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衛凌想來想去，又想到明媚不願去京城時候的反應，轉身心事重重地往書房去，正走著，就見衛宸迎面來，見了他，忙站住腳。衛凌便道：&ldo;這一大早起來，做什麼？&rdo;衛宸低著頭，目光閃爍：&ldo;我……跟葉若約好了，卻看……教頭教人練武。&rdo;在衛凌面前，到底是不敢撒謊的。衛凌問道：&ldo;我看到你這幾天都起的極早地，都是為了此事？&rdo;衛宸點頭：&ldo;是……&rdo;衛凌想了想：&ldo;你喜歡習武？&rdo;衛宸見衛凌不似是個責怪的口吻，便抬頭，目光發亮：&ldo;是！孩兒很想！&rdo;衛凌對上他熾熱的眼神，看著衛宸，目光上下一掃，把衛宸從頭看到腳地打量了會兒。衛宸不明所以，也不知父親究竟如何，心裡隱隱地有一絲期盼。衛凌沉吟片刻，終於又開口說道：&ldo;我本來想讓你同平常人一樣，平平淡淡安安穩穩一生便是……既然你……喜歡習武……&rdo;衛宸瞪大眼睛看著衛凌，卻見衛凌一笑搖頭：&ldo;怕也只是片刻衝動罷了……你可知習武需要吃許多苦楚？只怕你連三天也堅持不了。&rdo;衛宸著急，叫道：&ldo;父親，我可以的！我什麼苦都吃得！我還跟葉若約好了每天早上都要去看呢……&rdo;衛凌笑了笑，說道：&ldo;你若是想學，為父倒是也可以讓你去跟著學幾天……且先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罷了。若是受得了，再說別的。&rdo;衛宸激動的臉發紅，心怦怦亂跳，幾乎不知說什麼是好，只大聲叫道：&ldo;孩兒多謝父親！&rdo;自此，衛宸果然便被衛凌送去了武館，那武師是訓練人的好手，什麼站樁挑桶，壓腿下腰，般般件件地磨練，衛宸摸爬滾打了半個月，整個人黑瘦了一圈兒。葉若本也想去，然而他家裡不答應小公子出去吃這樣的苦，葉若只能望洋興嘆，只等衛宸得空了，便來教他所學到的招式，又聽衛宸講述武館裡的所見所聞，自然是羨慕不已。明媚自也聽說了衛宸被衛凌送去武館，明媚很意外。前世的衛宸自然沒有這樣的遭遇，而只是晃晃悠悠地每天去書塾讀書，每次見到他都是一副閒閒散散神不守舍的模樣，有點典型地酸書生狀，後來果真就順理成章地變作紈絝模樣，不像是現在這樣精神抖擻、黑瘦且又有點健碩的姿態。明媚也不知衛凌為何如此，連衛宸自己也不知道，直到衛宸在武館裡受了足足一個月磨練之後，一天晚上，衛凌便叫了衛宸到書房，說道：&ldo;明兒開始你就不用去武館了。&rdo;衛宸一聽，彷彿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忙跪地：&ldo;父親，孩兒做錯了什麼嗎？&rdo;衛凌微微一笑，道：&ldo;別急，聽為父說。&rdo;衛宸這才按捺著焦急心情，定睛聽衛凌分曉。衛凌望著他焦灼且期盼的眼神，道：&ldo;我原先送你去武館，只是想看看你是否能吃的了那個苦而已，如今已滿一月，你並沒什麼懈怠退縮之心，我才相信你是真的好武的。&rdo;衛宸聽這話不似是個壞的，才略微安心：&ldo;那父親為什麼不叫兒子再去了？&rdo;衛凌面上本有淡淡笑意，此刻笑意便收斂了，看衛宸一眼，道：&ldo;你可還記得你妹妹先前所說的話？……她說，你會欺負她……&rdo;衛宸猛地打了個哆嗦，眼中即刻湧出淚來：&ldo;父親，我愛妹妹還來不及，怎會欺負她？這話……太誅心了！妹妹那是氣惱的玩話，父親可不能當真！若是不信，就……就……&rdo;衛凌見他焦急之態，才一笑：&ldo;為父話沒有說完。&rdo;衛宸勉強停下，就聽衛凌嘆了口氣，思索著說道：&ldo;你妹妹……自從那天無端端跑到你們娘墳前之後，就很有些不同了……為父也說不出是什麼不同，只是覺得她的心事有些多……那日，還說出倘若我不在了，沒有人護著她，連你也會欺負她的話，為父自然只當她是孩子氣而已，可是月前，她又想要跟為父學武，說是……就可以讓壞人不能欺負自個兒了，你想想看，這些難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