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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伍少面對他側躺著,手指繞著他的髮絲玩弄:&ldo;你今日……可是受了四哥之事的影響?&rdo;韓輕嗣一言不發地將他摟得更緊。他想過自己會死,卻從沒想過郝伍少會死,便是郝伍少被白蔚劫去的那次,他也從未想過從此以後會再也見不到他。然而今日眼見郝肆奕與裴滿衣幾乎是沒了呼吸地躺在那裡,他瞬間想起韓門幾十條具屍體血淋淋倒在他眼前的場景。便是他從密道逃出去之時,彷彿也能察覺到身後幾十雙充血凸出的眼睛要將他瞪穿。而這一幕,他已許久不曾想起‐‐久到他已經忘記了上一刻還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會死去的事實。郝伍少在他懷中拱了拱,身下還一陣一陣地抽痛著,心裡卻甜的好似浸在糖漿之中。他瞪起眼睛道:&ldo;吶,少爺我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奸人害死,你趁我還活著,快快對我好些。&rdo;韓輕嗣冷著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疼得郝伍少嘶嘶直抽氣:&ldo;收回你的話,沒有下一次。&rdo;郝伍少撅嘴:&ldo;噢……&rdo;他晃動著腦袋以鼻尖去磨蹭韓輕嗣的鼻尖:&ldo;輕嗣,我知道你沒了內功不高興。可是你想想,人活一世不容易,也不知有幾年好活。你被這事困著,總也不高興。可是人生在世還有許多其他事可做……&rdo;韓輕嗣吻他嘴角,止住了他的話:&ldo;別說了,我明白。&rdo;郝伍少連連點頭,表情十分認真:&ldo;在我心中,輕嗣從來都是最厲害的!&rdo;韓輕嗣摟緊他,輕吻他的額頭:&ldo;伍少……睡罷。&rdo;自那一夜敞開心扉的交|媾之後,韓輕嗣整個人彷彿柔和了不少。明明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臉,在郝伍少看來那線條卻不似往日冷毅。韓輕嗣說話的時候明明還是那個語調,卻彷彿不再清冷疏離。六月很快結束,眼看就要入秋了。一行人在旅途中對時間的感知只剩下季節的交替與天氣的冷熱,而具體是什麼月份時節,倒是記不清了。天氣一日日轉涼,數年的習慣令韓輕嗣在此時緊張起來,不時捉過郝伍少的手一探冷暖,生怕他受了涼而難以捱過整個秋冬。往年郝伍少習慣了這一切,從未察覺韓輕嗣冷麵之下的溫情。如今歷經劫難,才發覺是自己曾經心如磐石,將眾人的關愛視為尋常。思及此處,郝伍少心念一動,不由將視線投至一旁的郝肆奕身上。郝肆奕忽覺車廂內溫度驟升,眼前一道橙光閃過,滲得他一身熱汗。伍少含情脈脈地盯著他,兩眼似含秋水,一陣波光粼粼:&ldo;四哥……&rdo;全車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ldo;哼。&rdo;郝肆奕輕咳一聲,渾身不自在:&ldo;何事?&rdo;郝伍少繼續含情脈脈:&ldo;無事……突然想喚你一聲。&rdo;郝肆奕莫名其妙地抖掉一身雞皮疙瘩,一時語塞。過了一陣,郝伍少又將頭扭向韓輕嗣:&ldo;輕……張、張郎……&rdo;韓輕嗣淡淡看了他一眼,一語不發。郝伍少被自己突變的稱呼噁心的夠嗆,也便斂起深情款款的樣子不做聲了。緊趕慢趕耗時一個月,總算順順利利到了夔城。郝伍少等人不願讓秦頤知道自己的家世,故並未邀請秦頤過門,只是做東替他在郝大富經營的客棧中要了間天字房。一行人陪秦頤在客棧中置放好了行李,來到最興旺的鳳凰街上。郝伍少挑了間規模最大的酒館,仰頭一看,只見匾額上龍飛鳳舞以鎏金書了三個大字,只是寫得太過張牙舞爪,郝伍少粗看之下並未看清是什麼字。伍少是個俗人,酒館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酒館中客人絡繹不絕,生意好得很,裡面賣的酒水菜式想來也不賴。他大搖大擺帶頭走入酒館之中,韓輕嗣臉色稍許變了變,不吭一聲地跟了進去。酒館中一時沒有空的廂房,眾人只得在喧鬧的大堂中入座。郝伍少雖還沒來得及回府,然而腳已踩在故土之上,心情實在是妙不可言,命人搬了數壇酒來,拍著胸脯道:&ldo;秦兄!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眼看離別在即,今夜愚弟做東,我們無醉不歸!&rdo;秦頤頗有些失落,舉起酒盞與郝伍少碰杯,誠懇道:&ldo;張兄可否告知住址,日後我再來探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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