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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隻對他一個人的溫柔。蕭墨存心中一凜,忙正襟危坐,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今晚有什麼弄巧成拙了。他無意識地看著廳上的表演,腦子裡迅速盤算著哪裡出了問題,忽然,電閃雷鳴的一瞬間,他猛地想起《越人歌》的來歷:鄂君子皙泛舟河中,打槳的越女愛慕他,用越語唱了一首歌,鄂君請人用楚語譯出,就是這一首美麗的情詩。有人鄂君在聽懂了這首歌,明白越女的心之後,就微笑著把她帶回去了。而雙手扶肩,贈予錦繡緞面披巾,本來就是楚人相授的禮節。也就是說,這個時代也有《詩經》,皇帝蕭宏鋮,完全明白他唱的是什麼,也知道,按古禮該如何回應這樣的一首情歌。他是在告訴他,心悅君兮,君已知嗎?蕭墨存只覺腦袋轟的一聲,心底有一股火從丹田一直燒到腦袋,臉頰發燙,不用看,一定是紅得象猴子屁股一樣,握杯的手竟然止不住顫抖。他越是心煩意亂,越感覺皇帝撩人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掃在他臉上。他有些坐不下去了,與人表白種事並不是沒做過,但被誤會成為向一個同性表達情意卻是破荒頭一遭。問題是,這個同性不是一般人,是天啟朝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對皇帝示愛,那就不是示愛,是獻媚,是以色邀寵。他在大庭廣眾下彈了這麼一曲,這四下坐的皇親貴胄個個人精,誰會相信這只是興起之作?恐怕此刻已有不少人覺得自己處心積慮吧?就在此時,他聽到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就在此時,他聽見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ldo;三弟,你撫琴得很妙哪,琴聲哀怨,大有閨閣之嘆,果然是優伶之後,想必得了你孃親的真傳,才能將剛剛那個曲子演練得如此纏綿啊。&rdo;簫墨翎陰冷嘲諷的聲調再度響起。不懷好意的聲音有如冷水一樣,霎時間將蕭墨存適才心底的難堪尷尬一掃而光。他忽然清醒起來,他並不是晉陽公子,不是那個從小生活受盡凌辱,長大後只會用凌辱來報復他人的蕭墨存。他是林凜,是自小受到現代西方精英教育,靈魂沒有被玷汙,懂得尊重別人,也配別人尊重的現代人。蕭墨存淡淡一笑,拱手道:&ldo;謝王兄誇獎,只是琴由心生,皇上都稱為大雅的調子,王兄卻能品出閨閣的委婉,實在令弟弟佩服,想來王兄近來必是納了不少優伶為妾,耳聞目染,也是自然不過的事。&rdo;他聲音不高,卻讓周遭的人聽得清清楚楚,立即引來一片驚異的眼神。有些無所顧忌的王孫當場就噗哧笑出來,聽在簫墨翎耳裡,更令他臉色鐵青。蕭墨存滿不在乎,以最風流倜儻,顛倒眾生的眼神,淺淺一笑,對上那些人或痴愚,或入迷,或嫉恨,或不堪的視線。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堅持自己的生活方式,本來就是他林凜的座右銘。難道到了古代,就要違背內心的意願麼?就算真的是斷袖又如何?就算我今晚拋下臉面公開示愛又如何?魅惑君主又如何?如果我真這麼做了,也沒必要向你們任何一個人解釋,更加不會對你們任何一個人覺得愧疚。你可以選擇鄙夷。我也可以選擇將你的鄙夷當成狗屎。他抬高了下巴,拿起桌上的小小酒杯,身後立即有宮女執壺上前,欲替他斟酒。蕭墨存伸出手掌,虛蓋在杯子上,示意不用。旁邊的蕭墨翎冷笑道:&ldo;三弟,咱哥倆許久不見,共飲一杯,以賀我皇千秋吧。&rdo;蕭墨存心道此人怎麼跟瘋狗似的緊咬不放,都沒完了,他轉頭淡淡地道:&ldo;王兄,墨存前些時候剛病了一場,太醫囑咐過的,這酒麼,還是留待下次,再與王兄飲過吧。&rdo;&ldo;怎麼?莫非連共賀我皇千秋,三弟都要推託麼?&rdo;&ldo;難道墨存不飲,王兄就覺得我皇千秋不能賀了?&rdo;蕭墨存心裡甚是厭煩此人,說話再不留情面。眾人見兩人氣氛不對,立即有充和事佬的人上來欲岔開話題,打打圓場,哪知蕭墨翎絲毫不給面子,一雙陰鶩的眼睛只盯著蕭墨存,口氣不陰不陽地道:&ldo;三弟,你當真一杯酒都不喝,也難怪,那年端午賜宴,可不就是醉酒誤事麼。&rdo;此語一出,邊上的幾個人驟然沉默,蕭墨存只覺投到自己臉上的視線,充滿說不出的尷尬和怪異。什麼端午賜宴,那原先的晉陽公子,到底在經歷過什麼?他心裡疑惑不定,臉上去淡笑自若,剛想說點什麼,袖子被人略微一扯,他轉過頭去,卻是剛剛要替自己斟酒的宮女,此刻低垂著頭,慢慢為他的酒杯斟入一杯琥珀色的酒液,接著水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到的音量說:&ldo;公子但飲無妨,這是蜂蜜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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