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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突兀到來的外國人讓當地居民們很是驚慌。第一個到達現場解決此事的麥靈通也難得的有些無措,這一夥兒外國人操著一口聽不懂的嘰裡咕嚕的話,手腳並用的在船上跳來跳去,看那架勢完全是來者不善,麥靈通沒辦法,只能大手一揮:&ldo;都押下去!&rdo;麥靈通直接下令將這些人押到了府衙,溫樂走到大門口,就聽到一個嗓音嘶啞的男人在扯著嗓子大吼:&ldo;你們不能這樣!上帝不會饒恕你們的!&rdo;溫樂挑眉,英語,那是英國人還是米國人?進屋一看,溫樂確定了,絕壁是英國人啊這個。男人都是清一色的日耳曼人長相,耳朵大得要命,鼻子特別高,有幾個手上還抓著凌亂的假髮。麥靈通在溫樂身後很是驚恐:&ldo;爵爺,就是他們。他們說的話沒有人能聽懂。&rdo;餘光瞥到兩個擠出胸部穿著蓬蓬裙的女人,他臉刷的紅成番茄,瞪大了眼睛趕緊低下腦袋。真是意外的純情,溫樂忍不住發笑,他拍了拍麥靈通的腦袋,一轉頭對上那群神情兇惡的外國人,張口就是:&ldo;我是這塊土地的領主,閣下從英吉利來?&rdo;……溫樂不在,侯府內的人也提不起吃飯的勁兒。遷居挺累人的,韋氏有些疲憊,早早的帶著庸兒回去休息。溫潤則草草的吃了一些,填了下肚子就去了書房。暗衛現了身:&ldo;大人,爵爺帶著麥靈通去了一趟渡口,然後才去了府衙。&rdo;溫潤擺擺手:&ldo;一會兒將府衙內的事情回報給我,現在不用多說,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rdo;下屬聽話的離開,溫潤則關上書房的門,慢慢踱步到書桌邊,面無表情的按了下桌面上一個小小的黑色按鈕。&ldo;啪&rdo;的一聲,房樑上的燈明瞭起來,比起燭火不知道亮堂了多少。他盯著燈光不住的看,看到挪開視線雙眼都會發黑,又輕輕將燈關了。手撫著桌面上的那粒圓珠,溫潤沉鬱的發著楞,過了一會兒,又側身坐在了書桌上,緩緩的摩挲乾淨筆挺的筆架和硯臺。這書房和老侯府的沒什麼兩樣,在事態沒有發展到這樣以前,溫樂常常會躺在書房的地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睡午覺或是讀書。而現在,從方才吃飯到離開的一段時間內,溫樂連看都沒有看他幾眼。其實在大都的時候,兄弟倆一直是這種相處模式。在韋氏的院子裡碰上了,就寒暄幾句,各自匆匆告別。平日在偌大的溫家,每個人都能找到無數的事情做。溫潤記得最長大約有近一年的時間他沒有和兩個弟弟碰面。那段時間他忙碌於父親教導他的官場文化,輾轉於兩淮和金陵的府衙每日周旋於各色人當中。這種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好,相反的,溫潤沒有任何不適應,他在人群中一呼百應如魚得水,任何人談起他,都誇讚他是溫家小輩中的佼佼者。而現在,他等同於倒退回了那段時光,賦春的官場和兩淮的並無不同,都是一樣的腐敗和酒肉,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在公務結束的時候,他再不是碌碌的重複前一天的過活,而是開始安靜下來思考問題了。他思考很多,比如未來,比如人生,比如溫樂。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回去想溫樂,實際上,想溫樂的時間比起前兩者相加還要多上許多。想起那個沉甸甸的的壓在大腿上的腦袋,那雙白乎乎的腳,一點肌肉也看不到軟成一泡棉花的肚皮,還有窩在懷裡睡著時輕輕想起的鼾聲。他日也想,夜也想,想來想去就不停的疑惑為什麼他和溫樂的關係忽然間又僵硬成這樣。溫潤心裡有數,這全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自己明明可以把暗衛放在溫樂最貼身的地方保護他安危,卻偏偏害怕暴露底牌,要讓人家躲得遠遠的不露形跡。諫郡王在來前明明給自己塞了大筆的鉅款,可寧願讓天璣秘密的送到賬房,自己也不願意光明正大的告訴溫樂,一邊告訴溫樂自己會全心全意的信任他的一切決策,會全心的支援他做任何事情,但偏偏行為上,他從頭到尾都保持著懷疑和試探。不是一次兩次了,溫樂表達不滿。不是一次兩次了。總有種說不出的忐忑在催促自己隱藏再多一些,底牌再多一些。溫樂拿出的&ldo;夜明珠&rdo;,拿出的紅寶石,拿出的奇奇怪怪的柔軟的輪胎,拿出的奇奇怪怪的藥品‐‐他沒有隱藏什麼東西,從頭到尾都是正大光明的,只有自己,一邊堂而皇之的享受著對方的信任,一邊吝嗇於表露出絲毫自己的隱私,其實這樣想想,如果換位思考,自己也肯定是受不了這樣的合作物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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