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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卻是不以為然地說:&ldo;你又如何知道那廝是被&lso;又&rso;被我帶壞了?那前一個人是誰?你嗎?&rdo;我一時語塞,也不再理睬他。想起身,但是又被他箍在懷中,又氣又羞,只得皺著眉,儘量拉開和他的距離。弄玉突然笑了,柔聲喊道:&ldo;採兒,採兒。&rdo;我抬起頭,翻著眼皮看他。他極快靠過來,很輕易地就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ldo;你……&rdo;我慘叫一聲,立刻用手捂著嘴,嘴唇微微顫抖,&ldo;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在生氣麼。&rdo;他笑,理所當然地說:&ldo;看到了,所以才想親你。&rdo;我又無話可說,我知道和他溝通不能用世間的行為標準或是規範來當尺碼的,否則只會氣死自己。在我依然處於憤怒狀態的情況下,他又補充了一句:&ldo;你昨晚好熱情,真的和平時一板一眼的性子不搭調呢。今天晚上我們繼續,嗯?&rdo; 我一時間可以說是百感交集,一腳朝他踹去。結果又一次失敗。他像是有預感一樣在這個時候翻起身坐起來,還沒等我說話就自顧自地說道:&ldo;好了,起來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對了,你在做的時候可以把聲音叫出來,我說了,我喜歡聽你叫。&rdo; 我看著他慢條斯理地開始穿衣服,又不知該怎麼介面,氣得差點暈厥過去。蜚蠊血母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們,不,確切說是我,還是去了楊源才的家裡。弄玉似乎不大想去,卻也沒說出來。我這麼想去是十分好奇兩件事:一個自然是想知道楊源才叫弄玉去究竟是想做什麼,另一個就是非常想見見楊源才的媳婦長什麼樣。這並不是我好色,只要是男人,聽到別人說某某是美女,都會想去見上一面的。 下午在客棧連續聽好幾個人說楊源才的妻子是個美人胚子,也怪不得他會見色忘義了。看倒是想見見這人是怎麼個美法,然後偷偷瞄了一眼弄玉,心想那楊夫人可有他生得標緻?弄玉乜斜著看我,也沒多問什麼。 楊源才進屋子給我們備飯去了,我們坐在楊源才家的客廳裡。這屋子不大,門上貼了一副有些破舊的輓聯,曰:靈前香燭祭雙親,樞畔哭聲動世情。橫批:哭奠高尊。字並不會像我從小看到的書畫那般一般筆底龍蛇,卻是字順文從。上面隱約可以看得到許多圓形水印,想必是題字之人一邊垂淚一邊寫的,這人應該就是楊源才。看他還算是個忠義之人,性子怎麼會惡劣到讓大家都唾棄呢。畫案上放置著數個碧筩杯,裡面飄出了發酵的醪酒味。 此時,一個有些尖銳的女人聲音從一個蓋著珠簾的房中傳了出來:&ldo;哎呀呀,我就說這死鬼真不是個東西,這酒杯放這兒都餿了,人家客人瞧著了,多不好。&rdo;我們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傳著粉色茶花布袍的女子走了過來。 她的手中端著一個陶瓷圓盤,上面放了一個金壺和兩個癭杯,頭上戴著寶鳳銀簪,雙眉未描如柳,身段婀娜娉婷,不像這農家的女人,倒有幾分富家少奶奶的氣質。雖然她長得確實不錯,那也是我拿她和尋常女子相比而得出的結論。她的容貌不及鶯歌一成,論氣質更是與燕舞相差甚遠。而且聽那說話的口氣,又有幾分倚姣作媚的感覺,所以見著她我的最大的感慨就是兩個字:失望。 我看看那個女人,又一次瞅著弄玉,他究竟有什麼能耐,可以娶到鶯歌燕舞這兩個絕世佳麗。弄玉轉眼看著我,莫名其妙地說:&ldo;憑著她們傻。&rdo;我想了半天,突然窘得無地自容‐‐怎麼我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結果他又說了一句:&ldo;你想說什麼都寫臉上了,我自然會知道。&rdo;我當場就差點嚇暈了,難道他會讀心術? 那楊夫人見我們只顧著說話,沒有理她,也並未在意,繼續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對著弄玉協肩諂笑道:&ldo;我瞧這位就是他那位一句話道破真諦的&lso;大恩師&rso;了。&rdo;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弄玉的臉上卻並未出現驚訝的神色,只是象徵性地點點頭,也未開口。雖然她不是對我說話的,我還是禁不住問道:&ldo;敢問夫人是何事?&rdo; 楊夫人看著我,輕笑道:&ldo;我聽那死鬼說,那時有一名尚未束髮的俊美少年與他的恩人一同前行,想來就是這位少年郎了。&rdo;我還未答話,她又繼續說:&ldo;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他聽公子說了一番話,回去以後彷彿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這一年做了許多錯事,當下決定重新開始守孝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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