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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四名少年組了個戲班子,為了紀念潘九戲,戲班的名字還是叫九戲班。虞小鼓、季樂、花凌學的是碗碗腔,倪小八學的是老腔,四個人經過一陣磨合,倒也過得去。因為五人的戲班子只剩下四人,他們商議後決定由虞小鼓任前聲,季樂任籤手,花凌、倪小八分別負責上檔下檔,唱戲時需要的樂器減了幾樣,後槽其餘的活四人分攤。很快,他們就到臨安城裡開演了第一場戲。由於籌出的影人還少,戲班子能唱的戲不多,頭一天他們只演了一出膾炙人口的《包公案》。皮影戲是北方的戲種,臨安人中見過這種把戲的人極少,故倒也吸引了不少看客。一個時辰將一齣戲反反覆覆演下來,便有許多人反反覆覆看了數遍。熄燈之後還有不少好奇的百姓圍著他們問影戲的關竅。季樂和倪小八數賞錢數的眉開眼笑,眼見關城門的時間已過了,他們出不了城,便決定用這頗豐的賞錢到客棧裡揮霍一把。這四人中當屬虞小鼓的酒量最淺,可他不喜歡黃湯,從頭至尾只吃了些下酒菜便止了筷。季樂酒量一般,可他興致最高,幾碗酒下肚,整個人連骨頭都酥了。上樓的時候,季樂面紅耳赤地扒著花凌不放:&ldo;花凌,花凌,你別難過,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rdo;花凌喝的也不少,被他扯得東倒西歪,若非虞小鼓和倪小八扶著,兩人險些雙雙從樓梯上滾下去。虞小鼓木著臉將他們連拉帶扯地拖到廂房門口,拉著倪小八轉身就走:&ldo;他們既這麼親密,今夜你我一間房吧。&rdo;倪小八還算清靜,連連擺手:&ldo;他們醉的這樣厲害,呆在一處恐怕連床都爬不上。還是你照顧季樂,我照顧花凌哥罷。&rdo;說罷就上前去攙扶爛醉成泥的花凌。虞小鼓恨恨地看著他們將房門闔上,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季樂拽起來拖進房去。他替季樂除了衣衫,又打水替季樂清了清身子,這才在他身邊躺下,冷冷地威脅道:&ldo;你老實著點,晚上若撒起酒瘋吵了我睡覺,仔細我將你丟出去。&rdo;季樂已醉的神志不清,從喉嚨裡發出細細的呻吟。虞小鼓闔上眼正準備入睡,季樂卻突然翻了個身,手腳並用地扒上來。虞小鼓欲將他推開,才發現他力氣大得很,箍的自己動彈不得。季樂胡亂吻著他的脖頸和臉頰,口中喃喃道:&ldo;小鼓,小鼓,我好喜歡你。&rdo;虞小鼓聽得此言,推他的動作輕了些,兜手輕輕拍了他一巴掌:&ldo;醉鬼,別鬧。&rdo;季樂的手卻不老實,不斷向虞小鼓身上的敏感處進發,虞小鼓這才慌了神,試圖抓住他的手,孰料醉鬼的力氣大得驚人,又用身體壓的他動彈不得。最終,季樂一把抓住了虞小鼓的玉|莖,手勁卻是恰到好處的溫柔,隔著布料輕輕摩挲。虞小鼓倒抽一口冷氣,霎時驚呆了,連推拒也忘了。季樂的力氣逐漸放輕,蜻蜓點水似的吻著他的唇,下腹隔著布料來回磨蹭虞小鼓的腿根,手裡的動作也不停。他將舌探進虞小鼓口中,試探般輕點他的舌尖。虞小鼓呆呆地任他動作。這時候他若大力將季樂推開也未必不成,可他卻如同中了魔怔一般動彈不得。季樂緩緩褪了虞小鼓的褲子,將手探入他股縫中,虞小鼓一把抓住他的手,惡狠狠地問道:&ldo;你看我是誰?&rdo;季樂睜著惺忪的醉眼,笑眯眯地親了親他的唇:&ldo;小鼓,你是我的小鼓。&rdo;虞小鼓死死盯著他,半晌後終於不清不願地鬆開手,澀聲道:&ldo;那你……輕點……&rdo;等季樂在他身上律動起來,虞小鼓疼的渾身打顫,咬牙切齒地說:&ldo;明天早上你若敢忘了你現在做的這事,我定親手殺了你!哎喲,輕,輕點……&rdo;翌日一早,虞小鼓朦朦朧朧地醒來,卻發覺季樂已不在身旁。他驚得手腳冰涼,忍著身後撕裂般的劇痛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出了客棧。季樂坐在客棧邊的一個豆腐攤邊上,和年輕的豆腐娘有說有笑。花枝招展的豆腐娘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他立刻一臉赧然,連耳根都紅了。虞小鼓氣得發抖,一張俏臉黑成了炭。季樂一回頭,發現虞小鼓就站在自己身後,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ldo;小鼓,你怎麼出來了?&rdo;虞小鼓揚手給了他一巴掌,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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