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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清遠冷冷地打量著,記憶中的那副身子似乎又嬌媚豐盈了許多,瑩白的肌膚,被明黃的衣袍襯托得愈加白嫩。可想而知,一定是在衛冷侯不知疲倦地日夜耕耘滋潤,才會如同嬌花一般盛放……他突然低頭吻住了聶清麟的嘴唇,兇狠異常地去親吻吞嚥著公主口裡的香津。那甜膩的滋味倒是如同記憶中的一樣甘美,讓人食髓知味,在那以後,再親吻品嚐其他的女人,都是味同嚼蠟!聶清麟拼命地合攏緊閉著嘴巴,企圖抵禦男人的入侵,卻被男人狠狠地捏住了下巴,被迫張開了檀口,無助接受著男人如毒蛇一般的舌頭入侵。難道……自己要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這個陰毒的男人徹底佔有了嗎?就在這時,緊張的小腹一縮,她突然感覺身下熱潮湧動,難道……熟悉的感覺讓她心裡一喜,趁著葛清遠起身之際,連忙開口道:&ldo;別……我來月信了……&rdo;起身準備動手撕掉她褲子的男人也突然頓住了手,因為的確有刺眼的一點紅色在白色的絹褲上暈染開來。&ldo;陛下的癸水倒是來得及時……&rdo;葛清遠強硬地分開了她的腿,確定了一番後,淡淡說道。幸好大魏朝的風俗有:碰了來癸水的女子是會沾染晦氣的。見聶清麟身下來了紅潮,化身禽獸的邱明硯總算是及時住了手,取來厚毛氈墊在了她的身下,靜默了一會說道:&ldo;不過也好,總算是證明公主沒有懷上衛冷侯的孽種,免得以後懷了你丈夫的孩子還要費神證明他的清白。&rdo;說完,他起身走了出去。待那個陰毒的男子一離開,聶清麟的精神為之一鬆,一咕嚕爬了起來,裹緊了衣服看了看四周,帳篷裡的物品很簡陋,除了氈墊外,就是幾個木箱還有儲水的陶罐,沒有一把稱手的武器。她剛站起身來準備看一看營帳外的情形時,葛清遠又從營帳外走了進來,只不過手裡端著一隻大大的木盆。裡面盛著冒著熱氣的溫水。他慢慢放下了木盆,直起身子望向公主。被葛清遠那深邃的眼睛一瞪,聶清麟慢慢地又坐在了氈墊上。&ldo;北地貧瘠,不比宮中講究,實在是沒有那麼多充足的準備,公主卻忍耐下,先洗淨身子,我已經命人用烈酒浸泡過幾塊氈墊,在火堆旁烤乾備公主換洗之用,你這幾日就呆在營帳的床榻上吧。同上次相見,葛清遠似乎又變了許多,最起碼他現在根本沒有絲毫十九歲該有的青澀毛躁。能夠在亂軍中輕易脫身,又是一路從容地從南疆逃到北地,迅速地掌控整個沫兒哈的部落,聶清麟覺得他真的不再有在魏朝都城裡急於求成,想要一飛沖天的浮躁了。此時的葛清遠更加的沉著狠毒,也更加的深不可測。本來他逃出京城時,自己還一度擔心他會洩露出乎自己的身世秘密打擊衛侯,可是他卻似乎嚴守著秘密,沒有洩露出一分一毫。當她再次見到這張可怕的臉時,滿心以為他會夾裹著家破人亡的怨毒百般折辱自己,可是現在,他竟然真像個細心體貼的夫君一般,毫無間隙地照料著身體不適的娘子。這樣的可怕男人,根本不知他下一步會有什麼樣的打算。就連聶清麟不願當著他的面兒淨身,而是躲在了營帳裡一道幔簾的後面,葛清遠也沒有阻攔。當她終於磨磨蹭蹭地洗乾淨後,穿著葛清遠給她的一件男式的長袍子,慢慢地走了出時,男子慢慢地朝著她伸展出了手臂。有那麼一刻,聶清麟覺得他的衣袖裡隨時會飛出一隻利箭,便是身子微微一僵。葛清遠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驚懼,卻依然微笑著,臉上的那道疤痕遮掩在帳篷微光暗影中,倒是無損他原來的英俊氣度:&ldo;公主還要微臣舉著手臂多久?若是讓臣失了耐心,那場面可就不大好看了。&rdo;看到永安公主停駐不肯上前,葛清遠陰測測地說道。八十九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從木箱裡出來的那場殺戮,讓聶清麟更加清楚葛清遠是個什麼心狠手辣的人物。所以,她見葛清遠似乎淡了輕薄之意,便強自忍耐走了過去,被他輕握住了細白的手腕,拽進了他的懷裡。葛清遠輕輕嗅聞著從懷裡女子身上散發出了的甜香氣味,伸手將氈墊旁的一張小几上的軟布揭了開來,那小木幾應該是她淨身時,葛清遠從帳外搬進來的,上面擺幾個粘土燒製的大碗,一碗是煮熟的整塊羊肉,還有一碗是白色的羊乳,還有一個碗裡是一摞微微泛著黃色的羊奶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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