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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下意識的就覺得鹿小雨的任性基本整改無望,所以陳濤再沒和他念叨白範的事兒,每次有了矛盾,陳濤的策略都是側面安撫,而鹿小雨呢,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基本上第二天就釋然了。只是偶爾會在上網的時候,突發奇想的搜尋他和大米飯的生辰八字,看看是不是真的相剋。等到了白範那裡,陳濤便沒了這麼多顧忌。自己哥們兒嘛,想什麼說什麼。&ldo;你倆上輩子肯定有仇,不是他搶了你家地就是你拔了他家苗兒……&rdo;一次並不算愉快的會面之後,陳濤頗為認真的向白範展示自己的推論。不想卻得到了白範的嚴重附議:&ldo;別說,你這猜想很靠譜啊。&rdo;&ldo;嗯?&rdo;陳濤不明所以。&ldo;就你那位,上輩子肯定一地主婆。&rdo;白範眉毛鼻子皺到了一塊兒。&ldo;靠,那我不成地主了。&rdo;陳濤嚷嚷著不輕不重的給了白範一下,沒好氣的笑。&ldo;切,你就那麼肯定上輩子也是跟他?&rdo;白範不以為然的挑眉。這回輪到陳濤無言以對了。確實,他憑什麼以為上輩子他和鹿小雨也湊到一塊兒了呢。沒準他上輩子是一青年才俊社會棟樑之類,然後有福有壽家大業大子孫滿堂,所以這輩子才混成這個熊樣‐‐能量守恆嘛。見陳濤沒了聲,白範暗暗嘆口氣,其實還有半句話他忍住了沒說。那鹿小雨上輩子是地主婆,這輩子就一升級版的祖奶奶!其實白範也總和自己說,甭管鹿小雨啥樣,人家陳濤都樂顛了顛的,自己操的哪門子心。可話是這個理兒,但真等見了鹿小雨,白範還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怎麼看怎麼不舒坦。得,這就是命,白範嘆口氣,人得認命不是?和大米飯的戰爭儼然從最初的遭遇戰進入到了拉鋸階段,鹿小雨不知道這糟心的事兒還得持續多久,難不成他和陳濤好多久就得和大米飯pk多久?靠!一想起這茬兒鹿小雨就鬱悶,他覺得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和陳濤分了,那肯定就是大米飯搞的鬼。&ldo;喂,我臉上寫的啥你也給我念念,&rdo;陳濤受不了的捏捏鹿小雨的臉,&ldo;我看看啥字能讓你盯著一個晚上不放。&rdo;&ldo;保密,想知道自己照鏡子去。&rdo;鹿小雨不懷好意的笑。陳濤懷疑的看著鹿小雨,卻被其純潔的眼神弄得不確定了,居然還真的去了衛生間。結果半秒之後,就聽他在衛生間嚷嚷:&ldo;哪有啊,你就耍我吧……&rdo;鹿小雨笑出了聲:&ldo;忘了和你說,只有聰明人才能看見……&rdo;笑夠了,鹿小雨慢慢的安靜下來。關於大米飯的猜想讓他害怕,和陳濤分手這五個字,就好像能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吞噬進去的黑洞,一點點的,慢慢擴大,然後讓他的整個人都開始恐懼。是的,他害怕和陳濤分手,丟人也豁出去了,鹿小雨承認自己就是怕得要命。嘖,啥時候變成這樣的,怎麼就栽那土匪手裡了呢。鹿小雨想不通,可卻一點不鬱悶。相反還有點開心,當糾結不清的心情有了個合理的解釋,就好像愛迪生忽然發現鎢絲能放燈泡裡似的,那叫一個豁然開朗。陳濤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就看鹿小雨坐床上對著自己手指頭上的戒指傻笑,先把腦袋歪到左邊笑了十幾秒,又換到右邊笑了有半分鐘,陳濤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忽然就有點毛骨悚然。因為恍惚間,他看見套在鹿小雨手指上的不是戒指,而是擬態了的自己。九月初,鹿小雨聽說臺裡新來了個辦公室主任。與這個主任同來的,就是思想政治辦公室這個新部門,鹿小雨再笨也明白這叫因人設崗,那麼很明顯了‐‐人家上面有人。本來這事兒和鹿小雨關係不大,畢竟隔著好幾層領導呢,可當星期一臺長召開全臺大會隆重推出這位新主任時,鹿小雨在臺下差點沒把凳子坐翻了。來了新主任不稀奇,但這主任居然是熟面孔?好,退一步,陸朗來當新主任也不稀奇,可橫豎你也不能掛著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招牌啊,這不明擺著毀人嘛!臺上,陸朗正在進行貌似誠懇的自我介紹:&ldo;各位同事,大家好。沒有來這裡之前,我就知道咱們臺是一個充滿了智慧和活力的集體,我從業多年,資深談不上,只能說摔得跟頭多了,所以多多少少收穫了些東西。如今,我成了這個集體的一分子,我非常希望可以和大家分享我的這些想法,當然也希望大家不吝賜教。我不是來學做官的,而是來學做人的,我相信一切的成功都要建立在做好一個人的基礎上。那麼在以後的工作裡,我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希望大家多提寶貴意見,我們互相學習互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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