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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樂被他嚇了一跳,紅著臉彎下腰青澀地吻他:&ldo;我、我天資過人……&rdo;虞小鼓豈是這麼好打發的,還待再問,季樂抱著他縱力兩下頂撞,在他耳邊不斷喃喃:&ldo;小鼓,我好喜歡你……&rdo;虞小鼓一時失神,也便忘了再問下去。翌日,季樂又在房中作畫,虞小鼓走了進來,季樂手忙腳亂地用宣紙將剛畫成的幾副遮住。虞小鼓眼尖,一個箭步搶上來,抽出底下的畫,霎時目瞪口呆。季樂已繪成了數副春宮圖,有男人和女人的,亦有兩個男人的。虞小鼓看的面紅耳赤,故作鎮定地將畫擱下:&ldo;你怎的畫這些?&rdo;季樂亦是羞得滿面通紅,小聲嘟囔道:&ldo;掌櫃和我說,畫這些比仿名士的畫賺得多又輕鬆……我就……&rdo;虞小鼓道:&ldo;那你……做什麼瞞我……&rdo;季樂頭低的更低:&ldo;我怕你笑話我。你讀的都是聖賢書,我卻畫這些淫畫賺錢……&rdo;虞小鼓搖搖頭,走上前親了他一口,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ldo;季樂,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嫌你。更何況……何況……&rdo;何況不聖賢的事都做了,又怎還在乎幾張畫?季樂擱下筆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裡,面前這具消瘦的身體只要抱在懷裡就能感到心情無比寧靜,彷彿怎麼也抱不夠。虞小鼓反手摟住他。兩人相擁無言。頭一陣因為臨安城裡沒有其他的影戲班子,雖說四個少年能演的戲本子少,唱戲的本事也不到位,可依舊是賺的盆滿缽滿的。孰料過了幾個月,城裡來了個新的名叫&ldo;朝花社&rdo;的班子,他們的日子便沒有這麼舒坦了。朝花社的伶人都是老戲骨,唱了幾十年戲,技巧自然是比九戲班幾個乳臭未乾的孩子要精的多。再者他們手裡的影人也多,存下來的戲本子也多,比起唱來唱去只有出戏的九戲班可強了太多。為了扳回這優勢,每天晚上虞小鼓都去聽朝花社唱戲,偷偷將他們的戲本子記下來;季樂則到附近城裡找了一些戲班子,攬了許多替人雕刻影人的活,趁著機會偷偷將畫稿拓下來。這些手法雖上不得檯面,可行事迫人,且古往今來這樣做的人也不再少數。時間一久,九戲班的戲碼也漸漸豐富起來。這日唱完戲,四人收攤子正準備出城回家,一個衣著不菲的男子將他們攔了下來:&ldo;這幾位公子,我家五公子有情。&rdo;四名少年面面相覷,想拒絕,可看那人強硬的模樣,恐怕不好脫身;想答應,又不知這五公子是什麼來頭,打的是什麼主意。見他們猶疑不決,那人道:&ldo;我家五公子對幾位公子的戲很有興趣,想約幾位談談戲。&rdo;話說到這份上,四個少年也只能去了。那人領著他們來到一間大院子。青石灰瓦,重樓並雙闕;小庭深院,高牆隔望樓。這院子的派頭可不小,便是當年虞小鼓家鼎盛之時也不及此處一半奢華。一個錦衣男子站在迴廊下,手裡拿著把公子扇晃晃悠悠,似有若無的笑容隨著夜裡的燈影微晃:&ldo;可讓本公子好等。&rdo;1818、虞小鼓微微一驚:&ldo;是你!&rdo;那錦衣公子風度翩翩地走上前,手裡的扇子一轉,挑起虞小鼓的下巴,虞小鼓立即變了臉上,往季樂身後躲去。季樂連忙挺身護著他,望向錦衣公子的眼裡敵意不掩。錦衣公子收扇一笑:&ldo;卻是個經不得逗的雛兒。&rdo;他領著四名少年進了偏廳,只見偏廳中有一桌宴席,美酒佳餚,油光粼粼。須知幾個少年已數年不知肉味,乍一見這桌上的豬肘鴨珍,竟是齊齊嚥了口唾沫。錦衣公子率先在桌邊坐下,笑道:&ldo;諸位演戲勞累,區區在府中為諸位置辦了一桌酒水,薄酒陋席,還望諸位不嫌棄。&rdo;虞小鼓還記得那時此人在山上調戲自己的一幕,雖說自己並非女子,可本朝男風盛行,這人又有錢有勢,若有什麼齷齪的心思可就遭了。他吃過苦,知道權字壓倒半邊天,此時哪還有心思貪慕美味,緊緊捉著季樂的手,彷彿一隻受了驚隨時準備逃跑的兔子。錦衣公子道:&ldo;區區姓慕,行五,字貞卿,諸位稱我一聲慕五或是貞卿便可。諸位可不要誤會,區區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從小身居南方,只在家兄的信裡聽說過皮影戲,卻不曾親眼見過。前兩日在街上看了諸位的戲,覺得頗有意思,便為諸位置辦了一桌薄酒,想請教皮影的妙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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