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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喂……&rdo;&ldo;哥,睡吧。&rdo;柏軒的聲音像在囈語。唯一真切的,只有靠在老白後背上的熱度。十餘日後,馬車終於抵擋了翠柏山莊。&ldo;差不多行了,&rdo;老白推推看起來似乎不大想動的柏軒,&ldo;腰都快給你摟斷了。&rdo;&ldo;到了?&rdo;柏軒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似乎還有些半夢半醒。&ldo;嗯,這不翠柏山莊的大匾額嘛,&rdo;老白掀開視窗的簾子,&ldo;到家門口了,還不趕緊去瞧瞧你的寶貝大哥。&rdo;本以為聽了這話柏軒準得一溜煙飛出去,豈料男人只是閒散的伸了伸懶腰,又不慌不忙的打了個呵欠,才慢悠悠的下了車,回頭給老白一掀簾子,做了個邀請的動作:&ldo;估計他不太想見我,更何況現階段的當務之急是把你看緊嘍。&rdo;白了男人一眼,老白不情不願的下了車:&ldo;我又不是鴿子,還能撲稜撲稜飛走啊?&rdo;&ldo;那可說不準,誰知道你還會不會旁的奇門遁甲。&rdo;柏軒臉上笑著,手裡卻暗自用力鉗緊老白,生生把人給架進了山莊。上一次到這裡,老白只是在正堂轉了圈,這會兒進了裡面,方才感覺到這山莊的氣派,院落一座接著一座,勾連著的是曼妙的迴廊,如畫的假山淺湖,悠然的亭臺水榭。不知走了多久,應是到了山莊深處,柏軒終於停了下來。老白仰頭看著牌匾:&ldo;謹軒閣,你住這裡?&rdo;&ldo;從今天起再加個你。&rdo;柏軒笑笑,一個用力把老白推了進去。咣噹,門應聲而開。老白嚇出一身冷汗,揉著肩膀向惡人控訴:&ldo;有把人甩出去砸門的嘛!&rdo;柏軒樂:&ldo;又沒鎖,你緊張什麼?&rdo;老白把牙根兒都磨疼了,指著柏軒你你你了好幾次,才把話說順流:&ldo;壞得都流水兒了你!&rdo;柏軒聳聳肩:&ldo;承蒙誇獎。&rdo;生平第一次,老白被人堵得啞口無言。柏軒顯然並不太關心自己的口碑,吩咐下人把門口看緊一個蒼蠅也不放出去之後‐‐蒼蠅別想出,老白自然也別想出,自己轉身上了閣樓頂上。不一會兒,老白看見他拿著一個卷軸走了下來。雖然已經有了預感,但當柏軒將卷軸緩緩展開時,老白還是為之一振。他和那人分別已有兩個月,他在心裡一直在和自己說不過泛泛之交實在沒什麼可想念的,可眼前的畫軸卻清晰的讓他感覺到,自己那不知不覺中的思念有多濃。畫中的溫淺淡淡的笑著,就和他每日大部分時間裡的表情一樣,有禮卻不熱情,溫和卻又帶著某種疏離。眼睛並沒有看向作畫人,而是隨意的流連在某個光景上,可能是一處假山,一處人工湖,又或者一棵松柏,他不知道。&ldo;如何?&rdo;柏軒忽然出聲。&ldo;好畫。&rdo;老白心緒紛亂,只想得到這麼兩個字。&ldo;誰問你畫了,&rdo;柏軒聲音沉了下來,&ldo;我是問你易得來麼,多久能易容好?&rdo;&ldo;這卷軸是柏謹畫的吧。&rdo;老白像沒聽見柏軒說話似的,近乎於自言自語的呢喃。看到卷軸的剎那,一直呼之欲出的東西終於清晰了起來。那畫中飽含著作畫人對畫中人的情絲,沒有任何遮掩,是如此的澎湃與熾烈。就像老白一直壓制在心底的某種蠢蠢欲動,它們是如此的相像,如此的神似。可反觀柏軒。看著攤開的卷軸,儘管他笑著,可笑意卻壓根沒有傳達到眼底,那人眸子深處閃爍的,是恍若能吞噬世間一切的深沉和幽暗。就像他對自己哥哥的感情,壓抑在禁忌下的濃烈與狂熱。僅僅因為喜歡上同是男人,自己就痛苦得恨不得把心從身體裡面刨出去。那麼喜歡上自己的哥哥又是什麼感覺呢,思及此,心底的某一處忽然柔軟起來。老白想,在這段複雜的情感裡溫淺恐怕是最簡單的一個,因為他的無知,因為他的無辜,也因為他的無情。依男人淡漠的性子,恐怕從未注意過旁人的情感。比如柏家兄弟,再比如自己。&ldo;別東打聽西打聽了,什麼時候能成功,給我期限。&rdo;柏軒果斷的捲起畫軸,似乎不想再多看一眼。&ldo;三天。&rdo;老白想也沒想。世間任何技藝,包括易容,其實都是熟能生巧的活兒。正所謂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如果不是手邊沒有任何材料,那麼恐怕老白只需要一天。他索要的這三天,其實是分別用來採買藥材,熬製藥材,和最終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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