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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個性的女孩,又在明珠跳舞,且是這樣潦倒凌亂近似於落魄一般的造型,說好聽的是不羈,說不好聽的是……沒有練芭蕾那種女孩的氣質,一點也沒有。蕭景逸交往過的女人之中,也有些是在讀生,個個青春活潑,年輕水嫩,只不過,年輕到輕浮,青春到無知。最初還可,時間久了就只讓人厭煩,倒胃口。倒還有個舞蹈出身的明星……只不過早就將舞蹈拋之於腦後了,另外的那個就是……蕭景逸身子一抖:這是一種奇怪的巧合嗎?蕭景逸心中怪怪的,又看了陳思一眼,見她雙眼發光,那種光竟有些奪目,蕭景逸望著她的眼睛,忽然有些恍惚,曾幾何時,他也曾在那個人眼裡看到過這種光……心頭煩亂,蕭景逸搖頭:&ldo;她不像……不太像……&rdo;陳思尖聲叫道:&ldo;看那輛車,小心!&rdo;蕭景逸反應過來,對面那輛車已經在努力鳴笛示警,叫他滾開。蕭景逸方向盤用力一打,避開前面那輛車,那車主驚魂時刻,嚇出一身汗,剛要破口大罵,忽地望見蕭景逸那無法令人忽視的特別車牌,頓時就閉了嘴,默默無聲地擦身而過。陳思在舞蹈訓練學校下了車,便努力同蕭景逸揮手告別,蕭景逸望著站在門口這亭亭玉立彷彿一棵春筍的女孩,微微一笑,調轉車頭而去。陳思將揹包翻出來,把已經破的外殼掉漆的手機掏出,就給何姿打電話。本有些擔心何姿還在哭,不料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很正常,又說明珠裡竟然沒什麼異狀,上頭也沒責怪她。陳思鬆了口氣,何姿就問她什麼時候來上班,陳思想了想,宋姐去國外度假了,她正好可以偷一天懶,於是說明天再去,何姿也沒說什麼,便掛了電話。一整天泡在學校裡的感覺實在很好,跳躍轉身之時的自由,快活的讓陳思長笑不止。第三天,陳思訓練完畢,下午時候就回家小睡了一會,聽到鬧鐘響就爬起來,咬了口放的冷了的包子,騎了新買的二手腳踏車一路飛奔,這輛車比前面那輛要差一點,尤其是鈴鐺,隨時隨地都在響,幸好陳思容忍性大,反正能騎著到處跑就好了,她可不想在這種容易丟的東西上面砸下大把錢去,後來丟了後,心疼肯定加倍,‐‐此乃經驗之談。所以買個便宜的,就算丟了,也只是罵幾句而已。陳思將車子在明珠後巷處停了,就偷偷摸摸摸了進去。果然如何姿所說,這裡一切正常,服務生如常,跳舞的女孩們也如常,一口一個&ldo;小思&rdo;的叫,好像大家集體失憶,將前一天她在此地行兇打傷了一個公子哥兒的事情盡數忘記。陳思起初還忐忑不安,後來就徹底放鬆,到了後臺換了衣裳,又在臉上抹了幾道,把假髮戴了,稍微整理整理,音樂一起,上臺跳舞。蕭景逸一眼就從那群在舞池中央舞蹈的女孩當中把陳思挑了出來。縱然是在這麼多人之中,青春靚麗的女孩,火辣凹凸的身材,爭奇鬥妍的舞步,形形色-色的面孔……但她仍舊是最出彩的,蕭景逸不得不承認,先前他有些看走眼,這女孩身上的光,遠在他意料之外。也許真的是練芭蕾的緣故,縱然她在跳這種時下流行的熱舞,也在火辣之中,帶有一份古怪又協調的純正之美,那是在誘惑之外,引人憐惜的一種美。她戴著假髮,抹了臉。但他仍然一眼就認出。那種燙成爆炸頭小卷兒的金色假髮,旁人戴起來只是俗不可耐,蕭景逸從來都退避三舍,然而她戴起來,卻更添一種狂放之美,在舞池中舞蹈的模樣,像極了傳說中的海妖美杜莎,那種據說對上人的目光就會把人石化的希臘神話中的妖怪。周遭的客人都被那種蠱惑人心的舞蹈煽動起來,諸多人吹口哨,扭動身軀,已經無法按捺,彷彿群妖即將亂舞。不愧是領舞。蕭景逸暗笑,雙眸卻在捕捉著陳思的雙眼目光,試圖試一試自己會不會在被她看到的時候石化。這是一種隱秘的不為人知的心態,就像是偷情般刺激,放浪般自由。然而讓蕭景逸失望的是,陳思跳舞之時,似乎並不看臺下。因此直到一曲終了,他還是未曾嘗試跟女妖四目相對時候的感覺。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摸著頭髮蹦跳著下場,蕭景逸望著那令人過目便不能忘的細腰長腿,邁步向後走去。陳思跳舞時候不看臺下的習慣,讓她錯過的不止是蕭景逸,更有一個她避之不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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