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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纓槍傻眼,半晌才道:&ldo;屬、屬下明白。&rdo;高晟風想了又想,還是不大放心,生怕這一對姦夫淫夫趁他不在就勾搭成奸,自己不在教中始終不放心,於是將九霄閣裡預備的催情軟膏全都找出來,將裡面的東西置換成辣椒膏,還不放心,又跑到盧雅江的江潮居里,把軟膏也統統換了。做完這些,高晟風還是生氣,彷彿已然預見到長纓槍抱著盧雅江在床上打滾的樣子,恨不能在床單下埋一排匕首,終於還是忍住了;越想越覺得自個兒委屈,盧雅江這傢伙居然把自己當成是別人的替身,若他見了正主,當真跟他好了,自己就把他倆關在兩個籠子裡,在他們中間堆成山高的饅頭,只有他們把饅頭吃完了才能看見對方,還只看得見摸不著,讓他們伴著饅頭怨恨的死掉!即使想到這些,高晟風還是滿肚子的不高興,生氣的要流眼淚,逼迫自己不準再想,氣哼哼地跑去見了尹言,跟他道別之後,變裝下山去了。盧雅江這一去,本該一個月才回,然而他不到二十天就回來了。他一路緊趕慢趕,想快些到達地伏門,送完信早些回山,還能再多陪伴高晟風幾天。這一去尋月見草,少則幾個月,多則可能要一兩年,甚至不知有沒有命回來。偏偏高晟風對於他出這個任務顯得輕描淡寫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似的,他心裡有些難受。可難受歸難受,高晟風不想他,他還想留在高晟風身邊,多一天是一天。然而他還沒趕到地伏門就出事了。這一路他有一條必過的大江叫做平江,由於他心急,江面上風浪不小他還逼著船家立刻出行,結果行到江中心,船被浪打翻了。幸好盧雅江水性不差,抱著塊木板飄回了岸邊上。人沒事,東西卻不一定沒事,盧雅江想到高晟風交給他的那封信,心裡就慌了,趕緊脫下溼漉漉的衣服,把信取出來。信已經完全打溼了,盧雅江生起火,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拆開,打算把信烤烤乾,結果一拆開信他就傻眼了‐‐信上什麼字也沒有,只是一張白紙。盧雅江思前想後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許是這張白紙本身有什麼玄機,也許是字跡泡了水化掉了。這還是他第一回把高晟風交給他的任務搞砸,思慮再三,他沒有繼續前往地伏門,而是立刻打馬回出岫山去找高晟風問個究竟。他回到出岫山,直奔九霄閣,剛踏進院子裡就瞧見長纓槍百無聊賴地坐在石桌邊上擺弄一朵小花。兩人四目相對,長纓槍先是驚,後是喜,脫口而出:&ldo;軟……咳,左護法,你怎麼回來了?&rdo;盧雅江見到高晟風,先是喜,後是驚。他覺得高晟風有些奇怪,臉還是那張臉,但是氣質、氣場和風度似乎都和平時不大一樣。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他說不上來。他緩緩走進去,取出皺巴巴的信,道:&ldo;教主,屬下過平江的時候一不小心落進江中,信打溼了。屬下僭越,擅自將信拆了,卻見這紙上一字沒有。屬下不敢妄下判斷,便先行回來了。&rdo;長纓槍愣了愣,盯著他手上皺巴巴的白紙看了一眼,道:&ldo;哦?哦……沒關係,左護法,過來坐。&rdo;盧雅江走上前,乖順地坐進長纓槍的懷裡。這一坐,快把長纓槍的眼珠都坐出來了。長纓槍不知道高晟風的&ldo;過來坐&rdo;的意思就是命令盧雅江坐到他身上。高晟風告訴過他,如果遇上盧雅江的話,冷著臉,不要看他,用命令的口吻說話,儘快支他走。然而他難得遇見了盧雅江,已經六七年沒見過了,忍不住想多看兩眼,跟他說說話,才讓他過來坐,沒想到馬上就出了這種事。長纓槍手不知往哪裡擺,冷汗都快下來了,強自鎮定道:&ldo;左護法,你先下去。&rdo;盧雅江一坐進他懷裡,不對勁的感覺就更加強烈。是大腿上的肌肉坐上去的感覺不對?是胸膛的硬度不對?是他摟自己的角度不對?還是他的噴吐在自己頸間的氣息不對?盧雅江活這麼大,只和高晟風、韓騁、楊仁和親密接觸過,他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違和感。沒有那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覺,也沒有溫暖依戀的感覺,有的只是不自在和不舒服。盧雅江從長纓槍身上站起來,長纓槍剛剛鬆了口氣,卻見一隻勾爪突然向自己襲來,他沒來得及躲,就讓人扣住了喉管,當即就僵住了。盧雅江驚疑不定地打量著他,寒聲道:&ldo;你是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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