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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輕嗣挑起嘴角冷笑:&ldo;的確。&rdo;線索到了此處驟然明朗,卻又猛然斷了,再無跡可追。上一代的恩怨韓輕嗣並未關心過,他心心念念記著的仇人都只有一個白蔚。然而自從出了江南以來,數月之間,上一輩的愛恨情仇如畫卷一般緩緩在他眼前鋪展開來,那些過往的潮湧欲語還休地將他侵吞,卻偏偏少了一處關鍵。郝伍少此番被劫,似已並非奪去龍皿之血如此簡單,這其中牽扯,疏也疏不清,理卻理還亂。韓輕嗣眉結越收越緊,頭疼欲裂。究竟是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就要呼之欲出了……白蔚每日去石洞中看望郝伍少,常常是一言不發放下東西就走。偶爾她也怕郝伍少一人憋出甚麼毛病來,故每隔日會多留一陣陪他說說話。白蔚是郝伍少溺水時唯一能捉住的一根稻草,哪裡管她是好是壞,甚麼身份來路,逮著了就滔滔不絕,生怕再憋幾日就該忘了怎麼說人話。白蔚掏掏耳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ldo;你這幾日都沒說過話麼?&rdo;郝伍少委屈道:&ldo;我對誰說去?&rdo;白蔚向洞穴深處努嘴:&ldo;鱷魚……&rdo;她見郝伍少面色有變,又笑著伸手拍了拍石壁:&ldo;對它說也不錯。&rdo;郝伍少翻了個白眼:&ldo;好姐姐,你有沒有和輕嗣說過我平安的訊息?&rdo;白蔚冷哼:&ldo;你既知道我和他的關係……我憑什麼要告訴他?&rdo;郝伍少為筌中之魚,自知沒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只得悠悠嘆了口氣,心中想著韓輕嗣如今也不知在做些什麼。他既希望韓輕嗣找他找的要發瘋,又擔心果真如此,心中矛盾不已。白蔚見他臉色數變,起身道:&ldo;走了‐‐&rdo;郝伍少沉浸在思緒中,難得不賴皮留上她一陣。白蔚走後,郝伍少心中百轉千回計較了許久,終於咬牙站起身,向石穴深處走去。如白蔚所言,石穴深處連線渦水,走出數百步郝伍少便瞧見一汪銀潭,在昏暗的石穴中泛著詭異的光華。郝伍少打了個寒顫,默唸三聲阿彌陀佛,仔細注意著附近的動靜,緩緩向潭邊靠去。&ldo;滴答。&rdo;水珠從石柱上滴入潭中,激起一陣極小的漣漪。郝伍少如驚弓之鳥一般,聽見聲響背脊一緊,險些拔腿就跑。他大喘了幾口氣,見不是鱷魚等野獸,繃緊的肌肉總算放鬆下來,然而一顆心還是餘波未平地狂跳不止。他走到水邊,伸腳點了點潭水,見那漣漪波動間似是寒氣凜冽,不由打了個寒顫。郝伍少身體雖已不懼冰寒,然而心中始終有著難以克服的陰霾,那時瀕死的感覺尤歷歷在目,一想到要入水就已渾身寒毛豎立。他闔上眼,努力平復情緒,緩緩踏出第一步。腳踩入淺水之中,冰冷的潭水旋即浸溼了布鞋,似是要滲入每一個毛孔。郝伍少只覺頭髮都要豎立起來,竟有種想哭的衝動。他緩緩邁出第二步,水淹過了腳踝,涼意順著小腿向上蔓延攀爬,連手指都顫了起來。他越走越慢,腦中不斷閃過各種過往的畫面。他赤著腳將睡得正香的韓輕嗣踹醒;他被韓輕嗣抱著攀巖走壁,無尾熊一般扒著韓輕嗣不放;他寒毒發作蜷在韓輕嗣懷中汲取熱度……一幕一幕,歷歷在目。潭水已淹過膝,郝伍少睜開眼,突然釋然一笑,輕罵道:&ldo;娘希匹的,怎麼跟臨死前回憶一生似的。&rdo;他轉身向岸邊走,笑罵道:&ldo;就算要死了,也不能想著你這混蛋去死。&rdo;空洞靜謐的石穴中只有水聲嘩嘩,伍少行動間濺起的水花落回潭中,像是風撥動樹葉時發出的聲響,悠揚而纏綿。郝伍少臨近踏上岸的一刻,忽聽身後一聲巨響,他身體一僵,扭過頭去,只見一隻墨綠色的鱷魚張開血盆大口迅速逼近,猩紅的口腔令人作嘔,銀色的尖牙似能撕碎一切硬物。郝伍少僵在原地,動彈不得。----------------------我是場景切換的分割線------------------------韓輕嗣在卞安處再問不出什麼,滿懷心事地隨江顏逸下了山。江顏逸道:&ldo;還去鐵虎幫麼?&rdo;韓輕嗣緩緩搖頭:&ldo;不了。那人既與天域派有關,應不會和鐵虎幫扯上什麼關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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