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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打掉他的手,他也不惱,還買了盒冰淇淋給她。晚上沙鷹回來的時候就崩潰了,他跟談笑可以說是兩個極端,談笑喜歡清純小女生,他就喜歡成熟御姐。這時候一見秦菜這個蓬蓬頭,他幾乎是噴出一口老血:&ldo;談笑!!這種髮型,你讓人怎麼相信她是一流玄術師啊?!&rdo;談笑攤手:&ldo;她有那麼多身體,這有什麼關係?要不你看上哪個有大師氣質的?直接買來不就行了。&rdo;沙鷹絕望地扒了扒自己的頭,又勾起秦菜那些髮絲看了看,最後也只能無奈嘆氣――剪成這麼短,要再換髮型也只有等頭髮長起來再說了。晚上本來三個人說好了一起慶祝秦菜重生的,談笑都安排好了煙火晚會,不料正準備出發的時候,白芨突然打來電話。目的很明確――他報了一個酒店房間號。秦菜不想掃他們的興,但這也沒辦法,她只得笑著道:&ldo;你們替我慶祝吧。&rdo;說罷,下到負一樓換上了白芨&ldo;用慣&rdo;了的那具身體。幾個人都有點掃興,談笑都忍不住問:&ldo;這麼晚了還有工作?&rdo;和白芨的事,秦菜也沒跟他細說,只是點點頭。沙鷹把秦菜送到門口,突然開口:&ldo;一定要這樣嗎?&rdo;秦菜欲言又止,沙鷹突然嘆了口氣:&ldo;看著自己的女人做這種事,完全無能為力,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屈辱啊。&rdo;秦菜垂下頭,他拍拍她的肩,突然又道:&ldo;算了,以前我睡人家女人,現在……真是報應。&rdo;秦菜反被他逗笑了,他這才吻了吻秦菜的臉頰:&ldo;每個男人體內都有潛藏的獸-性,總統套房、音樂會什麼的縱然是有情調,但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情調。他需要的只是情-趣。&rdo;秦菜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還在想這句話,自己接近白芨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做不到和別的女人完全不同的,她這樣的自輕自賤又有什麼用?想罷,她立刻在旁邊開了個三十塊錢一晚的房間,然後給白芨打電話:&ldo;江明酒店對面,三畫招待所302。&rdo;白芨對秦菜私自更換地點的行為自然不滿,他是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對於不在自己控制之內的事物,習慣性排斥。而等他找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更是不能理解――這地方又舊又破,別說電梯了,樓道里快餐盒什麼的隨處可見。外面連停車的地方都沒有,還不如汽車旅館。他這樣的人一進去,簡直就是個異類。可惜就是目光不帶善意的冰冷,讓女孩們不敢靠近。他很快找到了三零二,這實在是個很簡陋的房間,廁所與臥室就隔著一個布簾。而且廁所之窄小,剛夠秦菜伸出一隻手臂的空間。那個時候秦菜已經坐在床上了,這房裡也就夠擺一張床,也沒有窗,木板門他一拳就可以打成碎片的樣子。他把包隨手扔在床上,心裡難免又出現了那種輕蔑――她這種出身的女人,真的上不得檯面。房間裡的燈是節能燈,瓦數很低。奶白色的光線令視線都蒙上了暗色,好像戴了副墨鏡的感覺。秦菜就這麼懶洋洋地翻看著一本醫院宣揚無痛人流的三流刊物――她就是喜歡看最後幾頁的那幾個小笑話。白芨先去到那個狹小的廁所,簡單衝了一下,也算是洗了個澡。這對他來說也算是長了見識,他習慣了那種在房間裡發現一個碎紙片也可以投訴的環境,突然來到這裡,看見水籠頭上還丟著前入住人用過的套套。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作何感想。那天秦菜穿的是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寬大的裙襬盛開著大朵大朵的木棉花,這也是仿的月莧的妝扮。像是場夢,這個就是他一直愛戀的那個女人,而他只用索取他需要的東西,不必有任何負擔。他抓住秦菜的手,奪掉那本薄雜誌扔在地上,長腿一跨,翻身而上。他撕開她的裙子,在這樣廉價的地方,彷彿欲-望也變得廉價無比,可以隨意揮霍。他毫不憐惜地侵佔她,做盡所有他想做,卻又完全不可能在月莧身上做出來的事。秦菜一直沒說話,有時候會無意識地呻-吟什麼。在這樣的環境裡,似乎一層表皮被撕開。什麼紳士風度、什麼長輩晚輩?什麼人間判官長的形象?全都這麼扔掉了。他在她身上揮汗如雨,而身下的女人低吟淺唱。他像一個一樣用盡各種方法讓她疼痛或者飄飄然,然後從那張精緻的美人臉上看到各種各樣自己想要的表情。他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控制不住。情-欲就像吸毒,一旦上了癮,就會蝕心噬骨地癢。他只有更用力地去止癢,然後更用力地輕賤身下的這個人。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他並沒有向情-欲妥協,他還在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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