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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他猛地坐了起來,驚呼道:&ldo;天吶!&rdo;趙平楨被他嚇了一跳,筆在紙上劃出長長一道墨痕,不悅地扭頭問道:&ldo;出了什麼事?&rdo;秦小樓急急忙忙翻身下床,連鞋也不穿就衝到櫃子旁翻箱倒櫃地找起東西來。趙平楨愈發不悅:&ldo;你在找什麼?&rdo;秦小樓頭也不抬地問道:&ldo;程雪的畫!你把程雪的畫放哪去了?&rdo;趙平楨用力擠了下眉頭,不情不願地指到:&ldo;在那裡。&rdo;秦小樓順著他指的方向找出錦盒,展開畫卷仔細看了看,心突然就涼了:&ldo;原來如此……&rdo;趙平楨走到他身後,又瞅了瞅那幅畫,莫名道:&ldo;原來什麼?&rdo;秦小樓苦笑道:&ldo;程雪他一定是病了……&rdo;趙平楨嘴角抽了抽,再仔細看看那畫,還真看出了那麼點意思‐‐畫的視角是作畫者躺在床上向外看;床頭放著的空碗大約是藥碗;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顯得格外冷清孤零。趙平楨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ldo;或許是你想多了。&rdo;秦小樓落寞地搖頭,依舊是苦笑:&ldo;不會。&rdo;趙平楨不豫道:&ldo;你待如何?&rdo;秦小樓沉默片刻,小聲道:&ldo;我……&rdo;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這一回趙平楨真是怒極反笑了。他覺得秦小樓如果敢提出回臨安,那就實在是太可笑了,以至於他會連拒絕都不屑的。他拂袖道:&ldo;行了,你再睡一會兒吧!&rdo;說罷也不批公文,兀自撩開簾子出去了。秦小樓木然地躺回床上,腦子裡一片空白。趙平楨出了營,在野地裡跺了兩圈,越想越覺得可笑:這秦家兩兄弟一個比一個毛病!寄張莫名其妙的畫來讓人猜,真是作到家了!他突然就覺得秦小樓和秦程雪身上那些令他不痛快的特質一定是遺傳了秦無涯的,是以王丞相才會忍無可忍到尋人殺了秦無涯。他現在也著實有些找人掐死秦程雪的衝動!秦小樓躺了兩日後,病養好了,心思也清明瞭許多。他勒令自己不再去想秦程雪,因為他覺得秦程雪大約只是在鬧矯情,就像他當年裝癱一樣來博取自己的同情。有了這個心思之後,他又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戰事上。這天晚上他突然想起一些事欲與吳褘商量,於是用過晚膳之後獨身去了吳褘的營帳。巧的是,這天吳褘悄悄偷溜出去喝酒,秦小樓去的時候吳褘恰好不在自己的營帳裡。秦小樓倒也沒別的事可做,以為吳褘大約是巡視軍情或出恭去了,便在他的帳裡等著。吳褘的桌上有一支小酒壺,而軍營裡是明令禁止將士飲酒的。秦小樓以為是吳褘忘了將酒壺藏起來,於是將其擱到了桌子下。他等了一會兒不見吳褘回來,目光掃及之處,又恰見床頭有個杯子,一時也不知怎麼想的,便將那杯子取來自斟了一些酒喝。秦小樓是沒有酒癮的,酒量也不深,只是因心中有事才沾酒,不過也淺嘗則止,試過味道就把酒壺藏起來了。又等了半柱香的時間,秦小樓突然覺得腦袋沉得厲害,渾渾沌沌直想睡。他以為是自己的病沒好透,沾了些酒將病又激出來了。然強撐了一陣後,他實在是困的撐不住了,這時候想回自己的帳去睡也已走不動了,於是跌跌撞撞走到吳褘的床邊,翻身就躺了上去。當他的頭接觸到枕頭的一剎那,他突然意識到事情似乎不大對勁,但這時候他就連叫人的力氣都沒了,眼一闔,徹底失去了意識。秦小樓在昏迷的時候隱約自己被人用什麼東西蒙住了頭,然後有人一直在搖晃他,晃得他直想吐。但不久就不晃了,又變成顛簸,顛的他腰腹生疼,卻無力反抗。等他醒來的時候,因藥力作用眼睛還看不大清楚,只朦朦朧朧察覺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營帳裡。他第一反應是自己著了吳褘的道,但他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問題應當是出在那杯酒上,而自己去找吳褘根本是即興所為,吳褘不可能特意備了一壺下了藥的酒等他。若不是自己一時心懷鬱結,常理之下自己也不該會去動那壺酒。他感到有人在他身邊走動,然後聽見一個低沉的男聲開始說話。他伊始覺得那人說話很含糊,語速太快,使得他壓根聽不清那人說了什麼。然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那人說的根本不是漢語,而是女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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