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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記得許恆的面板滿好的,摸上去很光滑,再然後自己全身都發了熱,有些興奮,但更多的還是頭暈。那暈眩的疼痛太厲害,以至於另一種疼痛被輕易忽略。早上醒來的時候,薛琥還是頭疼的厲害。許恆就躺在他的身邊,聽見動靜,睜開了眼睛。&ldo;醒了?&rdo;許恆輕聲的問。薛琥看了他半晌,然後露出一個還算清爽的表情:&ldo;嗯,早。&rdo;一時間,許恆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話,他看著薛琥,眼睛裡好像有無數的資訊想要傳達。薛琥下意識的別過頭,然後下床找自己的衣服。等薛琥把皺得不成樣子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自己的身上,許恆還在沉默。薛琥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安靜,撓撓頭,看向許恆:&ldo;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吐了個亂七八糟,都是你幫著收拾的吧。我記得還給我洗澡來著,挺麻煩你的。&rdo;許恆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只是說:&ldo;沒事兒。&rdo;誰也沒提昨天晚上的事。許恆不說,薛琥想可能是他覺得理虧,而薛琥自己沒提,則是因為許恆並沒有逼他,追根究底也至多算酒後亂性。薛琥穿好衣服,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他想盡快離開這兒,又沒法開口。這時候,他聽見許恆說:&ldo;薛琥,我挺喜歡你的,呃……我想……&rdo;薛琥微微抿了抿嘴唇,已經醞釀好了回答,可等了半天,許恆的我想之後再沒下文。得,其實後面說不說的都一樣,大家心照不宣。薛琥微微低頭,不算太長的瀏海剛好可以遮住他的眼睛,然後他輕輕深呼吸,一字一句的說:&ldo;許恆,咱倆是朋友。&rdo;若是一個月前的薛琥,興許就同意了。就像是生米煮成熟飯,樂不樂意都得從。雖然沒天真到認為自己會和第一個發生關係的男人過一輩子,但起碼那個人一定是特別的。可事實是,進圈兒一個月,他這第一次就稀裡糊塗送出去了,不痛不癢連印象都模模糊糊。這在圈裡就不算個事兒‐‐許恆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薛琥現在悟了。時間還在往前走,生活依然要繼續。有時候我們覺得特嚴重特後果不堪設想的事,等它真正發生,也就那樣了。過後,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這天,塌不下來。一星期之後,薛琥忽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一連串的數字在手機顯示屏上歡快的跳,起初,薛琥以為是店裡的客人。可接聽之後,傳來的是男聲。&ldo;薛琥嗎?&rdo;電話那邊的聲音舒緩而清澈,只是並不在薛琥的大腦記事簿中。&ldo;嗯。你是哪位?&rdo;薛琥奇怪的問。&ldo;你好,我叫卓文俊。&rdo;&ldo;哦。&rdo;薛琥應著,然後等半天,再無後續。微微皺眉,薛琥只好硬著頭皮開口,&ldo;呃,卓文俊……先生,能具體介紹下您的背景出處或者家譜祖籍什麼的嗎?&rdo;電話那邊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恍然大悟般:&ldo;啊,我是從李皓那兒得來的你電話。我是他朋友。&rdo;&ldo;李皓的朋友?&rdo;薛琥重複著,腦袋還是有點亂。第一,李皓的朋友能從城東排到城西末了還能拐到城南一截,第二,就算是李皓的朋友,找他做什麼呢?薛琥的疑問很快有了答案。&ldo;我們上星期剛見過,在酒吧,你還問候我們的祖先來著。&rdo;卓文俊似乎在笑,&ldo;出來吃個飯吧。認識一下。&rdo;薛琥覺得頭皮發麻。那天罵了什麼雖然他自己沒了印象,但肯定不是好詞兒。他喝多了嘛,能想到的肯定多倒出去了。結果這是啥,秋後算賬?準備以李皓現bf身份清除他這個前輩?亂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卓文俊已經清晰的說明了時間地點然後掛了電話。就好像算準了他能去似的。結果,薛琥確實去了。因為他實在好奇卓文俊到底想做什麼。薛琥到飯店的時候,卓文俊已經坐在那裡等了。雖然那天晚上薛琥喝醉了意識不清,但還是隱隱記得李皓身邊那男的長得挺好看的。現在重新鑑定,呃,有點太好看了。薛琥不喜歡太好看的男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太好看了靠不住,就像……對,就像華麗繁瑣的水晶吊燈。薛琥覺得自己還是喜歡樸素的日光燈哪怕是燈泡。再說,無數偵探小說用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我們,吊燈一般都不怎麼結實,墜落屬於它的經常性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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