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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只是戲弄臣婦也就罷了,只要殿下這就放臣婦走,此事就當是個玩笑,再無人會提起,你我之間也還是往日的叔嫂之情——”
“叔嫂?”沈戮眉心一皺,冷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咱們今日能成為叔嫂,可多虧了你們容家相助啊。”
他刻意加重了“相助”二字,恨不得提醒她虧欠他生生世世。
“殿下……是在報復臣婦嗎?”
沈戮覺得有趣似的,“容妤,你當自己是傾國傾城之貌嗎?這都多少年了,你也配在本太子心中留下痕跡?也配談及本太子來報復你?”
這話不輕不重,剛好在容妤的心底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她真是再也猜不透他心思了。
只覺他像是在觀賞一隻籠中鳥,從上至下,從裡到外地審視、賞|玩她,那眼神沒有絲毫憐惜可言,他不過是放肆地享受著權利帶來的快意。
“本太子很是好奇。”他湊近容妤耳邊,聲音如蛇軀,鑽進她身子裡,“我皇兄整日病懨懨,是否都沒能讓你做過一次真真正正的女人呢?還是說,你嫁給他後只顧著當他的母娘,整日照顧他喝湯服藥,連最基本的魚水之歡都不盡興呢?”
容妤覺得羞憤,咬緊牙關,別開臉去。
沈戮卻強硬地扳過她的臉,用力地捏住她雙頰,逼她直視他:“本太子問你話,你就要答。”
容妤死死地抿緊嘴唇,並不吭聲。
沈戮眼底的怒火只燃起一瞬,便立即消逝了。
他低聲笑道:“看來,皇嫂是喜歡吃罰酒的了。”
說罷,他忽地將手掌伸進了她背脊後的衣衫裡,冰冷手掌觸碰到她滾燙的肌膚,水火相撞間,她一聲驚呼,腰身不自覺地彈了起來。
沈戮喉間一哽,他重重喘了聲,竟是抽回了手掌,並直起了身形。
容妤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也跟著抬起頭,誰知她胸前的帶子被“唰”地抽落,外衣被他單手扯下。
容妤駭然吸氣,張口就是懇求,說是自己錯了,她這就認錯,可他伸出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正欲去解開她下裙腰帶時,房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篤篤——”、“篤篤——”
沈戮停下動作,側頭看向紗幔之外。
容妤也瞪圓了雙眼看過去,只見木門窗欞上映著一身影,幾番敲門後,他終於說道:“太、太子殿下,奴才是阿虎,是來給太子通報的……”許久不得回應,阿虎怯懦道:“殿下可是睡下了?”
沈戮並不理會,只轉回頭,對容妤擺出了“噓”的手勢。
但容妤卻不願錯過這機會,她用力掙扎,在沈戮手掌稍微移開之際,她一口咬住他的手。
沈戮吃痛,啐了一聲,惹得門外的阿虎再問:“殿下是醒著的?那……奴才要如何回來人才好?”
沈戮狠狠地瞪了一眼容妤,他只得起了身,拂開紗幔,對門外道:“何人求見?”
“是南殿侯爺……”
沈戮臉色一沉,紗幔後的容妤面露欣喜,正欲出門,才發覺自己衣衫凌亂,她嚇得趕忙重新穿戴,窸窸窣窣的聲音令門外的阿虎一頭霧水。
沈戮便道:“你去回他,我稍後就到。”
“是,奴才這就去辦。”
沈戮藉著月光走到桌案處,摸過火折一打,重新點亮了燭燈。
房中一亮,容妤臉上的羞愧更是難藏。
她正繫著外衣帶子,鬢髮青絲垂落,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
沈戮倒是輕飄飄地拂了拂衣袖,面無表情地掃她一眼,叮囑道:“一炷香之後,你再來堂內。”
容妤惶恐地看向他,“殿下,你與臣婦夫君……今夜之事……”
“今夜什麼事?”沈戮冷著臉,“本太子已經不記得了,皇嫂可否提點一二?”
容妤立即搖頭,侷促道:“什麼都沒有,不記得最好。”
“收拾好你的髮鬢,不要讓皇兄看出端倪。”沈戮說完這話,便毫不留戀地出了門去。
容妤慌忙尋找起房內的銅鏡,她急迫地整理著自己的鬢髮和頭飾,手指顫抖著總是戴不好簪子,想到一會兒就要見到沈止了,她眼含淚水,說不清是該喜悅,還是該難過。
此時,東宮正殿大堂內,沈止已坐有一刻了。
他手邊的白蓮茶涼得透底,剩下大半杯,自是無心品味。
門外站著兩名腰板溜直的宮女,沈止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太子何時能到,又礙於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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