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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沒有看到。艾倫不過是想混淆你們的判斷能力而已。&rdo;&ldo;你怎麼知道？&rdo;&ldo;開始你們的猜測其實沒有錯。他們確實只是想威脅培帕貸款，你們的增援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但等艾倫撤兵以後，弗雷德裡克發現你們為了維護培帕不惜出動大量軍隊，所以就再打過去。如果這一回你依然派兵支援，他們很可能就假戲真做，在分散你們的兵力和主意力後一舉拿下培帕和威爾大部分領地。&rdo;&ldo;但如果他們只是拿下培帕，對我們的威脅會更大。&rdo; &ldo;培帕一直是中立國，蓋威也一直在背後支撐他們。艾倫不會冒險讓遠征軍失去一個重要的補給港口，培帕還更是一個和蓋威挑明敵對關係的突破口。如果真想打贏，亞力克不會只用那麼一點軍隊。&rdo;&ldo;這個我也考慮到過。可亞力克的行事作風一向強悍……這個堵注太大，威爾下不起。&rdo;&ldo;強悍不代表他就敢冒險。亞力克恰恰是疑心病最重，最輸不起的人。&rdo;&ldo;你這麼瞭解他？&rdo;&ldo;信我的沒錯。&rdo;莫尼卡微笑。亞力克害怕被人瞭解，所以同時為自己披上了無數個面具。他卻不知道，在自己偽裝的過程中，便被她一絲一絲，偷偷看穿。她深信自己瞭解他。可她也同時知道，無論她再瞭解他，都得不到他。他推她出門了。她無數次憤慨傷心，想衝過去問他：&ldo;白雪到底哪裡好！&rdo;但多年過去，答案宛然在目。溫柔順從很重要，但她做過頭了。太溫柔，太順從了。在愛情中，誰的自制力越大，誰得到的愛便越多。她為他丟掉了什麼？幾乎女人最珍貴的一切的東西。但她得到了什麼？除了西蒙，一無所有。下意識撫摸中指根部，已經變成了她的習慣動作。那裡的戒指已摘，卻留下無形的傷。傷在手上，同時傷在心上。碰觸的是她的手指；不敢碰的，是心裡的傷。摘下來的，是承載著誓言的戒指；不願摘的，是永遠開不了口的，甚至在夢都不敢說出口的一句話。蒼帝殿外延，下午茶時間。和西蒙坐在一起，小聲議論著關於郵票的事。&ldo;我去斯坦布的時候，你就假裝什麼事都沒有就行，知道麼。&rdo;難得出太陽，端著一杯奶茶，居然還是一臉冷冰冰。&ldo;知道。我什麼都不說。&rdo;&ldo;要是被你媽媽發現，以後什麼事都免談。&rdo;西蒙特別乖巧地點頭。嗯了一聲，繼續安靜地喝茶。&ldo;爸，你一個人去麼？&rdo;&ldo;不。&rdo;&ldo;你跟誰一起去？三十二使徒的叔叔們都要去嗎？&rdo;&ldo;嗯。&rdo;&ldo;這樣不會被媽媽發現嗎？&rdo;&ldo;不。&rdo;&ldo;爸爸，你怕媽媽嗎？&rdo;抬頭，有些不悅：&ldo;問這麼多做什麼？&rdo;&ldo;我只是好奇嘛。&rdo;西蒙撐著下巴，仰頭看看天，&ldo;我看別的夫妻都睡在一起，為什麼你們不睡在一起？&rdo;的茶水含在口中不上不下，面部表情僵硬。&ldo;果然被我猜中了，你怕媽媽。&rdo;當耳邊風。&ldo;真的是這樣啊？爸，你好沒男人味啊。你知不知道人家亞力克殿下管女人有多厲害，我聽說所有女人都為親吻他的鞋尖而感到榮耀。&rdo;&ldo;沒那回事。&rdo;說是這麼說，茶杯幾乎捏碎。&ldo;噢。那你敢不敢摸媽媽的胸？&rdo;&ldo;誰教你說這些的？&rdo;&ldo;人家都說，熱戀中的男女都要摸胸摸屁股的。&rdo;西蒙臉不紅心不跳。&ldo;我和你媽媽是老夫妻，摸胸這種事……&rdo;說著，忽然把手背按在臉上，雪白的睫毛顫了顫，&ldo;這種事，老夫妻是不會做的。&rdo;&ldo;噢。那別的夫妻間，丈夫都會摟妻子的腰或者肩膀，還要親嘴，我也沒看到你們這麼做。人家都說你們好不正常了。&rdo;&ldo;郵票你想要幾套？&rdo;&ldo;咦？可以要很多套嗎？&rdo;&ldo;嗯。&rdo;&ldo;越多越好！我要把它掛在牆上，然後向亞力克殿下看齊！擁有大量的國土，大量的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