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白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0章 煎熬,東宮倚籠,七月白鹿,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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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最帶著容妤的請求來見沈戮時,沈戮眼底似亮了一瞬,但也僅此而已。

“把定江侯帶去刑室。”沈戮的回覆令陳最一愣。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不信太子會回絕了南殿娘子的請求,甚至……還要將她的父親打入東宮的囚禁之地。

宮裡無人不知,去了各個殿內的刑室便代表著大劫難逃。

然而,一想到這,陳最又恍然間驚覺道:莫非是太子刻意為之?利用南殿娘子小產一事將定江侯引進東宮,便是藉機將他關在眼皮子底下?

可……太子怎會利用南殿娘子呢?

“還愣著幹什麼?”沈戮的聲音將陳最拉扯回現實。

“屬下這就去辦。”

話雖如此,陳最此事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做成的。

只因定江侯已經昏厥,甭管真暈假暈,這令一傳來,容妤是不肯讓陳最帶父親入刑室的。她在那裡見識過沈戮將沈止折磨得半死,又怎能讓父親布上後塵?

便要親自去見沈戮求情。

陳最只好通報給沈戮,哪知沈戮卻不肯見。

“沒我的令,誰也不準來擾。”沈戮交代了這句給陳最後,便繼續練起字來。

但這話回了容妤,也是不作數的,她說什麼都不肯讓陳最帶人走,甚至下了床榻,親自去找沈戮。

曉靈攔不住她,口口聲聲地說著“夫人身子還未痊癒,斷不能受了風邪”。

容妤哪裡會聽她的,一路前去沈戮所在的書房,她敲門的那一剎,房內的沈戮抬起眼。

她來求他了。

沈戮如何能不動容?

但滿宮內院皆是太后耳目,他眼下又是緊要關頭,更是不能將前些時日的堅持功虧一簣。

自是半句也未應答門外的人。

容妤心覺他是當真絕情了起來,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想到事關父親生死,便要放心尊嚴,她哀求道:“此前發生的那些都是我不對,你要懲要罰,我都悉聽尊便絕無怨言,唯獨我父親的事,你一定要網開一面。”

房內毫無回應,容妤站在門前不肯離去。

直到陳最前來道:“夫人,請回吧,太子不見客的。”

客。

好一個“客”字。

容妤抿緊嘴唇,悲從中來,她最後說道:“若是看在往日情面,也求你能憐憫我這一次。”

只有陳最對她說:“夫人,走吧。”

容妤低垂下頭,她不知還能如何求他,打從他奪回了東宮後,她就如同是他的階下囚,極盡卑微、低眉順眼……她此生的委屈都是他這些時日來賜予的,而她曾經最美好的時光也同樣來自於他。

分明是同一張臉孔、同一個名字,怎就如此天差地別?

過去的沈戮彷彿已死,如今的沈戮又活在過去,她破不了這僵局,淪為他怨恨與復仇的犧牲品。

容妤悲痛地轉過身,她站了許久,實在是累,想著今日便罷了,待到明日……再來求他。

誰知回去了房裡便不見父母雙親,連容莘也不在,她心下惶恐,四處詢問,曉靈悲慼地告訴她:“他們已經把老爺和夫人……抓去刑室了。”

容妤驚駭不已、面如土色,她瘋一般地跑了出去,曉靈追趕在她身後,只擔心她那還沒有好利索的身子。

不出片刻,容妤便重回沈戮的書房門前,她拍打著他的門,大喊著“沈戮!你放了他們,他們那般年歲了,你這是要逼死他們”。

可房內沒有半點回應,任憑容妤順著房門跪倒在地,沈戮也沒有出現。

守在廊中的陳最見容妤哭得實在可憐,便想著去求崔內侍想想法子。

奈何崔內侍叫陳最莫要參與此事,太子交代了怎麼做,便要怎麼做。

“但南殿娘子她……”

“已經和離,再不是南殿娘子,你得改口,免得惹殿下不高興。”崔內侍提點。

陳最一時之間還不知該如何去喚容妤,只好直呼她為夫人,又道:“夫人小產過後還未足月,這般憂心勞思實在不利於養身……”話到此處,他嘆一聲:“我倒是有些看不懂殿下了。”

而此時,容妤仍在沈戮門外不肯離開,她哭得累了,就趴在地上,曉靈為她披上兔毛大氅,但天寒地凍地,只怕會加重病情。

沈戮到底也不是鐵石心腸,在陳最回來門外後,他只說了句:“添暖爐。”

便有十幾個暖爐端到了容妤身邊。

她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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