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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眼圈一紅:『那裡見好,瞧著竟是越發重了些』謝橋嚇了一跳,腳下緊走幾步,進了父親的院子,一進去就看見廊下煎藥的劉姨娘,顯見是熬的不善,瘦了一大圈,少了以前的那股子明媚嬌俏的風情。門口丫頭打起簾子,謝橋一進去,迎面便是一股子沉腐之氣撲來,謝橋快步到了父親床前,只見不過一年的功夫,父親竟瘦成了皮包骨,雖看上去還有些精神,但臉色晦暗,謝橋驚痛,再也忍不住,撲到父親床前嗚嗚大哭起來。謝宜嶽有些費力的攬抱住謝橋低聲道:『爹爹不妨事的,莫哭莫哭』好一陣,謝橋才停住眼淚,細細打量父親的情況,雖不太好,也不像什麼了不得的大病,便略放了心,坐在床邊四下打量幾眼,見門窗緊閉,窗下的香爐裡還燃著不知道什麼香,大約是為了除異味,但卻有些嗆人,這樣的環境裡,好人呆上幾天也要病了,更何況病人。遂揮揮手道:『把屋裡的窗子都開啟通風,把那個香爐移出去』跟著謝橋身後進來,一直在一邊默不作聲的劉姨娘這時尖著嗓子道:『這可使不得,開了窗豈不更容易著風寒,姑娘年紀輕,哪裡懂這些』她的話沒說完,跟著謝橋的兩個婆子,已然遵照謝橋的吩咐手腳麻利的開了窗子,一陣清新空氣湧入,劉氏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下不來臺,可是也拿謝橋沒法子。謝宜嶽倒是深吸了一口氣嘆道:『已是春天了,倒覺得舒服了些』側首略略打量女兒,一年不見,彷彿又長大了不少,說話辦事也與那時大不一樣,竟越發和亡妻相似,不禁深感欣慰。敏機變謝橋請神醫大夫說是水土不服引發的腹瀉,而至後來不思飲食,因此正氣不固,才瞧著一日重似一日。謝橋聽了個似是而非,對於中醫黑匣子的模糊哲學,謝橋是一點也不明白,以她看,父親的症狀,倒有些像瘧疾,但又彷彿沒那麼嚴重。索性按照自己知道的先親自把關,把父親屋裡的床帳被褥全部換下,開水煮沸,晾曬,桌椅都用鹽水擦洗,父親的餐具也單獨使用,用後用開水消毒,房間通風,每日讓人搬了躺椅,放在院子裡,抬了父親出來曬太陽,每天晨起一杯淡鹽水,睡前一杯蜂蜜水,平常只喝煮沸的溫開水,配合大夫的藥劑。不過半月,雖症狀有所緩和,卻仍不見明顯好轉,謝橋也開始著急起來,遂找來林伯商量主意,看是不是另外請一位大夫來瞧病。林伯說:『若論這雲州城裡最好的大夫,自然都在鎮南王府裡頭,只是因公主下嫁的事情,惹得鎮南王甚為惱恨,老爺如今都上任快一年了,那鎮南王也沒召見一次,如此求上門去,恐也難如願』謝橋倒是聽如玉略略說過這些,彷彿選定了宮裡一位比如玉大兩歲的公主下嫁鎮南王,遂有些奇怪的道:『娶了公主,有什麼可惱恨的』林伯搖搖頭:『聞得鎮南王對已逝王妃甚為鍾情,王妃才故去一年餘,皇上便非要公主下嫁,雖說婚期推到了兩年後,鎮南王自是心裡不怎麼痛快,遷怒老爺也是有的』謝橋聽了,微微頷首:『那除了鎮南王府,難道偌大的雲州城,就沒個好大夫了嗎』林伯為難的道:『倒是還有一個,是城北保和堂的老闆,是個女大夫,聽說是位什麼神醫的親傳弟子,人們也稱她神醫。只是難請的很,若是去她藥店抓藥容易,請她出診瞧病卻難了,我去了幾次竟是連面兒都沒見著』謝橋道:『如此,我明日親自去一趟吧』林伯忙道:『那女大夫行事甚為古怪,且聽說和鎮南王府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姑娘去了恐不妥』謝橋嘆口氣:『如今也顧不得那許多,總要去碰碰運氣,總這樣耽誤著,怕不成』林伯上下瞧了謝橋兩眼道:『若是姑娘執意要去,還是扮成男裝更妥當些,也掩人耳目』林伯心裡計量,雖說雲州風氣開放,可自家姑娘那裡是尋常的閨秀,已然定了宗室皇親,硬是拋頭露面,傳回京城便不好了。事不宜遲,第二日一早,謝橋便穿了一身男裝,打扮成一個小公子的模樣,跟著林伯去了城北的保和堂,正是雌雄莫辯的年紀,倒是難瞧出端倪來。保和堂是一個三層的木質樓房,甚為氣派,門口多有達官貴人所乘的華蓋車馬軟轎,竟是停了長長的兩排,謝橋不禁暗暗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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