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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這樣,我們決定永遠在一起,每天早上,睜開眼都能看到彼此;每天晚上,都能在彼此體溫的相互慰籍中入眠。然後,一天天,在彼此的眼光中老去,等到生命走完的那一刻,會帶著沒有遺憾的笑離開。&rdo;……憑什麼總是這樣?憑什麼我總要如此無所作為?總要如此憂傷?一股火焰從丹田處冒了上來,燒灼得黎簫心底恨意難耐。他忽然意識到,自認識這個男人以來,都是他在操控一切,他說要自己做他的人,他說要愛自己,他說就算是死,也是他的,同樣也是他,一覺醒來,說要放自己自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黎簫咬緊嘴唇,難道我就沒有發言權嗎?難道我就天生該被你這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狠狠地盯著舞臺,握緊拳頭,連指甲掐疼了掌心也不自知。&ldo;黎簫,黎簫,你怎麼啦?&rdo;周子璋關切地看著他,&ldo;是不是不舒服?&rdo;&ldo;我沒事。&rdo;黎簫回頭,強笑著說。&ldo;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rdo;周子璋抓起大衣說,慌忙說。&ldo;不,老師。&rdo;黎簫按住了他,說:&ldo;我去洗手間洗下臉就好,你稍微等等。&rdo;&ldo;我陪你去。&rdo;周子璋不放心。&ldo;不用。我不會有事的。&rdo;黎簫緩緩摘下眼鏡,塞到周子璋手裡,彎腰站了起來,越過這排觀賞芭蕾舞的觀眾,走到過道上。儘管四周漆黑,但藉著舞臺發出的熒光,他若有若無地掃了江臨風那個包廂一眼,腳下不停,朝側門的洗手間走了過去。洗手間的裝潢與劇院一樣高檔,整塊花崗岩磨就的盥洗臺,晶亮到倒影清晰的黑色大理石地面。此時這裡空無一人,大家都沉浸在《天鵝湖》的舞蹈當中。黎簫開啟水龍頭,在嘩嘩的水聲中低頭沉思,他捧起一捧冰冷的水,注視著那水如何一點一點從指縫中流逝。片刻之後,他將凹槽的塞子堵上,放滿冷水,將整張發燙的臉浸入冷水當中。水寒徹骨,片刻之間,黎簫只覺臉頰都要被凍得麻木了。他在心底暗暗數著數,數到五十八的時候,一股大力將自己整個頭從冷水中拽了出來,天旋地轉之間,他的臉被那雙熟悉的溫暖的手捧起,耳邊響起江臨風又急又怒的聲音:&ldo;黎簫,你找死嗎?大冷天浸什麼冰水?&rdo;還是那樣暴躁威嚇的口吻啊。黎簫睜開眼,睫毛上的水珠滴答地落了下來,他眨眨眼,江臨風熟悉的臉就在眼前,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此刻就定定地看著自己,彷彿要將自己的魂魄吸走一般。你也是這麼看那個女人嗎?這麼看過你所有的情人嗎?黎簫伸出手,慢慢地摸上江臨風黑亮的眉毛,深邃的眼睛,端正的鼻子,略顯薄情的唇。片刻之後,他怯生生地喊:&ldo;臨風……&rdo;江臨風的眼黑亮緊縮,猛地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勺,嘴唇牢牢貼上他的,輾轉反側,在舌尖叩開他的牙關之際,他忽然停了下來,離開氣息已亂的黎簫,鬆手道:&ldo;對不起,我沒忍住,你,還是走吧……&rdo;黎簫看著他,眼神溼潤,柔軟細膩的臉上還殘留著水珠,美若春花,他搖搖頭,主動上前,勾住了江臨風的脖子,踮起腳,將自己冰涼的嘴唇貼上江臨風的。江臨風一時沒反應過來,一任黎簫笨拙而青澀地摩擦自己的嘴唇。黎簫見他沒有回應,紅了臉,靦腆地低聲說:&ldo;嘴,嘴唇很涼。&rdo;他的聲音軟嚅低徊,徹底令江臨風僅剩的那點顧慮燒得灰飛煙滅。江臨風猛然醒悟過來,將他抱入懷中,低頭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發燙的嘴唇慰籍那兩片柔軟冰涼的唇瓣。這個吻帶著積壓數年的思念、無奈、痛苦和重逢的狂喜,激烈地掃蕩過兩人的唇舌口腔,沿著脊椎將難以抑制的酥麻快感直衝大腦。它猶如叩響慾望的鐘聲,頃刻間將二人深藏內心的火焰燃燒起來。一吻即畢,兩人俱已動情,黎簫喘著氣,軟軟地靠在他身上,眼角眉梢俱是難以抵擋的春情。江臨風此刻只覺全身的熱火都在沸騰激盪,都在叫囂著要這個人,要這個自己心念已久的愛人,滿腔的慾望猶如山河奔流,再也無法按捺得下。他一把抱緊黎簫,摟著他快步走出盥洗室,往劇院門口的停車場走去。黎簫迷迷糊糊地偎依在他懷裡,跟著他走出劇院,被帶入他的黑色豐田車,被按在副駕駛座位上。他星眸迷茫,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微張,樣子荏弱而充滿致命的誘惑。江臨風不能自己地又吻了上去,恨不得將他柔軟如花瓣的唇吞進去,他一邊吻著,一邊將手伸進他的毛衣內部,隔著內衣,迫切地摸索那令他夢寐以求的身子,感覺到這具身子在他手下不自覺地顫抖、發熱,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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