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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接不暇,還被扇子在手臂上劃了個大口子。最後,只有隻手撐在椅上,足對付衛流空,手對付百里秀。漸漸的,體力不支,撐著的手開始發抖。我想我表情肯定很難看,不然重蓮不會把眉頭皺成這樣。但偏偏在這個時候,又一個人衝進來,一把長劍直直刺向重蓮的胸膛。我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是撲倒在重蓮的身上。重蓮大驚,連忙把我推下。姬康從椅背上抽劍,準備再度攻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來:&ldo;住手!&rdo;這個聲音聽去不老,但語調中的威嚴,實在不像個二十來歲的少女。我連忙跳到前面,推開車伕的屍體,策馬賓士。迷霧重重,疊疊山嶺。一片漆黑中,一道雪白的身影飛落而下,帶過一道美麗的線條,如同展翅的白鳥。我來不及分神,只一味前進。下一刻,一團白色的重物從車裡飛出,落下山谷。一瞬間像失去了靈魂,我回頭失控地大叫。叫的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那是軒鳳哥的遺物。還有他的遺書。一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ldo;凰兒,別難過了,先逃命要緊。&rdo;我幾乎無法冷靜。但腦中忽然閃過兩個字──遺書。蛋蛋死前,說了一個字:疑。十里紅蓮豔酒三十我們逃出了迷霧山嶺。之後一直在往城鎮的方向飛速行駛。重蓮竟然一直不跟我說話,替我包紮。倒地還是我主動:&ldo;剛才有人進來?我看她穿白衣,是血鳳凰麼?&rdo;&ldo;這個人是男的。&rdo;&ldo;男人?你怎麼看出來的?&rdo;&ldo;看身形了。&rdo;&ldo;他速度這麼快,你能確定?這麼快身法的人,除了血鳳凰就是你,我再想不到別人。&rdo;&ldo;能的。&rdo;我才發現是自己目光局蹙。重蓮是什麼人,就算失去了武功,看人從來不會錯。既然不是血鳳凰,那麼,血鳳凰是敵人這一點還是不能磨滅。我頓了頓,道:&ldo;蓮,你說他會不會是白翎?&rdo;&ldo;可能是。這人的臉孔我看不清楚。&rdo;&ldo;那這麼說,叫他們住手的人不是這個白衣人?&rdo;&ldo;不是的。叫人住手的人,或許是天山三位觀主之一。&rdo;&ldo;紅裳,或是鬼母?&rdo;我道,&ldo;不是說紅裳是美女麼,這個人的聲音很冷酷很有氣魄,應該是鬼母才對。&rdo;&ldo;毒花至香,烈酒至濃。未必。&rdo;&ldo;對了,你是怎麼認出那些骷髏頭是誰的?&rdo;&ldo;七殺刀的下巴上有個一個刀疤,很長,深入骨髓。我不知道亂葬村是否有人也像他這樣,但紅頂老怪和百催花兩人的頭一個極大一個極小,三個擺在一起,骨頭又像剛出土的,肯定是他們三個沒錯。&rdo;我有些悻悻然。重蓮只跟他們交手過一次,就能夠把這些特徵記住。我和他們待在一起這麼多年,重蓮要不說七殺刀的下巴,我還真容易忽略那最明顯的一根傷疤。看來英雄不光是武功高就可以的。&ldo;那南宮長老呢?&rdo;&ldo;他的頭顱很新,還有血絲。但骨質疏鬆,這是老人的頭。重火宮只有五個這麼老的人,其中後腦勺比較突出的只有南宮和宇文。宇文跟著我們。&rdo;我聽說幾位長老與重蓮一起長大。到此,忽然忍不住回頭,看看他:&ldo;蓮,你還好麼。&rdo;&ldo;不用擔心我。人死由命,再多傷感也沒有用。&rdo;&ldo;真的一點都不難過?&rdo;&ldo;有時間為那些死去的人難過,不如保護好活的。瞬間,又是尷尬的沈默。我分明知道他不是刻意針對我,但那句話,真是狠狠給我一拳。隔了很久,重蓮才說:&ldo;從今以後,天山要麼一個重火宮的人都不能碰,要麼,就只殺一個人。&rdo;&ldo;誰?&rdo;&ldo;我。&rdo;剛出山嶺,就遇到一家小客棧。一進去,果然看到重火宮的人都在一樓等待。重蓮坐下來:&ldo;先用餐,明天一早往回趕。&rdo;幾人應聲,都跟著坐下。上了幾道小菜,重蓮飲茶,硨磲和琉璃要了兩壺燒刀子。我一直在想蛋蛋死前說的話。疑,二。這個疑,是否就是指遺書?還有,他抬手,是想做什麼?軒鳳哥的遺書我幾乎都能背下來,但反覆想那內容,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但他寫作一直有個習慣:如果是寫詩,會另起一行,如果只是這種普通的文言。他都是堆成一長篇寫。為什麼要這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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