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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哭無淚地向王小虎身邊靠去,車廂中氣氛壓抑太過,讓他渾身不適。郝肆奕面無表情地撇開眼,不情不願道:&ldo;進步挺快。&rdo;郝伍少怔住:&ldo;啊……?&rdo;郝肆奕不再言語。他對郝大富、郝貳文與郝叄俠的教育方式一貫是不滿的‐‐寵著慣著只能養出一個廢物來,郝伍少有手有腳,腦子也不笨,之所以學無所成全是因為沒一個人壓著他。他在心中暗下決心,回了揚州後決不能再縱容兄姐的一味寵溺了。自己逼著郝伍少讀書,最好再讓韓輕嗣教他習武,若是再能學些醫術便更好了。他想到這裡的時候是信心滿滿的,心情也不由明朗了起來。這種心境不像一個兄長,倒有點像為人父母,對兒女的前景憧憬不已,總相信自己的孩子一定是最厲害的,學什麼便成什麼。然而這種幻想連展開的機會也沒有便被打破了。因狹小的車廂中五人太過擁擠,故江顏逸一直是坐在車外與韓輕嗣一同駕車的。一個時辰後,眾人行出了樹林來到一條溪邊。韓輕嗣勒停了馬,下到溪邊去洗了把臉。他昨夜雖說換了件乾淨衣裳,然而並未用水清洗過。他洗完臉,原本不覺粘膩的身上也難受了起來,於是走到車邊撩起車簾:&ldo;下來走走,我入溪去洗一洗。&rdo;郝伍少早已悶壞了,率先從車廂裡跳出來。王小虎、郝肆奕、裴滿衣隨之跟了出來。韓輕嗣並不避嫌,當著眾人脫下了上衣,向溪水深處走去。江顏逸深邃的雙眸似笑非笑地看著韓輕嗣,也徑自脫去了上衣向水中走。韓輕嗣肌肉勻稱,窄腰寬肩,是一種青年男子特有的美好。而江顏逸的身材也是極好的,面板如他臉一般細白,倒教所有觀者都怔了一怔。江顏逸這個人有一種跳脫了年紀的魅力,你說不上他老,也不覺得他年輕,好像深山裡的仙人一般,看不見他身上有時光可見的痕跡,卻有一種無形的積澱留了下來。王小虎愛跟著江顏逸,也脫了衣服下河去洗。郝伍少多年來的習慣讓他不敢去沾冰涼的溪水,心中有些氣悶,便坐到一旁拔著樹下的青草。郝肆奕也不會在眾人面前脫衣服,自找了一棵不近不遠的樹坐下。裴滿衣再一次鼓足勇氣上前,然而還沒靠近便被郝肆奕一個冷冷的眼神擊潰,坐到一旁暗自檢討臉皮太薄。郝伍少一個人坐著也是無聊,偷偷拿眼瞧不遠處的郝肆奕,見他手上白色的繃帶十分突兀,竟鬼使神差地挪了過去。郝肆奕見他走近,也是有些吃驚的,只是習慣了不喜形於色,面上並未流露什麼。郝伍少有些侷促地在他面前蹲下:&ldo;四、四哥……&rdo;郝肆奕不動聲色地看著他。郝伍少搔首,薄薄的臉皮竟顯了一層淺紅:&ldo;謝、謝謝你救我。&rdo;昨夜千鈞一髮之際郝肆奕為了救他赤手奪白刃,他是十分驚詫的。他一貫以為郝肆奕並不喜歡他,且兩人相處較少,故懷著賭氣的心理,自己對這四哥的感情也是遠遠不及大哥二哥與三姐的。昨夜的事情其實教他有些欣喜,卻也有些愧疚,彷彿自己一貫的心理活動使得他對不起郝肆奕一般。這一句道謝他昨夜就該說,同時還有一句道歉,只是當時受驚過度竟是忘了。爾後又缺了個契機再提,故等到此事才鼓起勇氣開口。郝肆奕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然而表情依舊是冷的:&ldo;不必。&rdo;郝伍少靦腆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問道:&ldo;我可不可以,坐你身旁?&rdo;郝肆奕挑眉,微不可見地頜首。郝伍少得了首肯,澄澈的眼睛亮了亮,開心地綻出一個笑容,一屁股往他身邊坐下。他著力有些大了,還將郝肆奕向邊上撞了一下,郝肆奕卻也不惱,看著他惶恐的表情竟有些想笑。郝伍少大大咧咧地盤起腿,心中的擔子卸下了不少:&ldo;四哥,鬼醫怎麼得罪你了?我看你一路都不給他好臉色瞧。&rdo;郝肆奕懶懶地斜睨他:&ldo;關你何事?&rdo;郝伍少撇嘴,心中暗自同情裴滿衣。往常他聽了郝肆奕這個口氣,心中定是會暗自記恨的。然而現下他卻有些釋然,似是看破了郝肆奕的嘴硬心軟。他眨眼看著郝肆奕:&ldo;你回揚州以後,還去太虛谷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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