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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百分之八十？&rdo;她晃晃腦袋，有些清醒了，&ldo;百分之十八都沒有。&rdo;&ldo;那就別輕易嘗試。留到凌晨吧。&rdo;&ldo;凌晨？我不想。&rdo;&ldo;為什麼不想？&rdo;&ldo;我不想和你發生關係。&rdo;&ldo;你現在有把握能擺平他，就不用和我有什麼關係。&rdo;&ldo;你明知道不可能。&rdo;&ldo;那就沒夜方降臨之時，艾倫帝國陷入一片歡騰。法特其道兩旁人山人海，幾乎要溢入街中。艾倫的元老、貴族們都在宮門前，微微欠身，觀望著他們的王子。亞力克肩膀頗寬，那一身軍裝式的白色禮服把他襯得像個模特。他一臉微笑，心情卻不大好。管它是真是假，好歹他也跟婚字捱了個邊，但這樣重要是日子，他的愛馬卻被鎖在馬廄。亞力克焦躁，莫尼卡更焦躁。教皇賜的&ldo;寶馬&rdo;停在他們面前。他剛想抱她上去，她卻暗中打掉他的手，熟練地抓住韁繩，翻身上馬。亞力克跟著輕盈翻上。她還是第一次當眾不給他面子，所幸別人不會多想。教堂上的大鐘已依稀可見。夜晚的法特其，像灑落瑰麗寶石的天堂。他雙臂繞過她，持住韁繩，抖一抖，馬兒緩緩往前走。他以往的後宮們表情那叫豐富多彩。&ldo;你在後悔吧。&rdo;他低下頭，輕聲在她耳邊說。&ldo;我有什麼好後悔的。&rdo;&ldo;後悔自己的忘情吧。&rdo;&ldo;這都算忘情？那你忘情的次數也太多了點。&rdo;他的表情微妙，但她看不到。她見沒回音，又不經意加上一句：&ldo;今天騎的不是你的馬。&rdo;&ldo;沒法，斯達德是黑色。艾倫的習俗，就是正規儀式一定要用白馬。&rdo;&ldo;你的馬是不適合去教堂。馬如其主。&rdo;亞力克哼笑。&ldo;不過，斯達德，&rdo;她半側過頭，&ldo;不是艾倫語吧。&rdo;&ldo;不是，這是異界的語言。大頭釘的意思。&rdo;&ldo;你取的名字還真奇怪。&rdo;&ldo;你說了，馬如其主。&rdo;&ldo;嗯？&rdo;&ldo;主侍其妻。&rdo;&ldo;嗯嗯？&rdo;亞力克不語，笑得一臉曖昧，把她摟緊了些。五分鐘過後，她忽然轉過頭，脹紅了臉：&ldo;亞力克，你這色情狂！&rdo;&ldo;噓……別鬧，周圍的人都在看。&rdo;長長的遊行隊伍五彩繽紛。拋耍小球的小丑，豔紅裙裳的舞娘，身披彩毯的獅豹……帶領著樂隊，齊奏著，跟著隊伍前進。她回頭看看被拋在宮前的女人們。亞力克被女人和這個世界寵壞了。因此自視甚高，待價而沽。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誰不向往？然而，沒了灰姑娘王子還是王子，沒了王子，灰姑娘同樣還是灰姑娘。有沒有王子，她都不會屬於這個世界。回頭看看莫尼卡，輕輕抿著唇，搖搖頭，又轉回了頭。全瑪亞最大的教堂就在法特其。大隊停留在廣場。他先下馬，然後朝她張開雙臂。她看他許久，象徵地扶住他的肩，欲往下跳，想實際還是自己站穩。但他稍使力一拽，她整個人撲到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