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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清遠這瓶子邪藥也甚是霸道,平日裡嬌羞青澀得不行的可人兒,如今卻好似不知怠足的,虧得伺候聖駕的是他這樣的英偉男兒,換了旁的,只怕也是滿足不了佳人罷了!紅帳之內佳人驚喘著問到:&ldo;太傅,用手便好,你用它作甚?&rdo;太傅嘴裡似乎含著什麼,口齒不清道:&ldo;這裡俱是解藥……&rdo;接下來,那紅帳春榻直搖得吱呀作響,大有下一刻便是坍塌散了架的架勢,到了四更天才算是漸漸止了吱呀聲。幾番全力而出,總算是把這尾成了精的小魚整治得服帖了,太傅拽過方才扔在床邊的長巾,擦了擦自己身上身下的熱汗黏膩,鐵打的漢子證明了自己本真後,連日來的乏累便跟著吃得溝滿壕平後的飽足一股腦地襲了上來,匆忙擦拭了兩下,低頭吻了吻那汗津津的小人兒的臉蛋後,便是死死地將她壓在身下,一頭睡過去了。聶清麟自從被那賊子虜了後也是幾夜沒有安眠,又是這番激烈纏鬥從頭到腳無一處力氣,便也是被太傅摟著睡了過去。滿京城肅殺嘶喊,洞房內紅燭搖曳直睡得天昏地暗。待是到了第二天清晨,聶清麟只覺得全身痠痛,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雖是閉著眼,可是意識卻盡數回籠。昨兒被那瓶子春水流折騰的得醜態百出的樣兒,依然還清晰地印在腦中。如果可以,真希望一直這麼閉著眼兒一睡不起!原來以前看到的閒書裡,床榻卻是因為那般……才搖曳作響個不停,太傅的力氣甚大,自己的後腦勺直往床頭的床柱上撞,雖然後來太傅大人及時用手護住了她的後腦,可隱約中好像也要鼓起了個大包……下面更是別提了,隱隱地鈍痛提醒她已經是徹底告別了女兒清白之身……奈何再怎麼慘烈也要直麵人生,聶清麟不情不願地半睜開眼兒,卻看那個以為早死了的太傅大人躺在自己的身邊睡得深沉,彎俏的睫毛在緊閉的鳳眼上投射出一片扇形的陰影,昨夜裡牢牢按住自己的手臂此時也正搭在自己的腰間……聶清麟半咬著嘴唇慢慢起身,誰知剛剛一動,睡得正深沉的太傅大人便是睜開了眼,見她坐起了身,便也跟著坐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在懷裡,低頭問道:&ldo;怎麼起來了?&rdo;聶清麟不敢抬眼去看太傅不著片縷的精壯的身體,張嘴道:&ldo;口渴……&rdo;這一張嘴才發現,嗓子沙啞得厲害,定是昨夜太傅出力狠了的時候,自己忍不住大叫所致。滿室都是那銷魂過後的味道,太傅也不想叫別人進來,只是自己起身去那桌旁倒了杯水,遞給了龍珠子,待她小口小口地飲下後,便又讓她躺下再睡一會,自己卻下了床榻,推開箱子,翻找了幾件葛清遠的新衣,雖是一臉的厭棄,但是還是將就著換上。昨夜是荒唐得過了頭,這美人枕榻雖然留戀,可是外面還是有堆爛攤子正待著收拾,卻是再耽誤不得了。等到太傅大人出去了,聶清麟才慢慢起身,裹著被子下了床去,也想自己尋件衣服穿上,可是路過放在妝臺一側被那個沈婆子也搬入了葛府的西陸銀鏡前時,大魏的永安公主頓住了腳步,錯愕地望著鏡中人低低發出了聲慘叫。鏡中那個花臉兒的小怪物到底是誰?留了一夜的眼淚與汗漬讓原被精緻的婚妝徹底地花掉了。額前的那枚牡丹額飾變成了鮮紅模糊的一團。抹了脂粉的小臉留下一道道的白色印跡,口上的胭脂倒是剩的不多,昨兒盡數都蹭到了太傅大人的俊臉之上……這般模樣連自己看了都是嚇了一跳,那太傅大人的鳳眼兒是瞎了不成?昨兒卻真跟看見了美人似的,壓在自己的身上,邊啄吻著這張小花臉便說著自己是他的心尖兒寶貝……昨兒因為藥物驅使而變得主動放蕩,再加上這臉面見不得人的雙重打擊,真讓聶清麟想忍不住大喊:單嬤嬤!上盆子清水,讓朕把臉兒伸進去淹死算了!等到單嬤嬤換來丫鬟燒水,讓公主在木桶地清爽了一番後,才服侍她換好衣衫,打扮停當。等到聶清麟踏出房門時,屋內的旖旎頓時煙消雲散,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場政變後的慘烈。院子裡的屍首雖然已經被拖走了,可是那殘留的血跡還未來得及用清水沖刷乾淨,太傅大人將這葛府作為了臨時的指揮所,在正廳坐鎮,不時有各色人等匆忙進去彙報事情,葛清遠跑得甚是匆忙,也根本不會顧得了皇宮中那個同母異父的皇帝。可憐小皇帝只有七歲,在皇宮中半個親信都沒有,當衛太傅的兵馬帶人王宮門裡闖時,聽著太監宮女們驚慌地叫喊,嚇得在床上哇哇大哭,也無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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