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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女一怔，上官直垂眸望著她，說道：&ldo;瑤女，我只是下明白，為何你要拖我下水，為何要說你腹中孩兒是……我的？你這樣詆譭我對你有何益處？你誣賴我是害死了無瀾的兇手，對你有何益處？究竟是誰其心可誅！&rdo;上官直手一揮，將瑤女撇到旁邊，瑤女後退幾步，手撐著牆壁勉強站住，一瞬間冷汗涔涔而下。上官直進門來，望了季淑一眼，轉身看同瑤女，說道：&ldo;你下用怕，你把事情的經過真相，一五一十同我說清楚，念在你腹中還有孩兒的份上，我可以對你網開一面。&rdo;瑤女望著上官直，說道：&ldo;大哥哥，你、你信我……是、是她逼我的！&rdo;上官直說道：&ldo;瑤女，說出來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來就難了，今日之事若非我親耳聽到，任憑她說一萬遍我都不會信一個字，可是你？你素日嫻靜，就算被她逼得走投無路，又怎麼會憑空捏造這般離奇之事，無瀾是你殺的？是，我聽到了，你誣賴說你肚子裡的那個是我的？是，我也聽到了，‐‐故而你不用指望我會當什麼都未曾發生而聽你一面辯解，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蠢貨，也會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rdo;瑤女搖頭，淚刷刷落下，走前幾步，叫道：&ldo;大哥哥，我怎會這麼想，我向來敬你愛你，她們都並非真心待你，只有我才是……我當你是天神尚來不及……&rdo;這話若是平日聽來也無什麼，可是此刻，上官直聽來卻甚為嘔心，當下怒道：&ldo;閉嘴！&rdo;季淑看向上官直，她雖然未曾說話，上官直卻無法面對她的目光，只說道：&ldo;你心裡究竟藏著什麼齷齪的想怯我不管，既然無瀾臨死之前說你肚子裡的那個是野種，那必然不是無瀾的孩子，你把姦夫招出來自然是好，但你若再敢誣賴我半個字，休怪我翻臉無情！&rdo;瑤女伸手護著肚子，說道：&ldo;別人都可以說是野種，但你不可以說！&rdo;上官直說道：&ldo;為何我不能？&rdo;瑤女說道：&ldo;是，我是殺了二爺，我沒說謊，而且我肚子裡的這個的確是你的，我也沒有說謊！&rdo;上官直上前一步，一巴掌甩過去，罵道：&ldo;賤人，你敢再汙衊我一個字，我殺了你！&rdo;瑤女捂著臉歪在地上，卻又轉頭看向上官直，眼中水火交加，道：&ldo;你不信我也無妨，但找說的的確是真的。&rdo;上官直渾身發抖，沒想到她竟會如此……一時也說下出話來。旁邊季淑靜靜坐在桌邊上，看到此此刻，便說道：&ldo;瑤女，你記得這孩子是什麼時候有的，是麼？&rdo;瑤女轉頭看她，冷笑道：&ldo;又如何？&rdo;眼中恨意滾滾。季淑笑，看看手上的紅玉牡丹，輕聲道：&ldo;瑤女，你別恨我，你自己做下的孽，遲早是要還的，你不惹我的話，這秘密或許無人知曉，誰叫你心心念念要算計到我的頭上？你自己身上有那麼多破綻，就該小心些別讓人看出來，我問你，‐‐你既然記得這孩子是什麼時候有的，必記得地方？&rdo;瑤女目光一縮，季淑嘴角一挑，帶笑說道：&ldo;你知道，卻不能說，是補是？怕什麼，現在大家都撕破臉了，還有什麼下能說的，你既然有勇氣說這孩子是上官的，就該說出地點時間來，寒磣寒磣他啊，他平日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兒，我也還下知道他竟是個勾引二嫂的主兒呢，你說出來，不是正好讓他啞口無言？如果真個是他的種，骨血連心阿，他又怎麼會忍心害你呢，你說？&rdo;上官直皺眉看向季淑，嘴唇一動，卻不曾開口言語。瑤女目光閃爍，說道：&ldo;你，你這毒婦，你會真心為了我好？&rdo;季淑笑道：&ldo;我當然不是真心為你好，我補過是覺得這件事實在有趣，想看上官直吃癟的樣兒罷了。&rdo;瑤女轉頭看著上官直，上官直著看季淑，又看瑤女，瑤女說道：&ldo;這孩子，的確是大哥哥你的，大哥哥你還記得，年前府內那一棵藍曇盛開的夜晚麼？&rdo;上官直吃了一驚，轉念一想，便無言。瑤女望著他，說道：&ldo;你那些日子跟……她鬧得不快，一連幾日都歇在雪夜閣裡，那晚上，她想去糾纏你……我聽說了，就用法子把她引開了……當晚上，我便同哥哥……&rdo;她的臉上得出淡淡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