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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好奇，但是不敢做吧。&rdo;我呆住。阿撒茲勒攤了攤手：&ldo;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殿下見得更多。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能瞞過誰？不過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do;&ldo;我這樣的人？&rdo;阿撒茲勒靠近了些，兩條眼睛眯起來，面色不動嘴巴動：&ldo;今天假裝被雷劈、躺在門口不動、和梅丹佐殿下接吻、送奇怪的禮物……其實都是欲擒故縱吧？&rdo;啪！阿撒茲勒捂著被我下勾拳打中的鼻子，擦了擦鼻血，驚詫地看著我。&ldo;縱你妹啊！&rdo;我挽了挽路西法的超大號披風，&ldo;再用那種調戲娘兒們的態度和我說話，我就揍死你！要縱也不縱你！就是個女人也該縱你們老大！&rdo;阿撒茲勒更驚詫了。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薩麥爾也跑過來，上下打量我：&ldo;天……他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笨……&rdo;我橫肘一個拳頭飛過去，卻被薩麥爾接住。薩麥爾：&ldo;誒誒，我說實話，你打我做什麼？還有，你怎麼這麼粗魯？你這樣，能配得起……&rdo;&ldo;薩麥爾。&rdo;路西法就走過來，衝他們擺擺手，&ldo;我有話要和他說，你們先去。&rdo;他又端了一杯酒給我。我接過來但是沒喝，有些尷尬地看著離去的兩人。路西法也只是晃了晃酒杯，一雙眼睛碧藍如海：&ldo;梅丹佐送拉斐爾出去了。&rdo;只要單獨和路西法在一起我就會特別緊張，我只好默默灌自己一口酒。路西法帶著我走到窗邊：&ldo;沒想到你酒量挺不錯，這種酒一般人都只能慢慢喝。&rdo;&ldo;我的酒量還用說麼？再來一杯都沒問題！&rdo;我又自行倒了一杯，本來想等等再喝，但見路西法正含笑看著我，居然莫名其妙又一口乾了酒。這酒果然醉得很快，這杯下去後沒多久有就有些暈眩。我伏在窗前，終於忍不住問道：&ldo;殿下，您信不信人能穿梭時空？&rdo;&ldo;當然相信，天界就有一道時空之門。&rdo;&ldo;真的假的？&rdo;我回頭眯著眼看向路西法，打了個酒嗝兒，&ldo;那殿下能不能幫我進入時空之門？&rdo;&ldo;我可以幫你，但你要確定自己是否在夢中。如果在夢裡，那我可能會把你傳到新時空的夢境中。到時候，你將不能主宰你自己。&rdo;&ldo;我現在有感官，怎麼可能是做夢？而且，如果這是夢，那您不也成了虛假的人？&rdo; 路西法淺淺一笑：&ldo;什麼是真實？什麼又是虛假？這是我的現實，不代表就不是你的夢。&rdo;我聽得頭昏腦脹，搖搖頭說：&ldo;那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rdo;&ldo;其實知道太清楚也沒有意義。&rdo;他垂著眼簾，睫毛長長的，嘴角依舊掛著笑意，&ldo;我認識一個孩子，在父母的疼愛下無憂無慮長大，但是因為知道了一件他後悔知道的事，永遠失去了笑容。&rdo;&ldo;什麼事？&rdo;&ldo;他只是一個被拋棄的部分，他所在乎的人都無視他真正的想法。無論他做到了什麼程度，如何優秀，都沒有完整的靈魂。&rdo;完全無法理解路西法的意思。但是遇到這樣的情況，是人都會受不了吧。&ldo;那他現在在哪裡？&rdo;&ldo;我也不知道。&rdo;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路西法看上去竟會有一些憂傷。但在自己眨眼過後，他又一如以往微笑著：&ldo;你怎麼會想去別的地方？不滿意天界，還是不滿意現在？&rdo;路西法看著窗外，白月在碧眼中映出一道淺紋。尖尖的塔頂，古老的建築，耶路撒冷城似掛在鉤月下。終年的煙雲環繞，將那裡襯得虛渺如幻想。這裡真的不像是現實。其實在以前的世界，也沒有什麼特別不能割捨的。我這人蠻自立，只要有自己的地方，都是天堂。&ldo;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沒有待下去的理由。&rdo;一邊說著，一邊按了按額頭，酒精愈發上腦了。&ldo;這樣吧，你先考慮一段時間。如果確定要走，再和我說。&rdo;頭越來越昏，我要滑地上了。路西法回頭看著我：&ldo;不過，我希望你找到能挽留你的東西，你想要的……&rdo;後面他說了什麼，我無法聽進耳內。四肢開始不受控制，我搖搖晃晃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