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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雅江停止想韓騁,無事可做,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楊仁和身上。這個書生,平日裡總是溫吞的像清水一樣,只有拿起書本的時候才兩眼放光,還時不時會心一笑。他心想,真是個書呆子。盧雅江百無聊賴地開口與楊仁和搭起話來:&ldo;這本論語,我已見你讀了許多天了,還沒讀完麼?&rdo;楊仁和溫和地笑道:&ldo;好書需得慢慢地品,來回地品。&rdo;盧雅江想了想,本是不屑,但轉念一想,對於一個書生來說,讀書就如同他練劍一般,所以要反覆的讀,溫故而知新,也就明白了。過了一會兒,盧雅江又道:&ldo;你住在這寒廬裡,讀一輩子的書麼?&rdo;楊仁和義正言辭道:&ldo;怎麼會!待我學成,自要進京趕考功名,為國效力。&rdo;盧雅江垂下眼,半晌不語。從前他從未想過關於未來的事,他在那出岫山上,過得一日是一日,他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從。然而韓騁卻問他,為何要服從。為何要服從?他很茫然,從小到大,他沒有質疑過這件事。韓騁死後,他開始思考未來,他為韓騁報了父仇,然後呢?回到出岫山,繼續從前的日子?為什麼這樣想,心裡便覺得空落落的,究竟少了什麼?他突然恨極了韓騁。他從前不想,便是單純的,此刻被攪亂了思緒,便糾結的不好受。偏偏,那個罪魁禍首竟是一死了之……&ldo;唔……&rdo;盧雅江捂住胸口。楊仁和趕緊放下書湊過去:&ldo;怎麼了?傷口又疼了?&rdo;盧雅江慘白著一張臉揮了揮手:&ldo;不要管我。&rdo;楊仁和見他疼的用力撕扯著床下被單,將被單都扯出個口來,也覺得心疼,出去搗鼓了一陣,端了碗藥回來:&ldo;喝了它,睡會兒吧。&rdo;實際上這都是極其名貴的藥物,對調養傷情、增益內力大有好處,平時在出岫山上教主大人自己都不大舍得喝,只是他不能告訴盧雅江,便宣稱只是一些能緩解病痛的尋常草藥。既然是尋常,盧雅江也不在意,楊仁和早晚為他煎一頓藥,他愛喝不喝,常常嫌氣味不好,喝了一口就灑了,把楊仁和心痛的,又無可奈何。見楊仁和端了藥來,盧雅江道:&ldo;放在那裡吧,我現不想喝。&rdo;楊仁和坐到他床頭,溫聲勸道:&ldo;你疼得這麼厲害,喝了吧。&rdo;盧雅江愛搭理不搭理的,楊仁和無奈地笑道:&ldo;你怎麼像個孩子,不愛喝藥。&rdo;盧雅江被他煩不過,接過藥碗一飲而盡,喝的太急,灑出來不少,沾在他的嘴角、脖頸和髮絲上。楊仁和看的心疼,恨不能湊上去把剩下的藥汁舔乾淨,硬生生忍住了。這三天來即使有好藥吊著,即使盧雅江每天躺在床上好生休養著,可是他的病情幾乎可以說是毫無起色,不時就痛的臉色慘白。先前韓騁裝病的時候亦是如此,只可惜,這一回盧雅江卻不是裝的了。楊仁和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為盧雅江探過傷勢,按理說不該如此。他卻不知道,其實盧雅江潛意識裡不想痊癒,因為他不想那麼快回到出岫山,他還不知道怎樣面對高晟風。盧雅江喝了藥,沒多久便睡著了,楊仁和走過去坐在他床邊上,輕輕撫摸他的髮絲,凝神看了他一會兒,彎下腰舔舔他的唇角,舔舔他的脖子和髮絲‐‐把剛才灑上去的藥汁都舔乾淨了。不知是否他的動作太重,使原本就睡得不安生的盧雅江清醒了一些,卻又並未完全醒過來,朦朦朧朧的,就像是喝醉了就一樣。他迷瞪著眼向楊仁和張開雙手,就像在崖底許多次韓騁對他做的那樣:&ldo;好疼……抱抱我。&rdo;楊仁和愣了一會兒,閉了閉眼,嘴角扯起一絲苦笑,彎腰將盧雅江抱進懷裡,輕柔地順著他的髮絲:&ldo;乖,不疼了。&rdo;盧雅江低聲道:&ldo;教主……&rdo;楊仁和的雙臂鬆了鬆,輕聲道:&ldo;你家教主會這樣抱你?&rdo;過了一會兒,盧雅江又喃喃道:&ldo;韓騁……&rdo;楊仁和的雙臂又緊了緊,鬢邊貼著他輕蹭,柔聲哄道:&ldo;不疼,不疼,很快就好了。&rdo;他把盧雅江抱了一會兒,覺得姿勢彆扭,索性脫了鞋躺到床上,將盧雅江完全摟進自己懷裡,無限憐惜地親親他的額角,親親他的鬢角。沒多久,盧雅江醒了,瞧見自己躺在楊仁和懷裡,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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