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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摸不碰,怎麼給你遮掩。&rdo;徐盈玉還按了兩下,問他,&ldo;現在不疼了吧?&rdo;&ldo;不疼不疼,你快點兒,大冷的天兒。&rdo;雖說天冷,林永裳卻無端出了一身的汗,嘴裡催促著,其實心裡頗是後悔,他寧願讓來欽差到傷疤,再想法子去辯解,也不願在徐盈玉面前受這個罪。死丫頭搽的什麼香,這麼……嗯……讓人……心猿意馬的。徐盈玉笑一聲,林永裳耳朵都紅了,徐盈玉見好就收,也不取笑於他,幫林永裳往身上放各種香粉乳膏兒。徐盈玉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效果卻並不理想,林永裳此處燙傷後又不知道怎麼將奴印腐蝕過又燙了一回,疤跡放大,周圍肌膚也有一圈凹凸不平,而此時的化妝品,不論是定型性還是其它,都無法與現代相比。就是擱到現代,這樣的嚴重的疤痕,也並非化妝品可以遮去的。徐盈玉不知是累還是急,鼻尖兒沁出汗珠兒,眉毛緊鎖。林永裳赤著上身看鏡子裡的效果,安慰道,&ldo;算了,別忙了,這不是用香粉可以遮去的。再者,太醫正也不是老眼昏花,用這樣的手段,若是被人揭穿,就百口莫辯了,我已有萬全之策。&rdo;徐盈玉嘆道,&ldo;我幫你洗掉吧。&rdo;&ldo;不,不麻煩妹妹了。&rdo;林永裳撿起件袍子披上,歉意一笑,&ldo;一會兒我泡個澡就好了,你為我盡的心力,我知道。&rdo;最後一句,頗多溫柔感嘆。徐盈玉用帕子抹去鼻尖兒的汗珠兒,&ldo;那我先回去了。&rdo;林永裳要送,徐盈玉道,&ldo;你把這些東西收拾收拾,別叫人瞧出形跡來,不必送了,我認得路。&rdo;蔣文安與孫太醫奉聖命出行,路上不敢耽擱,雖然顧著孫太醫年邁,不過,腳程也不慢,自朝中出來,十日後,到了淮揚總督府。蔣文安宣讀過聖旨,林永裳先請人稍適休息,晚上設宴招待。徐盈玉在總督府住著,同樣是奉命到淮揚辦差,自然也見到了蔣文安與孫太醫,笑道,&ldo;張太醫時常念起孫大人,這些日子,張太醫是在善仁堂紮了根了,反正我也不大懂那些醫藥上事。孫太醫來的是時候,淮揚的善仁堂剛開起來,您見多識廣,幫我們瞧瞧,若有不妥當的地方,給我們提個醒兒,下官先謝您了。&rdo;敬了孫太醫一杯酒。孫太醫笑飲一盞,&ldo;徐大人做事,太后都讚的,哪裡能有錯呢。&rdo;&ldo;您這麼說,是不想教我了。&rdo;&ldo;既這樣,老夫就要多事了。&rdo;孫太醫也想去瞧瞧,回去跟太后娘娘唸叨一二,也得落個好兒呢。徐盈玉不著痕跡的繼續與孫太醫說善仁堂的事。林永裳與蔣文安是同年,不過蔣文安出身山西蔣氏,與淮揚巡撫梁東初出身的梁氏,同為山西世族,早八百年前兩家就有交情。若是此次林永裳下臺,那麼上臺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淮揚巡撫梁東初。故而,梁文安的來意是什麼,一時半會兒,林永裳真不能確定。不過林永裳態度坦誠,並無推脫隱瞞,將驗看的時間定在了第二日上午。蔣文安心裡也沒底,對林永裳非常客氣。於林永裳一事上,孫太醫事事以蔣文安為主,反正是打定了主意,絕不去做那出頭兒的椽子,當然,若是蔣文安想扯謊,那也是不成的。聖命所在。一品總督也要脫了衣裳叫人驗身。不過,聖上沒召他回朝,林永裳的心裡還是多了幾分底氣。林永裳去了外衫,露出赤膊。左肩之上,果然一處猙獰烙印,不過,印的卻不是刑部所常烙的&ldo;奴&rdo;字,而是一個&ldo;豬&rdo;字。就是這個豬字,也不是非常清晰,只能勉強看出。蔣文安與孫太醫都呆了,不知該如何反應!這,這是啥意思!不,不會是,刑部改了規矩吧!蔣文安艱難的開口,&ldo;林,林兄啊,您這背上,這是啥意思喲。&rdo;難道現下人們流行往身上紋個豬字,那樣愚笨的畜牲,可有什麼福氣不成?林永裳臉上帶出些為難之色,在小廝的服侍下,重又披上錦袍,笑請蔣文安與孫太醫坐下,&ldo;不瞞二位,若非青怡執意要誣衊於我,我真是不想此事予人知道。&rdo;&ldo;唉。&rdo;嘆一口氣,林永裳方道出前情,&ldo;我少時很是調皮,不服父母管束。文安也知我寒門出身,家中自然不似大戶人家,無數丫環婆子的伺候著,大門都不能隨意出去。寒門之家的孩子都是在大街上瘋玩兒慣了的。結果有一回我闖了禍,捱了父親的打,一賭氣就跑了出去。結果少年不識天高地厚,被拍花子的人給拐了。&rdo;&ldo;將這些孩子們拐了,關在一處兒,教養幾日,便弄到遠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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