從樹後跳了出來,一把迷藥照著兩名僧人的面門撒去。淨嗔身手極快,迅速退開數步,只沾上了少許迷藥。淨痴一時來不及規避,吸入大量迷藥,當即眼前一花,身體軟到在地。郝伍少緩緩走樹後走了出來:&ldo;……輕嗣。&rdo;韓輕嗣蹙起眉頭,嘴唇動了動,還未來得及說出什麼,忽聽僧房中有聲音響起。郝肆奕神色一凜,拉住郝伍少的胳膊道:&ldo;有話來日再說,現在快走!&rdo;郝伍少還欲分辨,卻被裴滿衣與郝肆奕強行拉走了。僧房中並沒有人追出來,大約聽屋外沒什麼響動,又倒頭睡下了。淨嗔‐‐韓輕嗣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在月下又站了良久,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丟下昏迷不醒的淨痴,向僧房中走去。第二日一早,郝伍少易了容又走入少林寺中。他看起來精神不錯,只是眼中佈滿了血絲,看來昨夜並未睡好。這幾日白天他天天入少林寺燒香禮佛,實則是暗中打探,然而他每日所帶的易容面具都不同,僧人們也沒有將他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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