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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這方面我和你沒法溝通。我有事要找你父親，先走了。&rdo;&ldo;慢慢慢，急什麼急。&rdo;瑪門抱著我的腰，把我攬回去，&ldo;米迦勒，你力量強大，熱愛族人，有自己的信仰。你意志堅定且美麗，你很勇敢，有時還很可愛。還有，你的智商比較低。這些都是你的優點。&rdo;我背上一陣冰涼，無奈力量不夠不能揍人，只趕緊點頭想擺脫掉他。難道我要死了，他給我搞個終生成就獎？還附帶智商低的優點？&ldo;你很痴情，痴情得讓我這裡看了都痛痛的。&rdo;瑪門揉揉自己的胸口，說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ldo;這件事就不要提了。&rdo;&ldo;有優點，我給你指出來，你該虛心接受。&rdo;這……是什麼邏輯？瑪門在我耳邊喃喃道：&ldo;但是，你有兩大致命缺，也就是我的國度，你說和我有什麼關係？&rdo;瑪門立刻木在那裡，跟電影特寫定格似的。沒過多久，他忽然笑得彎了腰：&ldo;你果然和所有天使都一樣，是個集體主義者啊，還說得這麼認真……太，太好玩了。&rdo; &ldo;在這方面我和你沒法溝通。我有事要找你父親，先走了。&rdo;&ldo;慢慢慢，急什麼急。&rdo;瑪門抱著我的腰，把我攬回去，&ldo;米迦勒，你力量強大，熱愛族人，有自己的信仰。你意志堅定且美麗，你很勇敢，有時還很可愛。還有，你的智商比較低。這些都是你的優點。&rdo;我背上一陣冰涼，無奈力量不夠不能揍人，只趕緊點頭想擺脫掉他。難道我要死了，他給我搞個終生成就獎？還附帶智商低的優點？&ldo;你很痴情，痴情得讓我這裡看了都痛痛的。&rdo;瑪門揉揉自己的胸口，說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ldo;這件事就不要提了。&rdo;&ldo;有優點，我給你指出來，你該虛心接受。&rdo;這……是什麼邏輯？瑪門在我耳邊喃喃道：&ldo;但是，你有兩大致命缺點。第一，意志堅定但是不懂反抗。&rdo;&ldo;這話不是很矛盾嗎？&rdo;&ldo;不矛盾的。命運由你不由天。&rdo;&ldo;那是因為你年紀還小。&rdo;&ldo;我爸比你老多了，他的看法和我一樣。&rdo;瑪門笑了笑，露出兩顆尖牙，&ldo;第二個缺點，你太善良了。&rdo;半天，我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ldo;善良也可以是缺點？你沒問題吧？&rdo;瑪門抓下我的手，耳朵那排銀環閃亮閃亮：&ldo;可是，回顧一下歷史，過於善良的英雄主義者，幾乎都是以悲劇結束自己的生命。你想早死麼？&rdo;我抽出手：&ldo;別逗了。我還有事找你父親，先進去了。&rdo;瑪門親了親自己的食指中指，又把那兩根指頭放我唇上，衝我拋個媚眼：&ldo;你要硬撐也沒問題。我可以隔著你的殼溫柔、溫柔，用盡我全身心的溫柔，撫摸你，撫摸到你替我開啟你自己……&rdo;我一拳打在他的臉上：&ldo;你真的徹底變態了！&rdo;瑪門一臉壞笑：&ldo;我不是變態的人，但我變態起來不是人。&rdo;……找到路西法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臥室鋼琴旁擺了一個不大卻極其精美的架子，裡面裝滿古老或嶄新的琴譜。依然只能從琴架的縫隙中看到他半垂的眉眼。隨著朗潤輕圓的琴聲傳出，他的手臂微微擺動，卻因我這裡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手指。我輕手輕旁邊挪了些：&ldo;過來坐吧，給我說說怎麼回事。&rdo;我遲疑片刻，想起剛才和被神派回魔界的2/3天使軍團。在神的命令和我的地位壓迫下他們不能提出不滿，說話比以前客氣了很多，眼中的熱情與敬佩消失了。我和他們安排了接下來在魔界的一些活動，讓他們早點去休息，有一個天使嘀咕了一聲&ldo;總算結束了&rdo;，還被旁邊的人推了一下，兩人不約而同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又快速溜了。他們是我的部下，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精英戰士，他們的承受能力比一般神族高很多很多，能表現得如此情緒化，真不敢想象天界的神族子民們又會怎麼想。我走到路西法身邊坐下，長長嘆了一聲：&ldo;有時候真希望自己能創造奇蹟，不讓任何一個人在矛盾與選擇中徘徊。走向理想的過程比小時候想得要困難得多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