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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對自己的夥伴負有生命責任,他們需要齊心協力才能活下去。父母對子女有生命責任,因為他們把孩子帶到這個世上,子女對父母也有責任,理由跟上一條差不多。西格羅人認為,他們對自己的結婚物件,是沒有這層責任的。生命責任就像枷鎖,而愛情不受枷鎖限制。所以西格羅人追求愛情時奔放熱烈,倘若過得不開心,就會立刻分手。‐‐感受不到愛情帶來的自由,還談什麼共同生活。葛霖跟伊德都曾經為這樣的風氣習慣驚訝,後來他們想明白了,這是因為西格羅人的社會體系,並不以家庭作為基本單位,而是以個人。從改名習慣就能看出來,是榮耀決定名字,而不是出生決定姓名。不管是父母家族,還是伴侶子女,都不能作為榮耀放進自己的名字。他們的名字多種多樣,除了傳統的那些&ldo;戰勝了xx的人&rdo;,還有&ldo;能舉起巨石的人&rdo;、&ldo;種土豆特別多的人&rdo;、&ldo;跑的最快的人&rdo;、&ldo;滑橇冠軍&rdo;、&ldo;釀酒能手&rdo;等等,從來沒有&ldo;xx的兒子&rdo;、&ldo;xx的妻子&rdo;這種型別。用什麼名字,取決於他們覺得自己取得的榮譽裡哪個最值得誇耀。對西格羅人來說,名字就像衣服。如果你沒有兩三件替換的衣服,要怎麼出門?如果衣櫃裡沒有足夠多的衣服,活得開心嗎?如果跟討厭的人撞衫,那就去添置一件更帥的衣服!如果沒有能力為自己增添新衣服……感覺天都塌了!事實上,當伊羅卡發現自己臨時使用的身體,這隻灰狼的名字恰好也叫狄希斯時,他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繼續用名字如同衣服比喻的話,普通西格羅人有個衣箱,或者大衣櫃,而戰神伊羅卡的衣服可以裝滿整座石堡,多到數不清,撞衫有什麼大不了的?他還有許多獨家專屬,別人根本摸不到的衣服呢!這種精神上的優越感,加上深知西格羅人對灰狼抱有怎樣的感情,最終伊羅卡選擇了沉默。現在不是&ldo;說話&rdo;的時候,那個打了他的貓,又打了他的異族人,反正跑不掉,留著觀察一段日子也行。比如這個傢伙是怎麼來到西格羅的?他是個怎樣的人,是否會破壞西格羅的寧靜?這才是借用身體過來&ldo;看看&rdo;葛霖的目的,絕對不是因為貓被打了,伊羅卡躺在柔軟的被子上,懶洋洋地想。灰狼很配合醫師的檢查,只是在眾人想要帶他回病房時,用肢體語言表示了他哪裡也不去,就待在這個房間。這個舉動很符合眾人的誤解,也符合西格羅人對於狼的感情,於是他們都沒有制止。房間被佔,無處可去的葛霖滿心不願,然而所有人都告訴他,狄希斯很虛弱,它的野性跟兇性早就被漫長的病痛消耗殆盡。作為一位狼騎士的合格夥伴,只要沒有感覺到敵意,狄希斯是不會主動攻擊葛霖的。葛霖表情僵硬地說:&ldo;可是我剛才……&rdo;剛才打了那隻狼啊!狼的殺傷力比小貓強多了,貓最多把他撓成漁網,狼一口就能咬斷他的脖子。&ldo;剛才怎麼了?&rdo;胖子伊德疑惑地轉頭看別人。醫師也奇怪地問:&ldo;狄希斯從床上摔落,不是你接住了它嗎?&rdo;雖然接住後因為慌亂,嚇得把狼當成枕頭蓋在身上了。&ldo;呃。&rdo;葛霖只敢點頭,不敢說實話。西格羅真是個要命的地方,貓不能惹,狼也是。看著那隻躺在自己被子裡的狼,葛霖默默轉過頭,認了。當夜,葛霖把酒館桌子拼起來,將就了一晚。第二天他睡過了頭,因為大貓沒叫。伊德打著哈欠表示,他覺得嘉弗艾叫過了,只是聲音小,而且可能就叫了一聲,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昨天那麼累,大家都睡得沉。一場豐收祭典,消耗完了伊德囤積的所有酒,酒館只能暫時歇業一個月,等待下一批酒釀造成功。空閒時間增多,意味著葛霖學習語言的時間加長。好的環境,對於學習一門新語言很有幫助,葛霖單靠記人名,就學會了許多單詞。這天,胖子伊德跟葛霖談了很久灰狼狄希斯的事,在他嘴裡,狄希斯的一生充滿了不幸,現在它快要死了,醫師都束手無策,就讓它按照心意,度過生命最後一段時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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