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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濤手機的聽筒聲音可媲美揚聲器,所以白範的話鹿小雨一個字都沒漏全部接收。看著陳濤鬱悶的模樣,鹿小雨樂開了花:&ldo;行了,社會的小螺絲釘,趕緊順應天意歇一天吧。&rdo;說話間,鹿小雨忽然瞄到了陳濤的手機。打從和陳濤重逢,鹿小雨記得陳濤用的就是這個破山寨機。結果上次這人把手機弄丟了,換個新的還是這款。鹿小雨想不明白陳濤幹嘛就對此機情有獨鍾。就那聲音,那造型,那檔次……鹿小雨都不想評論了。順著鹿小雨的目光,陳濤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然後笑著舉起來晃了晃:&ldo;別看不起國產的。&rdo;鹿小雨白了他一眼:&ldo;你幹嘛就死抓著這款不放啊。&rdo;&ldo;我樂意,你懂啥,&rdo;陳濤挑眉看著鹿小雨,眼睛裡閃動著美麗的光,&ldo;剛買完這款手機沒兩天,某個潛逃了多年的小白眼狼就一頭撞我懷裡了。我當時就想,這哪是手機,這就是一道天降靈符……&rdo;鹿小雨切了一聲,撇撇嘴:&ldo;我那陣子就是倒黴……&rdo;如果這時候陳濤可以變小鑽進鹿小雨的身體,他就能看見一顆砰砰跳動的心臟,正在慢慢的,慢慢的,融化成涓涓小溪。雪,還在瘋狂的下著。窗稜上已經堆了厚厚一層雪,再加上迷濛的冰花,外面的世界似乎被阻隔了。喧囂被阻隔了,紛雜被阻隔了,一切的景物被阻隔了,一切與生活無關的人也被阻隔了。似乎,屋子裡的兩個人連帶上幾件傢俱,就是整個世界。鹿小雨知道雪還在下,可他聽不見那凜冽的暴風雪的嘶叫,能聽到的,只有陳濤那壓根兒和動聽無緣的破鑼嗓子。眼下,這塊破鑼已經敲了十多分鐘了。&ldo;……所以說,當初你就沒給我講過幾回題。每次我問你,你就擱那兒唱高調,什麼做題不能死做,題海戰術沒有任何意義,得學會解題思維,這樣才能一勞永逸。那你他媽的倒是給我思維啊,我一問,你又說不是自己思考出來的印象不深刻,然後就把那小頭一扭,小鼻子一翹,拿後腦勺給我瞻仰了……&rdo;鹿小雨頭痛的看著陳濤,第一次發現原來每個男人都有當怨婦的潛質,關鍵就在於找準合適的時機然後挑起一個該死的能觸動他變身的話頭。就像剛剛,鹿小雨不過是隨口說了句&ldo;初中那會兒你笨到家了一個題得講好幾遍&rdo;,結果陳濤就變身成了祥林嫂。鹿小雨悔得想撞牆。本來人家陳濤同學重新脫掉衣服又鑽進被窩裡難得的小鳥依人,自己幹嘛非得沒話找話企圖打破尷尬局面啊!&ldo;鹿小雨,你給我認真點聽,怎麼連悔過都這麼不誠心!&rdo;陳濤見鹿小雨聽自己說話都敢走神,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兒。&ldo;啊!&rdo;鹿小雨一時大意,被彈了個正著,趕緊揉揉額頭,同時憤慨的瞪著陳濤,&ldo;疼!&rdo;陳濤被瞪得有點不大自在,下意識的就收回了罪惡的爪子。可他隨即就覺得不對勁兒,這動作以前都屬於常規範疇的肢體交流啊,啥時候成了準犯罪動作了?而且最鬱悶的是,他還真的有了絲罪惡感。不妙,大大的不妙。看著陳濤先是挑眉,然後瞪眼,接著剛剛放下眉毛又皺了起來,再然後慢慢眯起眼睛,最後倒吸了口涼氣……鹿小雨艱難的扯扯嘴角,接著右手握拳作舉話筒狀伸到了陳濤面前:&ldo;陳先生,能和觀眾分享一下您剛剛的心路歷程麼……&rdo;啪!這一回陳濤再沒猶豫,第二個腦瓜崩兒褪去了一切柔情消散了所有動搖,堪稱心狠手辣見血封喉。&ldo;……&rdo;鹿小雨連啊都啊不出來了,五官大團結的揉了有兩分鐘,才衝著陳濤咬牙切齒,&ldo;有這手藝你用在挑西瓜上好不好!&rdo;陳濤被逗得樂出了聲,笑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ldo;對了,我剛才說到哪兒了?&rdo;得,祥林嫂還得繼續。鹿小雨直接陣亡。不知什麼時候,聊天從陳濤一個人的苦難回憶變成了兩個人的共同追思,比如除了萬惡的學習,他們還曾一起去過遊戲廳‐‐當然是陳濤帶的,一起作弊‐‐當然也是陳濤帶的,一起給歷史書上的偉大人物們加點小鬍子小眼鏡小虎牙之類‐‐當然又是陳濤帶的,一起糊弄老師說前一天壓根沒留過某項作業‐‐當然還……咳,這個主謀就是鹿小雨了,陳濤只是從犯,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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