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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了一會兒,總是睡不著。人總是如此了,放在眼前的時候可有可無,真要掛高了,就覺出垂涎三尺之意來了。一時睡不著,他披衣起來,見外面春月如鉤,偶爾有幾聲貓兒叫春。於慶只覺得心裡也抓心撓肝一樣癢起來。出了院門,不知不覺、鬼使神差地,竟然走到了郭家大宅外面。時間挺晚了,裡面燈火已熄,沒有人聲。於慶狗一樣來回轉了幾趟,突然身後有個影子,鬼魅一樣貼上來。於慶突然轉頭,嚇得差點軟倒在地。那人身著黑色緊身夜行衣,臉上只露出兩隻眼睛,在半月之下狼一樣閃著寒光:&ldo;什麼人?&rdo;於慶嚇得聲音都哆嗦了‐‐他看見了對方腰間的刀。對方也是覺得他毫無威脅,連刀都沒拔,只是問問。若是遇到真有點身手的,只怕這時候已經血濺當場了。慕容厲平素不喜歡呼奴喝僕、眾星拱月,他我行我素慣了。但是這並不表示堂堂巽王身邊就連親衛死士都沒有了。趙武吃白飯的啊!只是這些人平素都影子一樣,香香至少是完全感覺不到的。她就是覺得回家了,很自由啊,想去哪裡帶上向晚和碧珠就行了。於慶目光遲疑閃爍,對方察覺了,二話不說,一招鎖喉!這時候於慶感覺到對方逼人的殺氣了,他只覺褲襠一溼,嘴唇抖抖索索了好一陣,終於說:&ldo;我……我只是路過。我沒想做什麼,大爺饒命,大爺饒命!&rdo;不知道為什麼就站都站不住了,兩腿麵條一樣軟,黑影一看是個孬人,冷冷丟下一句:&ldo;滾!&rdo;於慶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家裡,越想越氣‐‐那不過是王爺手下一個狗腿子!自己怎麼就跪下了?要依著平時,自己也算是個人物。慕容厲就算了,肯定是惹不起。但是他手下一個人就能把自己嚇成這樣?一種深刻的恥辱在心裡反覆發酵,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釀成了仇恨。那個女人攀了高枝了,我竟然還受她的惡僕如此羞辱!我於慶也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豈能容這見異思遷、朝秦暮楚的淫婦好過?他換了褲子,躺回床上,徐氏還睡著,見狀只模糊問了一聲:&ldo;去哪了這是,深更半夜的。&rdo;於慶罵了一聲:&ldo;閉嘴!&rdo;這時候,身邊的女人突然就狗屎一樣了。他一腔憤怒,又想那王爺不就是投了個好胎?老子要是生在慕容家,指不定比他有出息多了!他憑什麼就可以這樣欺辱老子?在外面受了羞辱,無處發洩,他將徐氏攥過來,覆身上去。只把她當作郭香香,又咬又掐,一邊剝她衣服,還一邊惡狠狠地道:&ldo;死淫婦,讓你浪,讓你浪!&rdo;徐氏不知道他發什麼瘋,推拒了幾下,於慶一巴掌扇在她臉上,腰身一挺,開始逞兇。徐氏的哭聲驚醒了於老太太,於老太太披衣起身,問了句:&ldo;什麼事啊三更半夜的?&rdo;於慶如今是家裡的頂樑柱了,也不怕娘了。又想起當初就是她毀了自己跟郭香香這門親事,沒好氣地說:&ldo;睡你的覺!&rdo;徐氏一直哭,於老太太本就偏心兒子,登時也橫眉豎眼地罵開了。一家子一夜也沒睡好。香香是睡得很好,枕著慕容厲的手臂一覺到天明。慕容厲覺得縣裡不好玩,興致缺缺,也還沒起。香香睜開眼睛,就見他一手攬著她,一手正看一本書。不免有些驚奇,慕容厲是很少看書的。慕容厲是不覺得有什麼好驚奇的‐‐皇子出身,即使不愛讀書,也上過太學、作過文章的啊。香香輕聲問:&ldo;王爺今天不出去?&rdo;慕容厲不答反問:&ldo;身體好些了?&rdo;香香啊了一聲,其實她並沒有什麼大病,只是受了驚嚇,又染了風寒。數日睡眠不好,人就顯得特別憔悴。如今在家裡,心情舒暢,又有人陪著說話,病勢竟然不藥而去了大半了。回來的時候還用胭脂遮掩病容,現在已經透出些健康的顏色。這時候聽見慕容厲問,她說:&ldo;謝王爺關懷,已經好多了。&rdo;慕容厲翻身壓住她,含住她的丁香小舌,香香哭笑不得。原來他問這話,是問她能不能……她臉都紅了,這時候天已經亮了,外面已經傳來郭陳氏跟著碧珠、向晚她們做早飯的聲音。無論如何也不能做這樣羞人的事啊!!香香用力推他:&ldo;不不,王爺!&rdo;一時情急,只得推說,&ldo;我……我還有點頭昏。&rdo;慕容厲聽罷,鬆開她,又有些慾求不滿。香香笑著哄他出去玩,說:&ldo;王爺喜歡釣魚嗎?令支縣城外有一處深潭,今天天氣不錯,去釣魚好不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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