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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伍少原也想接,被韓輕嗣不動聲色地扯了扯,只好乾嚥了一口唾沫,笑道:&ldo;我們乃佛門信徒,俗家子弟,不吃葷食,多謝貴派諸位的好意。&rdo;秦頤一驚:&ldo;你們……啊,可昨……&rdo;他話未說完,郝肆奕一枚藥丸準確地彈入他口中。他喉口一哽,幹瞪著眼再說不出一字來。張豢尷尬了片刻,客氣兩句,也就提著另一隻野兔回去了。秦頤摳喉吐了好一陣,也無法將喉間的物事吐出來,咳了半晌憋紅了臉道:&ldo;西美兄……你……&rdo;郝肆奕走上前,拇指在他喉間熟稔地一掐一刮,秦頤終於順利將東西嚥了下去。郝肆奕冷笑,壓低了聲音道:&ldo;你管不好自己的嘴,只好由我替你管。&rdo;秦頤只覺嗓中火辣辣的痛著,開口欲言,卻只發出一些沙啞的音節:&ldo;唔……啊……&rdo;他不由臉色大變,一手撫上喉間,又驚又疑地瞪著郝肆奕。郝肆奕目光陰鷙:&ldo;特意為你配的啞藥,你再多事,便不只是啞了你這麼簡單!&rdo;秦頤目瞪口呆地看著郝肆奕,妄圖從他眉眼間看出一絲玩笑的痕跡,然而那人只是清清冷冷地微蹙眉頭,扭頭便走了。他慣知這幾名同伴並非尋常人,一個身患怪病而相貌醜陋,一個性格陰晴不定,還有一個常拒人於千里之外,更有一人不知所蹤!然而這般輕易將人毒啞一事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今親身所遇,不由得又驚又怖,更有憤怒與不敢置信。郝伍少看著秦頤神情千變萬化,不由萬分頭疼,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ldo;別在意,我哥他就是這樣一副脾氣,我代他向你賠個不是,一會兒問他討來解藥給你。&rdo;說罷又壓低了聲音道:&ldo;他自小學過些醫毒之術,脾氣不太好,但本性不壞,並沒有害你的意思。我們在江湖上有些仇家,所以行事低調,生怕教仇家找上門來。你招惹來這麼一群人,他方才不高興的。&rdo;郝伍少這一番解釋,秦頤不由細細回想‐‐&ldo;張郎&rdo;趁半夜無人時外出練功、且隱瞞武功路數,&ldo;西美&rdo;待人冷漠不與人深交,唯獨&ldo;西帥&rdo;待自己尚有熱情可言,才不至一路尷尬無言。如此想來,倒也解釋的通了。難怪他們伊始對王家父女一事如此漠然……或許並非他們心不善,而僅僅是不願招惹是非。況且,&ldo;西帥&rdo;到底是出手相助,應是純良之輩。秦頤面色稍霽,微微點頭。郝伍少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去與郝肆奕低語幾句,不一會兒拿著幾瓣綠色的草葉回來:&ldo;一日嚼一片,過十日你的嗓子便好了。&rdo;秦頤蹙著眉接過,鬱悶地將一片送入嘴中嚼了起來。&ldo;秦兄多擔待。&rdo;郝伍少見他已釋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不再管他了。翌日一早,眾人來到雀南城。雀南派設在城內,郝伍少等人要借途雀南,故隨著眾人一起進了城。眾人走出不多遠便覺出些不對勁來。城中百姓神色怪異,但看這些人的打扮是佩著刀槍的江湖人士,就如避瘟疫般躲開數丈遠,眼神亦是又恨又怕。韓輕嗣蹙眉,眯起眼道:&ldo;恐怕這裡出了什麼事。&rdo;然而走出不遠,這句猜測便被印證。雀南派遭譭棄,派內只餘殘垣剩瓦,好不蕭條!且斷椅亂石之間盡是刀劍痕跡,還有乾涸的血跡,顯然不久之前曾有人在此處打鬥。韓輕嗣心念一動,竟鬼使神差地沒有離開,而是沉著臉站在觀外沉思。桐門派的人已是各個面如土灰,張豢攔住一個路人問了究竟,才知三日前有一群自稱星宿宮的人來此地將雀南派眾人屠盡。聽到星宿宮三字,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且不提郝伍少韓輕嗣與星宿宮的淵源,秦頤曾是青龍派弟子,曾親眼看著蝕狐門血洗近在咫尺的逍遙派。而蝕狐門與星宿派有所勾結,此事如今已傳遍武林。蝕狐門與星宿宮大舉進攻名門正派,究竟有何陰謀?韓輕嗣如何也想不通,如今江顏逸與白蔚這兩個領頭之人都已身首異處,為何還有會此事發生?之前剿殺正派應是江顏逸的主意,韓輕嗣雖不知其中緣由,然而也不須知道‐‐江顏逸此人做事,又有什麼章法可言?無非是憑了喜好或一時無趣而想出此法取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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