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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知道這小子嘴甜,可今兒她不吃這一套:&ldo;走這幾步還累不著我,昨兒忘了,今兒一早才想起來,昨兒夫子給我寫了半篇字兒當帖兒臨著寫,一忙活就忘了捎回去,剛進去找了一圈沒找著,就來尋你,趕不是你收起來了……&rdo;☆、福平一聽,剛喝下去的一口井水瞬間就結成了冰疙瘩,堵在胸口連心都拔涼拔涼的,心說自己這事兒是沒少幹,可也分得清白著呢,哪些是能拿出去的,哪些是不能動的。昨兒晚上,這姑奶奶的東西可都是自己收的,筆墨紙硯,連帶相爺給她新寫的那張貼兒,他瞧得真真兒,仔仔細細收在了提盒裡,還用那個玉獅子的鎮紙壓著,生怕路上一顛捲了角兒。自己袖起來那張,明明是相爺寫廢了的,那張紙上統共就三個字兒,他是沒瞧見寫,估摸是這位姑奶奶寫的不好,相爺手把手教著寫來著,以前多少回都是這樣。要說這位姑奶奶真不知怎麼投生的,這命好的,連老天爺都幫著她,在乾清宮御前混的風生水起不說,相爺跟前更得意。有時候,福平在外頭瞧著,就著燈影兒,兩人的腦袋都併成了一個,哪家夫子這麼教弟子啊,可見相爺眼裡,這位真是頭一份的要緊,得罪了這位,他死都找不著墳頭,明知道她這是有意為難自己呢,福平也不敢說什麼,卻也不能承認,支支吾吾的道:&ldo;姐姐莫不是記差了,小的不記著有落下的貼兒。&rdo;曉曉嗤一聲笑了,目光從他臉上落在他的袖子上,伸手一指:&ldo;你袖子裡那塊銀子怎麼來的?&rdo;聽了這個,福平心裡是一點兒熱乎氣兒都沒了,鬧半天這位姑奶奶閒的沒事兒,一早跟著自己呢。論說這事兒她知道自己倒也不怕,她再得意,不過一個宮女,沒權利處置太監,可架不住她身後頭的根兒硬啊!不說告訴相爺就是捅到李總管哪兒,也夠自己喝一壺的,倒不如求求她,這位姑奶奶心一軟,就讓自己混過去了也說不定。想到此,福平也不吝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假模假似的抹了抹眼角:&ldo;姐姐可饒了小的這遭兒吧,小的家裡頭窮啊,上有八十老母,下有……&rdo;說到這兒自己噎住了,曉曉倒替他接了下去:&ldo;怎麼著,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吧!不成想你本事倒不小,都進宮當太監了,還能下小的。&rdo;這話糙的,福平臉都有點兒紅,有時候福平就納悶,相爺究竟看上這丫頭哪兒了,依自己瞧,這丫頭兩面三刀的手段,比自己使的還好呢,當著相爺一面,扭過臉去又一樣兒,十四五的姑娘家,有時說的話兒比老爺們都糙。福平有些不自在:&ldo;那個,小的沒那本事,小的想說,下頭還有幾個弟妹得指望著小的。&rdo;曉曉懶得聽他漫天海地的胡扯淡,直截了當的問:&ldo;我問你,相爺的字兒在外頭怎麼個行情,這你總知道吧!跟我說了,今兒的事兒只當沒瞧見,若不說,你自己掂量著吧!&rdo;福平眨了眨眼,凍成冰疙瘩的心忽悠就暖了過來,暖呼過來之後,心裡頭納悶啊!便問了一句:&ldo;姐姐掃聽這個做什麼?&rdo;曉曉白了他一眼:&ldo;管呢,說不說吧!&rdo;能不說嗎,由此曉曉算知道了,她這位夫子的字兒真值錢呢,一字千金都不誇張,字兒畫論尺算,他夫子正經寫一篇字或畫一幅畫,一千兩銀子一尺也有人搶著要,只不過他的字畫輕易流不出去,估摸正是因為少,才更值錢。正經渠道得不著,福平這兒撿了漏,隔三差五的就能得一筆外財,曉曉那時候還琢磨過,就夫子給自己寫那些字貼兒,都加上足有厚厚一大摞了,這要拿到市面上去,得換多少銀子啊!這麼一想,頓時有種天上掉金磚的感覺,不是怕這金磚太大把自己砸死,她還真想把那些字弄出去賣了。話題又遠了,扯回來接著說她夫子,書畫剛說了,一字千金,可見其造詣,再說旁的,琴,曉曉沒聽他彈過,倒是聽過他吹簫。去年見御花園東牆根兒那幾竿兒竹子挺翠,那陣子正跟小白正讀李白的詩,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古園情,見這幾竿兒竹子,便起了歹意,一拍腦門,琢磨用竹子做個笛子玩兒。她自己是不會做,小白更不用指望,這點兒小事麻煩李進忠,曉曉自己都覺得,對不住他幹爺爺,太大材小用了,好在身邊兒還有個萬能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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