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季淑說道：&ldo;上官直，這是事實，是真相！&rdo;上官直說道：&ldo;是！&rdo;聲音陡然斬釘截鐵地，望著季淑，道，&ldo;你真當我不知道？你當我不信你所說，我信，可是我不能認！&rdo;季淑一皺眉，上官直說道：&ldo;無瀾再怎麼不成器，也是我上官家的子弟，他變得如此，我這個做兄長的，也不能置身事外，倘若給人知道了，無瀾對你……如此，傳了出去，太太老爺怎麼想？老太太怎麼想？宮裡頭的貴妃娘娘呢？還有相爺，無瀾可以不管不顧，任性妄為，惹出禍端不知大小，可是我不能，淑兒，……上官家就完了。&rdo;季淑聽到此刻，才明白過來，不由地笑了笑，道：&ldo;原來，如此……&rdo;上官直垂頭想了片刻，說道：&ldo;無瀾那邊不會對人多嘴，但我不會就這麼饒了他。&rdo;季淑說道：&ldo;你想怎麼樣？再打他一頓，罵的他狗血淋頭？好……很好……佩服的很，算是替我報了仇解了氣了。&rdo;上官直不回答，只慢慢地說道：&ldo;以後他不會再如此犯渾，倘若再有，我也就不再容情，我會……&rdo;&ldo;你會殺了他？&rdo;季淑淡淡一笑。上官直身子一抖，不再言語。季淑搖搖頭，說道：&ldo;不，不會的，所謂手足情深，這個大道理我怎麼忘了？&lso;妻子如衣服，兄弟才如手足&rso;，衣服破了，可以換一件，手足沒了，卻不能再長出來，上官，我說的可對？&rdo;上官直後退一步，說道：&ldo;淑兒。&rdo;季淑說道：&ldo;讓我再猜一猜，你的心裡，是不是有些怪我？怪我長成這樣，怪我水性楊花，怪我品行不端，才引的你的好弟弟入了魔障？‐‐紅顏本就是禍水，是不是？&rdo;上官直說道：&ldo;我沒有！&rdo;季淑仰頭笑了聲，說道：&ldo;算了，說這些沒用，也沒意思，若是沒有事，我要回去睡了，對了。&rdo;她腳步停下，望著上官直，說道：&ldo;楚昭，你打算怎麼辦？&rdo;上官直不回答，季淑說道：&ldo;你知道他是無辜的。&rdo;上官直轉過頭來，道：&ldo;你恐怕我會對楚昭不利？&rdo;季淑說道：&ldo;今晚若不是他，你的好弟弟就會得手，其實……&rdo;她沉吟片刻，忽地含笑看向上官直，道，&ldo;很奇怪，上官，現在我忽然有個想法，假如楚昭沒有出現，你的好弟弟真的得手了，你知道之後，會如何？&rdo;她走近一步，望著上官直的雙眼，說道：&ldo;上官，你是要件破衣服，還是要砍了你的手足？&rdo;上官直不回答，或許，並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是明知道那個答案殘酷，故而無法出口。他們兩人，其實都知道。季淑哈哈大笑，說道：&ldo;行了，逗你玩的，幸好沒有發生是不是？所以你也不用選擇，所以你可以仍舊自欺欺人的說一聲天下太平，留著你的衣服，護著你的手足……你可要好好地感謝楚昭，對不對？&rdo;上官直悶聲說道：&ldo;不要再提楚昭。&rdo;季淑說道：&ldo;為何？&rdo;上官直忽地伸手，將季淑手臂握住。季淑道：&ldo;你想做什麼？&rdo;上官直把季淑身上披著的那件楚昭的衫子扯下來，扔在一邊兒。季淑裡頭只穿著一件抹胸，雪色的肌膚，在月光之下瑩然生光，上官直怔怔看了會兒，心中幾分悲涼，幾分隱痛。季淑皺眉說道：&ldo;你到底想幹什麼？&rdo;上官直不言語，只是極快地把自己的罩衫脫下來，說道：&ldo;披著這個。&rdo;季淑挑了挑眉，將那罩衫接過來，看了看，說道：&ldo;你在吃醋，吃楚昭的醋？&rdo;上官直不言語，季淑笑笑，忽然彎腰將上官直扔掉的那件楚昭的衫子撿起來。上官直說道：&ldo;你做什麼？&rdo;季淑看了一會兒兩件截然不同的衣裳，上官直這件做工上乘，錦緞名貴，摸起來手感極好，而楚昭那件，不過是尋常的粗布黑衣，握住手中竟有幾分粗糲。季淑說道：&ldo;我只是覺得，還是這件比較適合我。&rdo;她一笑，把上官直的那件衣裳往地上一扔，披了楚昭的衣裳往外就走。上官直身子一震，上前將季淑拉住，說道：&ldo;花季淑！&rdo;季淑抬頭看他，她的臉上有幾個指印，還未曾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