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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鐵花發現這個公主說起話來特別有說服力,只覺得她那句&ldo;不會有事&rdo;倒是胸有成竹,到了最後便也被她說服。等到聶清麟寫好了書信,交給了單鐵花,讓她從密道里離了宮後,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如今朝中大亂,她也只能憑藉著這羸弱的身軀抵擋一下那即將到來的風雨……接下來的數日,宮裡宮外杳無信訊。那個改回了姓名的葛府私生子倒是早早匆忙地舉行了登基典禮,宮裡的廖剩無幾的嬪妃站在祖廟的臺階下充著場面。聶清麟被那個沈嬤嬤攙扶著也站在了廟堂之下。待得拜祭了祖先,新一代的小皇帝安靜地坐在了龍椅之上,接受群臣與嬪妃們的叩拜,聶清麟抬眼望去,吳閣老並沒有來,據說是臥病在床,不能起身。那蛟龍椅上的人也是易了主,再也瞧不到那個身形挺直的如畫仙人了,只餘下一個志得意滿的葛大人安坐在朝堂之上,滿臉是大權在握的從容大氣。新皇登基與民同慶,更喜慶的事兒是剛剛退位的先皇病重,所以下詔,命自己的親妹與新任的太傅葛清遠速速成婚,給惦記妹妹終身大事的皇兄帶去些喜氣。公主的大婚便是在新皇登基的六十二聶清麟忍著臉上被線兒絞得陣陣的疼痛,慢慢地抬望了望四周,十幾箱的妝奩都已經打包完畢。這個沈嬤嬤據說是葛清遠的奶媽,是葛府裡的老人兒,替老宅著想之心甚盛。她老早便帶著幾個宮女清點了鳳雛宮裡的物件,只要是價值昂貴的首飾擺設,一律都是打包的打包,裝箱的裝箱,而內侍監送來的絹布首飾自不必說,雖然比不得衛太傅供應的稀罕精良,又是整整幾十箱。看著空蕩蕩的宮殿,聶清麟微微苦笑,不知太傅若是安在,看見他憑藉一己之力供應的貴物傢俬都入了進葛府的妝奩,一會便要被一車車地運進了宮外,該會是如何冷麵如霜,兩眼噴火的的景象。已經又幾天過去了,可是澧縣依然毫無般半點音訊,那人……僥倖活下來的可能是沒有了……聶清麟覺得自己應該是高興的,畢竟他也好,葛清遠也罷,本質上並無差別,都是覬覦大魏王權的亂臣賊子罷了。死了哪一個,都是換湯不換藥的。可是不知為何,寂靜無人時,總是想起那人的模樣,心裡的酸意便是怎麼都壓制不住,甚至有幾次似乎有什麼要從眼裡垂掉出來,她也是連忙深呼吸眨眼,才算是及時地止住了。說到底,太傅待她倒是用了幾許真情,可惜她無以回饋,只待來生,若是能做對誠心相待的兄妹也是好的,她一定會結草銜環,盡心伺候長兄,也算是還了這一世的虧欠……很快,公主婚嫁的妝容便是描摹完畢。西陸的鍍銀鏡忠實地呈現出鏡中人的美貌,只見細眉微微入鬢,額前點了一抹豔麗的牡丹花瓣,兩頰白中透粉,櫻唇被染上了嬌豔的紅色。原本就是個脫俗的美人,畫上了豔麗的婚妝後又平添了幾分冷豔的成熟。只是那滿身描金鍍彩的大紅嫁衣也無法讓那精心描畫過的眉眼露出半絲的喜色。沈嬤嬤拿過來本該壓箱底的&ldo;嫁妝畫&rdo;,張開了卷軸,大大咧咧地呈在了聶清麟的面前讓她過目。這嫁妝畫雖然是女兒婚嫁的必備之物,但卻是露不得檯面的私物,只是被細心的母親偷偷放入箱底,再囑咐女兒一番,待到了新婚之夜,新婚的夫妻二人盡解衣衫後,鋪展在床鋪間依著畫上性交行事,以供&ldo;照貓畫虎&rdo;之用。可是沈嬤嬤卻是在這白日裡拿出來,人前呈放在尚未行禮的公主面前,便是羞辱的意味十足了。瞧那意思,如果沒看到公主羞憤臊紅的模樣,這刁鑽的嬤嬤便是要足足少了些許的趣味。可惜託衛太傅的宏福,見識過鴛鴦八戲盒裡的那份&ldo;珍品&rdo;,這樣市面上常見的拙劣畫工還真是不夠瞧的。聶清麟只微微掃了幾眼,便面色如常地抬眼望向沈嬤嬤:&ldo;沈嬤嬤是從葛府入的宮,出身粗卑比不得宮裡教養良好的嬤嬤,禮數欠缺不知進退,本宮也就不太苛求嬤嬤了,只是這青天白日,你拿出這卷子私物公然呈地給本宮看,是何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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