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季淑本正在忙著掩飾，聽了這句，手也僵住，便轉過頭來，紅著眼，卻瞪著他，道：&ldo;你越發出息了，學會偷聽牆根了？你聽了多少？&rdo;上官直望著她的眼睛，道：&ldo;從那位絕色的太子開始……&rdo;季淑呻吟了聲，伸手扶了扶額頭，上官直忍笑，道：&ldo;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rdo;季淑才又兇狠看他：&ldo;你敢說出去，我叫我爹爹滅了你。&rdo;上官直見她眼角帶淚，卻做兇狠狀，忍不住，那笑便明顯了：&ldo;你知道我是最懼內的。&rdo;季淑一怔，而後悻悻啐道：&ldo;這話用錯地方了吧。&rdo;上官直見她刻意轉開頭，便上前一步，道：&ldo;淑兒。&rdo;季淑道：&ldo;何事？&rdo;上官直道：&ldo;淑兒，你有了孩子。&rdo;季淑道：&ldo;還沒出生呢。&rdo;上官直微笑：&ldo;那出生後呢？孩子需要爹爹的。&rdo;季淑毛骨悚然：&ldo;喂……你……&rdo;忽然有些難受。上回她聽聞暮歸有了喜，其實也算替上官直欣慰。不料又聽聞那孩子無端沒了……季淑想到先前恭喜上官直時候他臉上毫無喜色，隱隱地想到一些，旁敲側擊問花醒言，花醒言淡淡說道：&ldo;舊族家裡頭的規矩，最好還是嫡出的子嗣先生產，不然的話……&rdo;他並未多說，點到為止。就像是皇族不能廢長立幼，若是庶出的為長子，嫡出的卻是次子，卻要立次子，但因此無端生出多少事。而舊族中的家業承繼，或許還有尊貴的太太老太太們對暮歸身份的不滿，而且聽聞上官家最近同朝中某部尚書家關係極近，而那家的小姐尚待字閨中。……自是摻和諸多變數。季淑欲言又止，只道：&ldo;你也該娶個正夫人了，有合適的，就別等了。&rdo;上官直搖頭，沉默片刻，道：&ldo;淑兒，我沒奢求當孩兒的親爹，我只是想要他們的親孃，你知道的。&rdo;季淑越發覺得冷：&ldo;你不正常，喝酒了？&rdo;伸手摸他的額頭。上官直握住她的手：&ldo;沒喝，我說得是心裡話。&rdo;季淑看著他。上官直道：&ldo;你先前對我說得話都極清楚了，我記得，‐‐我不是來死纏爛打的，我只是想再補充一句。&rdo;季淑道：&ldo;嗯？&rdo;上官直凝視著她，說道：&ldo;你若敢嫁，我便敢娶。&rdo;季淑頗為震動，沉默良久後苦笑道：&ldo;我發覺我真是罪孽深重，上官你明明是個清白君子，卻被我逼得劣根盡露……罪過罪過，從今日開始，我要每日佛前一炷香……&rdo;上官直微惱：&ldo;花季淑，我是說真的！&rdo;季淑轉身，平靜道：&ldo;我知道你是說真的，所以要燒香……&rdo;時光荏苒，歲月如刀，轉瞬之間兩年已過。有人度日如年，有人覺時光飛梭，只不過，天下依舊太平，東明，北疆，西羅，南楚相安無事，自那一場南楚入侵後，並無大的戰事出現。這一日，就在北疆邊漠外的黃沙道上，一輛馬車得得得向前飛馳，除了趕車的車伕，車前四人開路，還有一位服色不同者，車兩邊各有四人守護，車後亦有兩人，都是帶刀的漢子，虎背熊腰，生得個個威猛。馬蹄落處，濺起飛沙滾滾。車簾子被掀起來，有人微微露面，嚮往打量，卻見天藍如海，風大，颳得人臉皮生疼。 馬車過了黃沙道，卻又入了沙礫道，顛簸更甚，車內乘客苦不堪言，這一路走來，吃了諸多苦頭，卻也無法，只是忍著。閒著無事，便去看窗外，起初是些崇山峻嶺，怪石嶙峋，仰頭去看，山尖兒上海帶著雪。而那道路蜿蜒，顛簸更甚，幸好咬牙熬了過去，漸漸地，外面漸漸地見了枯草連天，也有些黑牛白馬行走其間，不時地從馬路上慢悠悠地晃過。又有些牧羊的孩兒，趕著一簇簇的羊群，羊兒生得好長毛，個個吃得圓滾滾地，簇擁著走在一塊兒，遠遠看來，如些白雲遊走在地上。如此又行走了半日，車伕停了車，道：&ldo;小姐，到了。&rdo;車簾子一掀，有人縱身跳出來，面容秀美，身形嬌小，一身裙裝，落地時候信手撩了撩髮絲，卻正是季淑。前頭的一名漢子回來，道：&ldo;小姐，讓屬下等先去打聽打聽。&rdo;季淑略一點頭，漢子便同向導一塊兒離開。季淑放眼看去，卻見面前好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