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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呵,過獎。&rdo;&ldo;得,一會兒吃完飯你再下山多買點兒回來,早上欠的中午我都給你補回來總行了吧!&rdo;&ldo;……粥幹了。&rdo;&ldo;啊!你不早說!光顧著跟你扯東扯西……&rdo;看著老白手忙腳亂的往鍋里加水,溫淺慢慢斂了笑容。幾不可聞的嘆口氣,他有些捨不得吃這最後的早餐了。麻煩一定會發生麼?不然。可溫淺卻會事先繞過一切可能。老白說他過日子跟太陽東昇西落似的規律,溫淺承認,但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懶得去改變也算是他性子裡的一部分。迷亂之夏(四)很久很久之後,當老白經歷了人生中數不清的酸甜苦辣再回首時,那個愕然的夏末清晨已經變得淡然而遙遠。可在當時,它帶來的失落卻讓老白險些招架不住。他永遠記得,當時的自己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把勺子掉進了粥碗裡,明明該丟臉的事,可那會兒的自己卻全然沒感覺般,滿腦子只重複迴響著剛剛聽到的訊息‐‐溫淺要走了。孤立的去看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人家說了要來避暑,暑氣一消,辭行很自然。可問題是在此之前男人並沒有任何要離開的預兆,哪怕是閒談間說上一句呢,這樣老白就不會有了莫名的期待,有了不切實際的幻想,有了&ldo;也許可以這樣下去&rdo;的錯覺。溫淺要走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經升起來的心瞬間摔下來的落差。那種無聲的疼能讓人窒息。很久很久之後,當溫淺經歷了人生中數不清的傷害與被傷害再回首時,那個說不清為何不自在的夏末清晨仍然歷歷在目。他永遠記得,當時的自己生平第一次產生了可稱之為愧疚的情緒。明明是天經地義的事,可那會兒的自己就是不能坦然的迎上老白的眸子,他看得出對方極力想表現得自然,可那緊抿的嘴唇,微微抖動的睫毛,沒有任何說服力。叮的一聲,老白手中的勺子落下磕到了碗口,可在清脆的聲響中,溫淺卻覺得那一下磕在了自己心上。嚴格的說他和老白並沒有什麼過深的牽絆,他們不是患難兄弟,更沒有歃血為盟,不曾出生入死,也並未義結金蘭。充其量不過是老白稀裡糊塗的救了他一次,其餘的便都是不鹹不淡的交往。可……真的是不鹹不淡麼。為何一向隨性慣了的自己會特意來這白家山避暑?為何對人從來都淡漠甚至沒任何感覺的自己偏偏在老白這裡一次又一次的出現了情緒波動?同樣的淡然微笑,同樣的謙和有禮,同樣的君子之交,在老白這兒卻別有一番滋味。老白之於他並不普通,所以他認了老白這個朋友,但除此之外的情感,他不想,也沒有義務接受。他直覺以老白的性子不可能為此就斷了兩人的交往,可他同樣看得出老白確實難受。那種無聲的失落讓人心疼。最難啟齒的話挑開了,剩下的就容易了許多。這頓早餐比溫淺想象中要吃得愉快,自然。當然這多數的功勞要歸在老白身上。這個人就像陣溫暖的風,當最初的訝然退去,便又繼續輕輕柔柔的吹著。&ldo;乾糧都備了麼?&rdo;&ldo;嗯,現成的。&rdo;&ldo;我說廚房那一摞烙餅怎麼矮了許多。&rdo;溫淺一臉懇切:&ldo;家賊難防啊。&rdo;老白剛好喝了一大口粥,這會兒腮幫子被撐得鼓鼓,可聞言還不忘翻白眼的咕噥:&ldo;你這表情可沒有一點反省的意思……&rdo;溫淺被逗得笑了出來,等樂得差不多了才打趣道:&ldo;我還惦記廚房裡的鹹菜呢,要不是看沒剩多少……&rdo;&ldo;你就準備一併捲走是吧。&rdo;老白沒好氣的幫男人接了後半句。溫淺揚起嘴角,似有若無的眨眨眼,儼然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白的表情。吃完飯,溫淺就開始回屋收拾東西。老白則躲進了自己房間,不知道在鼓搗什麼。等溫淺收拾好包袱出來時,就看老白一身外出行頭正在院子裡好整以暇的等自己。&ldo;你這是……下山?&rdo;溫淺不太確定的問。老白點點頭:&ldo;嗯,怎麼,不歡迎同行?&rdo;溫淺下意識的就想搖頭,可最終還是忍住沒動,只是儘量勾出自然的微笑:&ldo;那你這下山是去哪裡?&rdo;老白有點莫名其妙,愣愣的眨了兩下眼才道:&ldo;鎮上啊。家裡都快絕糧了,我不得去採辦採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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