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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雅江道：&ldo;是。&rdo;高晟風鬆開他的下巴，冷哼一聲：&ldo;左護法，沒想到你這麼會溜鬚拍馬，這都是跟誰學的？&rdo;盧雅江慌忙道：&ldo;屬下字字句句發自肺腑。&rdo;高晟風嘶嘶抽著冷氣，幹瞪著他，半晌才道：&ldo;你到底仰慕本教主什麼？是我的教主地位，還是我的武功，或者是其他什麼？&rdo;盧雅江不知道他今天怎麼淨問這種問題，只覺口乾舌燥，又羞又怕，只得硬著頭皮道：&ldo;屬下仰慕的正是教主這個人。&rdo;&ldo;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教主了呢？&rdo;&ldo;屬下也會追隨教主。&rdo;&ldo;如果有一天我的臉，我的聲音，我的脾氣都變了呢？&rdo;盧雅江遲疑了一下，道：&ldo;屬下永遠忠誠於教主。&rdo;高晟風翻了個白眼，又道：&ldo;本教主從小跟你一起長大，你三歲那年我四歲，小時候本教主尿了床，怕被右護法責罵，本教主就偷偷把被子跟你的換了，誰知道你居然把屎拉在了被子上了，害得本教主還得幫你洗被子。&rdo;盧雅江瞠目結舌，表情異常微妙。高晟風沒好氣道：&ldo;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你是從哪一年開始仰慕本教主的呢？&rdo;盧雅江憋了半晌，本想如實道十五歲，但是想想如果這樣說的話高晟風一定會說自己是因為他坐上了教主的位置才仰慕他，於是道：&ldo;屬下第一次見到教主，就被教主的氣度所折服。&rdo;高晟風陰陽怪氣地提醒道：&ldo;那時候你才三歲。&rdo;盧雅江死不悔改：&ldo;正是。&rdo;高晟風又道：&ldo;也就是說，我們三十六人一起習武的時候，你就一直關注著本教主。&rdo;盧雅江道：&ldo;……是。&rdo;&ldo;這麼說你七歲那年偷了&lso;闊刀&rso;的饅頭，分給本教主，也是因為仰慕我？&rdo;聽到他提起韓騁，盧雅江的心跳慢了一拍，但還是下意識地回答道：&ldo;……是……&rdo;高晟風已經氣的頭頂冒煙了。突然，他咧開嘴笑了起來，柔聲道：&ldo;左護法，聽說你今天上午找右護法問了你的身世？&rdo;盧雅江略一遲疑：&ldo;是。&rdo;高晟風的聲音更溫柔了：&ldo;想必你已經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了。&rdo;&ldo;是。&rdo;&ldo;那麼，你可知你的母親是誰？&rdo;盧雅江有些詫異地抬起頭看著他。高晟風微笑道：&ldo;其實，她一直就在你身邊。你以為本教主當年為何將孟大媽從思過崖調到你的江潮居？&rdo;盧雅江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高晟風道：&ldo;你雖是我天寧教的左護法，但也是你父母的孩子。日後可要好好盡孝。&rdo;盧雅江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高晟風原本想叫他回去休息，可看他這副又震驚、又害怕、又糾結的樣子，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報復的快感。有了快感，他就想好好疼惜盧雅江，便道：&ldo;今晚你留下吧。&rdo;夜裡高晟風又將盧雅江折騰的奄奄一息，心滿意足地摟著盧雅江入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聽到身邊人小聲問道：&ldo;教主，你說的是真的嗎？&rdo;&ldo;嗯？&rdo;高晟風睏倦地喃喃道：&ldo;真的。&rdo;盧雅江很糾結地問道：&ldo;屬下在山下聽人說……韓江當年與右護法……曾有過一段情……&rdo;&ldo;嗯。&rdo;&ldo;那他為何會和我的母親……&rdo;高晟風打了個哈欠：&ldo;你母親和右護法長得很像你不覺得嗎？&rdo;盧雅江倒抽了一口冷氣。高晟風親了親他軟軟的臉頰，輕輕他的鼻尖，又親親他的髮際，柔聲哄道：&ldo;睡吧。&rdo;盧雅江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高晟風驟然驚醒，察覺到自己方才的態度過於親密了，猛地收回胳膊翻了個身背對著盧雅江，冷冷道：&ldo;本教主弄錯人了。&rdo;盧雅江的眼睛驟然睜大了。他的下身剛才被高晟風折騰的很痛了，但是此刻，他察覺不到那裡的疼痛，因為胸口傳來的劇痛和窒息感已經讓他察覺不到其他了。過了一會兒，高晟風道：&ldo;你去隔間睡。&rdo;盧雅江什麼也沒有說，走下床，默默拾起自己被丟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赤著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