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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蔚渾身顫抖,如臨大敵一般看著江顏逸。江顏逸嗤笑:&ldo;十六年前你不顧他死活,十六年後卻要為了他與我對抗嗎?&rdo;郝伍少猛抽一口冷氣,震驚地盯著白蔚‐‐他之前雖已十分懷疑,然而聽江顏逸親口說出來,心臟還是不可避免地抽疼了一下。母親……嗎?白蔚始終不動,江顏逸卻也不惱,柔聲道:&ldo;白蔚,你護不住他。&rdo;白蔚目光虛空地盯了江顏逸一陣,突然嗤笑:&ldo;是啊,當年我連自己都護不住……我從來不是你的對手。&rdo;她笑的悽迷,&ldo;莫說我武功不如你,便是遠勝你又如何?我怎麼忍心對你出手……&rdo;江顏逸不語。白蔚指尖突然多了一柄小飛刀,江顏逸正驚詫間,忽見白蔚身形一閃,郝伍少脖頸上已被泛著幽藍滿光的刀鋒抵住。江顏逸蹙眉。郝伍少沉浸在震驚之中,然那刀鋒抵的緊,他絲毫不敢動彈,也開不了口詢問,只是用又驚又怒的目光盯著白蔚。白蔚忽略了他的目光,只是滿臉嘲諷地看著江顏逸:&ldo;韓詡之死了,你又愛上他侄子?&rdo;江顏逸彷彿事不關己,淡然道:&ldo;如何?&rdo;&ldo;哈。&rdo;白蔚只作聽了甚麼笑話,一臉不屑,&ldo;原來你的痴心是這般痴法。我若是韓詡之,只怕要倒灌九泉來與你拼命!&rdo;江顏逸眉目間滿是悵然,微笑道:&ldo;詡之若是如你這般,我倒求之不得了。可惜他不是你。十年前我就與他說過,我會愛上別人,他妄想困我一生。&rdo;白蔚嘲道:&ldo;愛一個眉目與他有七八分相似的人?&rdo;她冷哼:&ldo;十年前你沒找到龍皿,十年後卻讓你得到。你可不可惜晚了這十年光陰?!&rdo;江顏逸聳肩:&ldo;十年前有韓詡之,十年後有韓子凡。還不算太晚。&rdo;白蔚顯是被激怒,冷笑三聲,已有些癲狂:&ldo;好!!很好!!你以為我將郝伍少捉來只是為了護著他不成?!&rdo;她手上的飛刀又遞進半寸,郝伍少只看那藍光就知劍鋒上淬了劇毒,連氣也不敢喘,臉色已憋得發紅。江顏逸神色晦暗不明。白蔚嘴角挑起一個陰沉的笑容:&ldo;你說得對,十六年前我已不顧他死活,又怎會這麼好心救他?他活著倒也罷了,可他就是死,也不能成全了你!&rdo;江顏逸眉心猛地一揪。郝伍少心已沉至谷底,他認命地闔上眼,試圖籠住眸中的霧氣,不讓它化水而出。落在白蔚手中是死,落在江顏逸手中也是死。既然如此,他倒寧願讓江顏逸劫了去,既能救了韓輕嗣,又不至死在親生母親手中。江顏逸只是淡淡看著白蔚,試圖從她表情中看出些什麼。然而印到他眼中的只有三分癲狂、三分哀婉、四分痴纏‐‐白蔚性格太烈,愛的太痴太猛,恨的又太兇太狠。他嘆了一聲:&ldo;過剛易折。&rdo;一口氣輕輕呵出,餘音還未散去,人已逼到白蔚面前,驟然出手!江顏逸欲奪郝伍少,卻又絲毫不顧及會傷到伍少,一招一式兇狠不已,直逼白蔚。白蔚連忙招架,架在郝伍少頸間的飛刀鬆開,一把將伍少推到一旁,與江顏逸纏鬥了起來。‐‐這一把江顏逸賭贏了,白蔚到底不如他狠。在仇恨的煽動下,或許白蔚的確狠得下心玉石俱焚,殺了郝伍少也不讓江顏逸得其血。然而若是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天性使然下,白蔚的第一反應終究是推開了郝伍少不願傷他。失去了郝伍少這個掣肘,白蔚且戰且退,已在江顏逸狠辣的攻勢下逐漸不支,額上滲出冷汗。江顏逸沒有拔出名劍噬魂,只取下腰間的玉簫&ldo;胭脂&rdo;為兵器,行進間風姿傲然遊刃有餘,全不似在打鬥,倒像是持著一管玉筆在作畫。兩人貼的太近,白蔚來不及抖開長鞭,只得以飛刀為兵,攥在手中心,擋開江顏逸的攻勢。玉簫管身與飛刀不斷髮出清脆的碰撞聲,白蔚看著那一管綴著赤黃斑點的&ldo;胭脂&rdo;,竟是雙目泛紅,狠辣的掌風竟不是衝著江顏逸去的,而是意在他手中&ldo;胭脂&rdo;。&ldo;坪!&rdo;一聲脆響,胭脂被白蔚劈成兩半,與此同時,江顏逸七成功力的一掌打在白蔚胸口,只見她如碎布一般飛出,猛地撞在石壁上,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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